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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進行了古老的祭祀儀式,擺了供案,上面是豬頭、整雞、蒸整魚俗稱三生祭,這是用來祭天,兩支紅燭,一個插著三根香的三足香爐,還有就是一些應季的瓜果梨桃。
胖子在一旁看著嘿嘿傻笑,說:「小哥,要不撒泡胖爺的童子尿,這東西絕對管用。」
我白了他一眼,罵道:「童子你大爺,早你媽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失身了,現在還有臉說自己是童子,你他媽的不害臊啊?」
黃妙靈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問:「小哥,你還是童子嗎?」
一瞬間,我的臉就紅了,估計都紅到脖子根了,胖子已經笑得滿地打滾,我這你恨不得踢死他,我當然嘴硬著說自己已經不是了,但到底是不是,那只有我自己知道,像我這種對愛情有潔癖的人,怎麼可能失身呢!
察砂訣,最實際的不是祭天,而是確定土壤中是否用「龍砂」,判斷是不是那就要尋找太極暈這種現象,其實與日暈和月暈差不多,就是一圈一圈的,只不過是要在土壤中找出這種奇特的現象。
風水上講太極暈就是真龍穴,一般是土層中有五圈濃淺色系各不同的顏色,每一層一種顏色,璀璨奪目,猶如日之周圍,因為五種顏色為黃、綠、藍、紅、黑(或者是褐色),正好對應金木水火土五行,所以才叫太極暈。
在尋找寶穴當中,還有一種輔助性的方法,叫做「相土石」,就是藉助觀察土質的好壞來判斷該地生氣的興旺,但這種方法在中國已經失傳了,只有從唐代學到的日本還有存在這種方法。
接下來就是觀水,所有的風水寶地都離不開風和水,所以才叫風水。
在風水中認為龍脈是有生氣的,甚至可以說是活的,它是有呼吸的,呼吸則為風,而更重要的是觀水,包括水源的純淨程度和水的走勢,人工修建的河道至少也需要千年以上才用這種作用,所以我們要找的是一條自然水流,以此可更加一步縮小寶穴的範圍。
還有自然是立向訣,那就是在確定山脈的走勢、水流的走勢、風的走勢,從而確定方位,也就是決定了方向,大多陵墓都是坐北朝南,但也有個別例外的,那是因為要考慮到這三樣的走勢。
最後,便是擇時日,這又有些迷信的色彩,在墓主人下葬的時候要看日子,而在我們盜墓賊下斗的時候也要看日子,尤其這次時候戰國墓,對於這些東西還是要嚴謹一些為好,畢竟春秋戰國時期對這方面的講究,已經到達了人類墓葬史的巔峰。
幾天的辛苦之後,我和黃妙靈終於確定在了一座山上,選定的日子是三天後的中午時分,那時候是萬物陰影最短的時候,也是一天中陽氣最重的時間段。
在第二天下斗的夜裡,我們一行人坐在院子裡邊吃著一頭烤全羊,這是我們對自己最後一次犒勞,畢竟墓里的情況無從得知,有時候也許一天就能走一個來回,但有時候也需要很長的時間,尤其是這種級別的陵墓,必然不會那麼容易摸個滿載而歸。
胖子吃著羊大腿問我:「小哥,明天有多少把握能進入斗里?」
我想了想說:「我和黃妙靈已經窮盡所學,不過沒辦法給你確切的答案,這有一半是要靠運氣,畢竟將近三千年,地殼在不斷運動,地下的一切都在跟著動,是否能把盜洞打在陵墓的上方,這個不好說。」
胖子喝了口啤酒,說:「那就是看運氣了!」
「應該算是這樣吧!」
一旁的黃妙靈卻說:「放心吧,應該沒錯的,現在擔憂這些也沒什麼用,今晚好好睡一覺,明天不就知道了。」
胖子嘆了口氣,說「也是!」
第34章 打洞下墓
第二天天剛亮,車暫時留在主人家的院子裡,我們十個人就背起各自的背包,朝著事先確定好的那座山而去,昨天晚上我已經問過男主人,這座山的名字叫做太歲山,傳聞在清朝中期有人在這座山里找到過這種特殊的肉靈芝。
我們在路上調整了無線電設備,以確保大家能夠互相聯繫,畢竟山里沒有信號,等一下會分開到好幾個地方挖坑,如果哪一處有發現,也好儘快聯繫其他地方的人。
胖子一路上賊眉鼠眼地在看,有時候發現個大塊頭的蘑菇,立馬好奇地湊上去摘下來,問我這是不是太歲,其他人也多少對這種傳說中的東西頗為感冒,只是表現的沒有胖子那麼明顯而已。
其實所謂的太歲並非都長一副蘑菇樣,它分為石太歲和土太歲,又有「赤紅如珊瑚,白嫩如脂肪,黝黑如漆墨,青綠如翡翠,金黃如赤金」五種顏色。
不過,這種菌類極為罕見,是迄今為止發現的最古老的古生物活體標本,據說是人類和一切動植物的祖先,但並非是吃了可以長生不老、
只是因為這種活物連現代科學都搞不清楚它的具體構成,上面可能會附著著病毒和細菌,所以我不讓胖子白費心機,即便真的找到也不一定有用。
黃妙靈故意說:「他想找就讓他找唄,反正等一下我們到了地方,如果挖到了陵墓上面,咱們就偷偷下去,等他找到咱們的時候,說不定戰國神器就到手了。」
胖子馬上說:「這事怎麼能把胖爺落下呢?再說了,你那麼個精,我們小哥要是沒有胖爺在身邊,他還不讓你算計死。」
我一聽這話就感覺不對勁,說的我好像跟的白痴似的,不過胖子說的也沒錯,黃妙靈確實太精了,她的那種精不是浮於表面的,如果單從表面看她,那絕對是個鄰家的漂亮女孩兒,可見識過她的手段,我深深對她有了發自內心的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