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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我根本沒有想過裡邊會有什麼危險,為什麼這間墓室的門是開著的。
而進去之後,我旋即就把墓門用力腿上。
墓葬中所有的墓門都差不多,裡邊都會有一個石栓,用來關閉墓門,一些盜墓的老手會在門與門的縫隙用鐵鉤子拉開,而我是命大,這樣才躲過了這個傢伙。
這並不能完全算是粽子,應該叫禁婆還差不多,據說這東西會勾人心神,屬於一種特列獨行的物種,只要在海葬當中才會出現。
我已經意識到在我們中機關的時候,並不是我眼花,而是真的有一隻禁婆的存在。
在我關好墓室門之後,那沒什麼智商的禁婆就對著門狠狠地撞了起來,看樣子非常捨不得它的獵物就這樣逃生。
這種墓門除非炸藥,一個怪物的力量再大,它也撞不開的,連忙就是緩了緩急促的呼吸,而那禁婆居然沒有了反應。
等我再用手電去照的時候,就發現那傢伙的一隻長滿了白毛的胳膊,正從門下的縫隙中伸了過來。
我暗罵一聲狗皮膏藥,直接舉槍就對著那條胳膊開了一槍。
砰!
一聲槍響,我親眼看到禁婆的胳膊被我的子彈打折,然後拉了出去,同時發出了一聲怪異的慘叫聲,聽我的我毛骨悚然。
想不到這種拿東西也懂得疼,這還是聞所未聞的事情。
我擔心還會有事情發生,就再度把子彈上了膛,然後才觀察我進入這個墓室的情況。
在我一照之下,頓時就把自己嚇了一跳,這件這是一個三角墓室,墓室的中間是一個錐形的下凹,裡邊還有水,在水面上漂浮著一個奇怪的大匣子。
這個匣子也是三角形的,在水裡飄飄蕩蕩的,仿佛裡邊有什麼東西在動一樣。
我看到匣子上面有彩繪和雕刻,想必應該是一種特殊的陪葬品或者祭祀品,這讓我感覺非常的詫異。
看來對於明朝的東西,我還是了解的太少了,就眼前這個東西就叫不出它的名字來。
用手電往水裡照了照,發現水下一團的渾濁,看樣子是水很深,也不知道這下面是不是通向外面的大海,正想著這樣設計是為了什麼呢的時候,突然就覺得自己的渾身奇癢。
我隨便找了一處癢的地方觀察,發現那正是自己中箭矢的地方,這種癢好像是被大個的蚊蟲叮咬了一般,渾身說不出的難受,就用力地抓了幾下,發現還算管用,就把槍立在一旁,對著自己身上癢的地方用力去撓。
在微微的疼痛感代替了癢感,我這才繼續摸起槍來觀察這個墓室裡邊的結構,雖說我對於明朝的地宮並不是很了解,只能用以前下過的斗和一些常識性的知識去推測。
在我的推測中,這個沉船葬應該是個「圭」字型結構。
現在我所處的地方應該是四個陪葬室的左二室,之前我們所處的那個右上二室是陪葬室。
而我們找尋瓷器的應該是陪葬左一室,對面應該還有一個陪葬右一室。
如果再往前走,那就是左右兩個配室,接著就是左右兩個偏室,主墓室就在偏室的中間,從神道直接就能通過,但實踐證明我們不能直接從神道去主墓室,那樣無疑等同於找死。
如此這般的設計,讓我沒有什麼太多的解決,而且身上又開始出現癢的感覺,讓我無法集中精神去想太多。
咕嚕嚕!
忽然,水中傳來了幾聲悶響,我忙用手電去照,頓時就看到了凹下的水中,正在冒出一連串的小水泡,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水下遊動。
我暗想:不會是那不要臉的禁婆吧?畢竟,這傢伙是生活在沉船葬里的,說不定水性還很好呢。
想到這裡,我一下子就慌了神,立馬端起槍瞄準水面,直勾勾地盯著那些氣泡。
突然,一個黑漆漆的影子從水裡跳了出來,接著就拼了命地往岸上爬,同時還在大口地喘著粗氣。
我的扳機都扣到一半了,可當我看清楚之後,便是高興的幾乎跳了起來,居然是胖子。
胖子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用怪異地眼神看著我,對著我拼命地擺手,示意我不要用槍口對著他,喘了好幾秒之後,他才開口說:「我的姥姥,胖爺差點就在水下活活憋死。」
我想問他怎麼會跑到水裡的時候,忽然這時候又有一個人鑽了出來。
我定睛一眼,那是一個黑色長髮全是水的女人,原來是韓雨露,她並沒有胖子那麼吃力,只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看著我問:「這是哪裡?」
我跟她說是左二陪葬室之後,韓雨露才鬆了口氣,緩緩地坐在了地上。
我看到她的衣服有過撕扯的跡象,露出的地方居然呈現黑色狀,好像是很嚴重的淤青一樣。
胖子喘了半天才緩過來,我問其他人哪裡去了?他們怎麼會跑到水裡的?胖子打了幾個飽嗝,才說道:「真是不能說了,也幸好你沒有見,要不然非嚇死你。他娘的,幸虧我們找到了機關,要不然非死在那個陪葬室裡邊。」
我非常好奇地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胖子說:「一句兩句說不清楚,那棺槨裡邊的屍體,居然下面藏著一隻斑斕禁婆。」
他咳嗽了幾聲,我忙給他拍後背,胖子才繼續說:「你先別著急,胖爺等一下給你科普一下什麼是斑斕禁婆,胖爺也是頭一次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