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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此處,我也明白了,難怪威武將軍會被這家主人打,一定是它趁人家主人不在偷吃人家東西。
算了還是回去吧,咱這頭不占理。
扭頭轉身,我正欲走,威武將軍突然汪了一聲,頭向門裡一甩,示意我進去。
靠了,這畜生竟然小瞧我,既然大話都說了,也不能叫一個畜生小瞧了咱啊。
我直起了腰,重重地咳嗽了兩聲,挺起腰板,壯著膽子就走了進去。
「有人沒?」進門,我開口喊道。
喊了半天沒人應,看來,這戶人家應該是出去了。我扭頭準備叫威武將軍回去時候,卻發現這廝不見了,「呀喝,這畜生咳。」
如果我沒猜錯,這傢伙應該又偷摸的溜進廚房了,真給我丟人。
果不其然,我在做飯的棚子裡看到了正在啃骨頭的威武將軍。
我朝這廝的屁股就是一腳,「跟我回家。」
汪汪,威武將軍叫了兩聲,可憐巴巴的看著我,伸出舌頭呼哧呼哧地狂流口水。
看到它這副模樣,我動了惻隱之心。說起來,威武將軍也挺苦的,金道長是吃素的,它在山上根本就吃不到啥好東西。
「行吧,吃完這根骨頭咱再回去。」威武將軍點點頭,叼起骨頭,美美的吃了起來。
灶台的後面傳來威武將軍嘎吱嘎吱嚼骨頭的聲音,鐵鍋里傳來咕嚕咕嚕的聲音。
我嗅了嗅鼻子,好香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裡面應該是我最愛吃的粉條燉豬肉。
想到咬在嘴裡滿口香的五花肉,我就情不自禁地流出了口水來。
話說這家人去哪了,家裡可是燉著菜呢?這要是糊鍋了,菜不就白瞎了,本著糊鍋了菜就白瞎了這個念頭,我將鍋蓋揪開一個小縫。
頓時,那五花肉獨有的香味就傳進了我的鼻孔,我用力的吸了吸。
「真香啊!」咕嚕,我吞了口口水,瞧見這家人還沒回來,我本著怕菜糊了的念頭,抄起灶台邊上的勺子,從鍋里撈出一塊肉。
興許是聞到了我這邊有好吃的,威武將軍丟下骨頭向我跑了過來,汪汪,叫了兩聲,對我直撓腿。
「去去,上那邊吃你骨頭去。」我將這貨一腳踢開,哧溜,將五花肉放進嘴裡,嘎吱嘎吱的咀嚼起來。
汪!見我吃獨食,威武將軍汪了一聲,後腿一抬,在我的鞋跟撒了泡尿。
見到這貨居然將我的鞋子都浸濕了,恨得我朝它的屁股又是一腳,疼的這貨嗷的一聲,蹦起半米來高,就在這時,嘎吱一聲,響起,這戶人家的屋門開了。
我嚇得急忙蹲在了灶台的後面,威武將軍那貨也識相,安靜的趴在了我的後面。
從屋裡走出來一個長的很漂亮的女人,女人也就二十六七歲的樣子吧,上身穿著一件紅色的小棉襖,下身穿著一條紅色棉褲。
女人出來後,便向我走了過來,她走到灶台邊兒,揭開上面的鍋蓋看了看,然後放了點鹽等作料,又將鍋蓋蓋上了,然後在下面的灶坑裡加了兩塊柴火。
見到女人離開,我鬆了口氣,剛要起身,突然見女人在我前方的一個雪堆後面蹲下了身子,並且在我的驚詫中,解開了褲子,白花花的屁股露了出來。
第五百六十九章 論風水
小解完,女人提上褲子就離開了。
看的我這個尷尬啊。
見外面沒人了,我招呼威武將軍快走,誰知剛出門,迎面就撞見了一個大嬸。
大嬸拿著擀麵杖從外面回來,見到我還沒什麼表情,不過當她看到武威將軍時,臉色就是一變,揮起手中的擀麵杖就向威武將軍打了過來,「你這條死狗還敢過來偷吃,看老娘不打死你。」
嚇得威武將軍嗷的一聲,躲在了我的後面,汪汪的叫著。
這時屋門再開,剛剛在外面小解的女人又從裡面走了出來,問道:「媽咋回事兒?」
「初一啊,就是這條死狗在你結婚的時候瞎汪汪,還偷吃咱家的糧食。死狗看老娘不打斷你的狗腿。」大嬸揮著手中的擀麵杖就向我後面的威武將軍打了過來。
「阿姨對不起啊,是我家狗不懂事兒,您別打它。它吃了您家的糧食。我賠您還不成麼。」我攔住了這個張牙舞爪的大嬸。
聽到我說要賠償她,大嬸像變了一個人似得,連忙喊道:「你真的賠我?」
我點點頭。
「那好,我給你算算啊,它前個吃了我家半隻雞,半條魚……」大嬸掰著手指算了起來,那個叫初一的女人見狀,喊了一聲:媽你這是幹啥?一把就攢住了還在算帳的手,不就是吃點東西嘛,你朝人家要啥錢啊?
「傻丫頭你是不是虎,咋還胳膊肘往外拐。這死狗吃了咱家的糧食,當然要它主人賠了。」大嬸對初一使了個眼色並說道。
「媽,這黑狗吃得都是咱家剩下的,即使它不吃,咱家也會扔掉,別以為我不知道啊。」初一很顯然對母親的做法感覺不妥,連忙說道。
「你你你這死丫頭真是氣死我了,都說女兒大了不由娘,你啊你啊真是氣死我了。」大嬸道。
「我是幫理不幫親。」初一撅著嘴。
哼!大嬸瞪了一眼趴在地上的威武將軍,哼了一聲,向那做飯的棚子走了過去。看了母親一眼,初一對我歉意一笑,說道:「不好意思啊,我媽的話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