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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青年說的是英語,一旁的趙雅兒給我翻譯了一下,我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青年。
我在美國可沒有半個認識的人,是什麼人知道我的名字,還要邀請我,對付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出於戒心,我讓趙雅兒轉述了自己的話,意思問這個白皮膚青年對方是什麼來頭,為什麼要邀請我,畢竟我可不想在異國他鄉還發生什麼意外。
青年微笑著說:「張先生請放心,這裡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所以您跟我來就知道了。」
趙雅兒把他的話翻譯給我,同時告訴我說:「小哥,你不用擔心,這裡只會有人輸個一乾二淨,卻從未發生過什麼其他的事情,反正我們也沒事,就跟著他去看看吧!」
在我點頭之後,青年帶著我和趙雅兒走出了派對,然後走進了一個包房裡邊。
這一個區域是K歌的地方,不時聽到各個包房裡邊傳來完全聽不懂的英文歌曲,雖然不明白其中的含義,但是音樂是沒有國界的,好與壞我還是能分得清楚的。
繞了幾圈到了一個包房外,從磨砂的玻璃門可以隱約看到裡邊的燈光搖曳,但是沒有任何的歌聲傳出,在青年幫我們兩個打開門之後,我遲疑了一下就走了進去。
進去一看發現有五個人,四男一女,把這五個人掃了一遍,我立馬就發現了兩張熟悉的面孔。
一張是岳蘊鵬那小子,另一張卻是讓我不舒服,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害怕,因為他就是現在汗衛軍的新首領。
我清楚地記得他的名字,他叫巴根。
岳蘊鵬和我打招呼,示意我坐到他身邊去,但是這小子的眼睛一直在趙雅兒的身上來回打量,不過他並不是色眯眯的,而是用一種欣賞的眼光在看。
坐在岳蘊鵬的身邊,我皺著眉頭問他:「岳兄,這是什麼情況?」
岳蘊鵬說:「這位是巴根,汗衛軍的新首領,之前我們和他見過,你不會忘了他吧?」
我說:「當然記得。對了,你怎麼也跑美國來了?」
岳蘊鵬笑呵呵地說:「還不是因為你們之間的事情,我可是費了大功夫把他巴根先生請了過來,俗話說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我想你們兩位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
巴根看著我,笑道:「張先生,好久不見啊!」
我說:「雖然我現在被你們搞的很頭疼,但是我還是知道我們不可能有緩和的餘地,你們不讓碰的東西我已經碰了,想要怎麼樣就直接說,不要搞這種眼前一套背後一套的事情。」
巴根說:「其實我也不想啊,這不是岳先生非要讓我過來,既然你覺得沒有什麼好談的,那我正好也是這樣想的,咱們就看看誰最後能把誰幹掉。」
趙雅兒湊到我耳邊,說:「張先生,需不需要我迴避一下?」
我說:「我張文拿你趙雅兒當朋友,如果你害怕就可以去找胖子,留下也行。」
趙雅兒微微一笑,然後很聽話地做到了我的身邊,顯然她不打算走了,或許是她對於我到底是幹什麼的非常好奇,出於好奇心讓她留下來看事態的發展情況,畢竟她根深蒂固地知道,這裡是不可能發生什麼的。
岳蘊鵬立馬打哈哈說:「行了兩位,大家能坐在一起,說明就有談的必要,要不然我也不會從家裡跑到這裡來,說實話我還真的不喜歡在異國他鄉,一點兒安全感都沒有。」
說完,他湊近我耳邊,輕聲說:「張兄,冤家宜解不宜結,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坐下來談的,你也不想一直待在國外,我太了解你的為人了。」
我掏出了一支煙,趙雅兒立馬從茶几上拿起打火機給我點燃,我說了聲謝謝,然後就默不作聲地抽菸。
說實話,我最近幾個月被汗衛軍弄得有些腦袋發炸,自然是一肚子的氣。
岳蘊鵬也讓巴根坐下,一人往我們面前放了一杯酒說:「先喝一杯,然後我們再談談具體的事宜。」
七個人端起酒杯心照不宣地喝了一個,然後岳蘊鵬說:「張兄,巴根先生,現在都什麼年代了,要把什麼老舊的觀念放到一邊,有錢大家賺才是對的,搞得那麼僵對誰也沒好處。」
巴根直截了當地說道:「要談也行,把你們從大汗墓中盜出來的東西一件不剩地拿出來,要不然就沒法談,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我正要說話,岳蘊鵬卻搶先說:「沒問題,張兄他們從成吉思汗陵帶出來的東西,全都在我們岳家,我可以保證一件不落地全部送回去。」
我立馬皺起了眉頭,因為當時那些冥器拍賣的價格都特別的高,要是岳蘊鵬全都拿出來,那對於他們岳家算是一個不小的損失。
當然,岳蘊鵬既然肯這樣做,必然有他自己的目的,說不定利益將會把那些冥器還要高的多。
巴根看了看岳蘊鵬說:「既然岳先生這樣說了,那麼我們就能繼續往下談。」
我說:「我現在很想知道,為什麼忽然間要談,七雄和汗衛軍的恩怨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既然我們沾染了成吉思汗陵,那肯定就會不死不休,我很不明白。」
巴根長長出了口氣,用那種看仇人的眼神瞟了我一眼,但是什麼話都沒說,看得出之所以要談,說明他也是迫不得已,我有些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請。
岳蘊鵬說:「張兄,我知道你有疑惑,那我就從兩方面來說說你們之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