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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我的話觸碰到了馬小虎內心深處的東西,又或許是朋友這兩個字的分量太重,馬小虎整個人從頹廢,立馬變成了一種茫然,就好像是一個人突然失去了方向,又急於去尋找著方向。
見馬小虎不回答,陷入沉默當中,我慢慢的站了起來,看著他說道:「希望你能在我們下次見面的時候,給我答案。」
我拖著受了傷的身體走向了我的教室,只留下馬小虎獨自在那裡發愣。
回到教室,張慶雅有些詫異的看著我。
「怎麼了,打架了?」張慶雅問道。
「沒,跟朋友發生了點矛盾。」我抽了一下鼻子,說道。
「發生了一點矛盾、會被打成這樣?」張慶雅表示根本不信。
「你說,這世上咋會有這種人,以自己哥哥為目標活著,發現這個目標、難以完成之後,就一頹到底。」邊說著,我的臉上邊傳來一陣陣的抽痛感。
第二百一十三章 保密
張慶雅抿嘴一笑道:「你說的應該是你那個朋友吧。其實,每個人選擇的道路不同罷了。就像命運一樣,其實老天早就安排好了,可實際卻不是。既然你朋友選擇了這條路,你又何必這麼在意呢?」
聽到張慶雅這麼說,似乎很有道理,只是我一下子還沒明白過來,於是說道:「唉,只希望他早點結束這條一黑到底的路,其實他已經夠優秀了,沒必要這麼拼命的去追趕別人。」
「你的命運,就是簡單快樂。所以你才會不懂他的世界。」張慶雅笑道。
「咋聽起來像是罵我呢?」我狐疑道。
「你願意這麼想我也沒辦法。」張慶雅笑道。
說實話,跟張慶雅說了這番話之後,我心情倒是好了不少,只是臉上仍然有些疼。
陶大亨這小子在進來之後,看到我後,樂得不行,仿佛看到我被人打了之後,像吃了蜜一樣甜,我也不理會這小子幸災樂禍的目光,只是做自己的事去了。
一下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下午放學的時候,我和張慶雅一起騎著自行車出了學校,一路向張慶雅家騎去。
因為來過一次,所以這一次倒也是輕車熟路,不過,張慶雅並沒有直接帶我去那個有游泳池的後院,而是帶著我來到那棟漂亮的房子裡面,說是要給我的臉擦一些東西。
張慶雅拿著家用醫藥箱給我臉上抹藥的時候,我還是有些害羞的,畢竟,從小到大這麼近距離接觸女孩子我還是第一次,當然,除了舅舅家那黏人的小尾巴秀兒。
我很是享受她給我塗藥的過程,因為她塗抹藥水塗抹的很仔細。而且身上還有一股很淡的花香。
「有了這些藥水,你的臉應該明天就能消腫了。」將我的臉上全部塗抹上藥水後,張慶雅邊收拾著藥箱,邊說道。
我點了點頭,臉上那種清涼的感覺的確舒服的很。
「好了,上完了藥,咱們去後院練妖笛去吧。」張慶雅放好了藥箱之後,笑道。
我點了點頭,便和張慶雅一起來到了她家的後院。
這一次,張慶雅教我練的是攻擊口令,其實這個口令之所以會比防禦口令複雜一些,是因為要記錄音節。
根據張慶雅的解釋,所謂記錄音節,就是要將被攻擊的東西在骨哨上面留下一個印記。
如果是動物,則需要一滴血液滴在骨哨上,如果是植物,則需要一滴植物汁液滴在骨哨上,然後再吹一個特殊的音節進行對應。
如果想要群攻一個類型的群體,只需要不斷吹響這個音節就好。當然,這些只是最初級的攻擊口令,因為怕我記不住,張慶雅也就沒多說。
根據張慶雅說的,我開始按照她的指導做了起來,剛開始還不怎麼會,不過練了一個多小時之後,我終於練會了攻擊一顆樹的指令,當那棵樹被老鼠咬的面目全非的時候,我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我也算初步掌握了進攻口令。
「張慶雅,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是不是也有一個我這樣的妖笛?」剛練成這個攻擊口令,我就好奇的問道。
張慶雅看了我一眼,卻並不驚訝,只是點了點頭,從兜里掏出了跟我很是不同的骨哨,張慶雅的那個骨哨,比我要細很多,也長很多。
看到張慶雅的骨哨,我頓時滿臉期待,似乎張慶雅也看出了我在期待什麼,只是一笑,就開始吹響了骨哨。
與我手裡這個發出『吱吱』的骨哨不同,張慶雅的骨哨,聲音要好聽很多,仿佛一隻會唱歌的百靈鳥一般,婉轉動聽。
就在張慶雅吹響了骨哨之後,天空中,突然傳來一陣撲扇翅膀的聲音,我抬頭一看,頓時看到天空中黑壓壓的一片都是鳥兒。
在鳥群到來的一刻,張慶雅口中的骨哨仿佛變成了一隻笛子一般,吹出了一支好聽的音樂,而那些鳥兒,在天空中呈現不同的形狀,開始盤旋飛舞,煞是好看。
看到這,我就已經知道,張慶雅的這根骨哨,應該是召喚鳥兒的,我的骨哨跟她一比,簡直有些不能見人,畢竟,我召喚出來的,是那種人人喊打的老鼠。
張慶雅吹了一曲之後,便立馬吹響了驅散的口令,那些鳥兒也開始各自散去。
不過叫我疑惑的是,張慶雅的撤退口令,跟我的明顯不同?
張慶雅明顯看出了我的疑惑,只是一笑道:「你應該很想知道,為什麼我會吹你的那些口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