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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門口的飯店吃了飯之後,我先是給胖子打了電話,他自然一口答應下來,並且拍著胸脯向我保證,這事情他最拿手了,明天一早就來鋪子找我。
接著,我又給霍子楓打了電話,問問他究竟各個鋪子裡邊的哪些老闆可以跟我出面。
霍子楓一聽說了事情,馬上就陷入了沉思,過了一會兒就說他要親自回來,讓別人去照顧紅龍。
我自然沒有同意,畢竟這一來一回耽誤不少時間,而且總覺得這種事情讓霍子楓回來,那我這個七雄當家人的臉可就丟光了,便讓他給我推薦人就行,其他人事情我自己能搞定。
最後,霍子楓還是同意了我的說法,並且推薦了兩個鋪子的老闆,一個叫老康,另一個二丑,屬於各個鋪子中最為出色的兩個。
只是他們之間有些問題,倒是非常忠於盲天官,讓我以禮相待,至少遇到這種事情他們會一致對外。
第二天早上,我便打電話給老康和二丑,至於這兩個人的真名叫什麼就不知道了,因為這行有行規我也沒有過問,聽說我回來了,他們兩個倒是直接答應了下來,說很快就會從自己的鋪子出發。
在我問他們鋪子的情況時候,兩個人給我的話都是一樣的,等來了再說,這倒是有些擺譜,按理說我作為七雄的當家人,問什麼他們自然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不過,但凡有能力的人總有一些傲氣,所以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在八點的時候,胖子先到了,袖子裡邊已經鼓鼓囊囊的,顯然是準備了傢伙事,一臉要去打架的模樣,雖然我並不提倡,但是這樣一來覺得還多了份兒安全感。
又等了十分鐘,老康也到了,這傢伙是個一米八多的大個,只是非常的瘦,看起來好像是一根電線桿似的,頭髮不長,但給人一種亂糟糟的感覺。
「張爺!」老康進來之後,便是叫了一聲。
我之前也和他有過數面之緣,只是盲天官一共有三十多個鋪子,所以並不是特別的熟悉,但現在是我用到他的時候,自然也是笑臉相迎,給他和胖子各丟了一支煙。
我讓他坐下之後,就問老康:「你的鋪子怎麼樣?」
老康掃了一眼我的鋪子,抓著蓬亂的頭髮說:「我鋪子的損失倒不是很大,之不過夥計們都掛彩了,花了老子一大筆醫藥費。」
我說:「沒事,這錢我來掏。」
老康說:「謝謝張爺。」
「不用客氣。」我看了看表,便皺起了眉頭,說:「二丑那小子怎麼還不來?」
「操!」老康罵了一聲,說:「這傢伙的鋪子是七雄之中少有幾個沒有被砸的鋪子,說不定正和張爺您擺譜呢!」
胖子立馬就罵道:「他娘的,那也不能尾巴翹上天啊?」
老康看了胖子一眼,兩個人互相點頭,顯然之前也打過照面,但並不熟悉,他說:「誰說不是呢,老子懷疑這件事情他也摻了一股。」
我一愣,便問他:「你有證據嗎?」
老康說:「他娘的,老子的鋪子和他的鋪子距離只有兩公里,憑什麼找我的麻煩而不去找他的?再說了,當時我們糾纏了很長時間,這傢伙都沒派人過去幫忙。」
說到這裡,他看向我:「張爺,你說我是不是有理由懷疑他?」
「他娘的,還沒有進門,就聽到傻B老康在說大爺的不是。」
這時候,門外響起一個粗狂的聲音,接著就看到一個相貌醜陋的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他的啤肚子看起來至少有八個月了,先進門的就是他的肚子。
進來的自然是二丑,昨晚我聽霍子楓簡單地描述過老康和二丑的外貌,同時也知道這兩個傢伙不怎麼對付。
因為他們的鋪子離得太近,所以經常因為買主和賣主到誰的鋪子,導致夥計們發生摩擦,所以他們兩個也就是針尖對麥芒。
我問霍子楓,為什麼不把他們分開,霍子楓說這是盲天官的意思,不管他們怎麼斗,但他們兩個鋪子的生意在七雄是排的上號的,這也就是現代化的「有競爭才會有業績」理論。
請二丑坐下之後,我怕他們兩個吵起來,就直接開門見山地說:「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一起跟我去和那個王昆談判。」
我沒有讓二叔去,畢竟鋪子需要收拾,而且還得應付那些雷子,我不在的時候就是他全權處理,他自然是留守的最合適人選。
在我們坐上車之後,二丑說:「張爺,您對昆子了解嗎?」
我一聽就知道這話裡有話,他居然叫「昆子」,顯然就算是沒什麼交道,但也一定比我了解,我說:「二哥,您知道?」
「不敢當!」
二丑嘴上這樣說,但顯然還是很受用,不服地看了老康一眼,說:「張爺,這個昆子以前就是一個屁,起初做的是建材生意,後來因為賭倒閉了,很多債主找上門,沒想到在躲債的時候結實了紫竹橋大哥,後來不但沒有還債,反而等他那死鬼大哥歸位了之後,他一躍混成了大哥,手下有那麼一百多號人。」
我皺著眉頭說:「按理以他的實力來說,並不可能和咱們七雄為敵,為什麼最近跟瘋狗似的狂咬我們?」
老康說:「有人花了大價錢唄,就是一直和咱們不對付的長沙王老頭的人,這個王昆也是長沙人,說不定和那邊還有什麼親戚關係,這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