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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他就不能在玉帝那裡講壞話了。
民間有「男不拜月,女不祭灶」的習俗,因此祭灶王爺,只限於男子。
另外,大年三十的晚上,灶王還要與諸神來人間過年,那天還得有「接灶」、「接神」的儀式。等到家家戶戶燒轎馬,灑酒三杯,送走灶神以後,便輪到祭拜祖宗。
「知道了師傅。」我笑著回道,然後對石未說:「走石未咋倆去買紅布和蠟燭去。」
石未呵呵一笑,「好。」
買完東西,我倆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劉奎家。
劉奎已經醒了,正在屋裡和母親吃飯,吃得是小米粥。
見我進屋,春華嬸子飯也不吃了,從炕上跳下來,將我往炕上拉:「劫子啊,吃了沒?再吃點小米粥啊。」
「嬸你太客氣了,我剛吃完。」我說道。
昨天聽爺爺說了,這劉奎一家也挺困難的,劉奎三歲那年父親就去世了,是母親一手將他拉扯大的。
因為帶著一個母親,劉奎也一直沒能說上媳婦。
見我來了,劉奎也放下了筷子,家長里短的和我寒暄起來。
通過簡單的交流,我也看出來了,這劉奎是個實在人。
「劉奎哥,你最近一段時間有沒有接觸過死屍?」我問道。
劉奎說:「還真有。上些日子鹽場挖出了一口棺材,棺材裡面有具腐爛的屍體。」
「那具屍體後來怎麼處理了?」我問。
「被大火燒了。」劉奎說。
按理說,挖出一具屍體是不可能得屍斑的,這不符合常理啊。
「劉奎哥你和王小狗應該認識吧?」我又問。
「他是我工友。」
「他上些日子也中了屍斑毒。」
劉奎哥說,小狗這事兒他知道,只是沒想到最後他自己也中了。
我點點頭,說道:「劉奎哥你給王小狗打個電話,叫他明天過來,這件事兒恐怕不簡單。」
劉奎哥說行。
又聊了會兒,我就和石未就回家了。
拿著東西回到家。我攙扶著金舞峰來到了灶台前。
「五斗你將紅布鋪在灶台上,再將蠟燭放在灶台的左右兩側,在中間放一碗大米。」
我按照師傅所說的照做,弄好之後師傅念了一段咒,告訴我這叫請灶王咒。並叫我熟記在心。
我問師傅為什麼要祭灶王?
他沒說。
祭拜完師傅告訴我們今天這個屋不能燒火。
只是睡覺的時候犯難了,我們屋裡的灶台不能燒火,炕就是涼的,這大冬天的睡涼炕不得凍死啊。
最後商量決定,師傅和爺爺威武將軍住在那間小房子,而我和石未住在東屋,因為西屋祭了灶王不能燒火。
睡覺的時候我還挺尷尬的。和一個小女生睡在一個炕頭這可是第一次,當然和老爸老媽來鄉下看爺爺奶奶不算。
石未沒說什麼,小臉蛋紅撲撲,顯然她也不適應。
我倆聊了會天,就關燈睡覺了。
後半夜,一陣涼風將我吹醒,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掃了一眼旁邊,見石未居然不見了,我慢悠悠的坐了起來,透過月光我居然看到一個人背對著我,他跪在炕頭,腦袋居然不可思議地扭成了一百八十度。
漆黑滿是斑點的後背,詭異的腦袋,嚇得我當時一個激靈。
「劉奎哥,他咋在這?石未呢?」
一個哆嗦將還有點迷糊的我徹底嚇醒,我退到了炕梢,故意的咳嗽了一聲。
「劉奎哥。」我咽了兩口吐沫,輕聲地對劉奎喊道。
他沒有動。
我狂咽著吐沫,感覺到了一絲不妙,往腰間一摸:「遭了!睡覺之前黃紙符都被我放到衣櫃裡了。」
我倒抽一口涼氣後,摸到了手機,打開了手電筒,借著有些發黃的光,向他照了過去。
他低著頭,被燈光一照,頭慢慢地抬了起來。
我的老天爺爺啊!這根本不是劉奎的臉啊,而是一張青色的死魚臉!
他咧著嘴對我笑,那白漆漆的眼珠子像地獄裡的兩盞招魂燈。
眼珠子轉了兩圈後突然裂開,從裡面不停地往外流淌著黑色的血。
在這時,只聽哧溜一聲。
一條猩紅的舌頭從他嘴裡突然伸了出來,捲起眼角的黑血連同舌頭一同咽進了肚子裡。
手頭沒符籙,我該咋辦。突然我靈機一動,將被褥撕開,扯下一塊布條,咬破中指快速的在上面畫了一張子宸午甲驅鬼符。
對付鬼魅最好的符籙就是子宸午甲驅鬼符。
子宸午甲驅鬼符用來捉鬼,甲申文長誅邪符用來滅妖邪。
赦!
隨著口訣念動,符籙被我注入了法力,變得如同一把鋒利的寶劍,飛向劉奎。
嘭的一聲。
貼在劉奎身上的符籙大爆。
隨著大爆,劉奎的身影開始扭曲變形,最後變成了一個光頭的男鬼。
「大.法師饒命。大.法師饒命啊。」男鬼跪在地上,向我磕頭。
「何方妖孽,居然敢用鬼魅變身術迷惑我。」
我大喊道。
這鬼魅變身術是一些怨氣強大的鬼魂才會的。
隨著我這聲落下,張燕居然從我書包里飛出,擋在了男鬼的身前。
「小帥哥不要殺他,他是被人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