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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點頭,看樣子自己的推測還是對的,就問道:「那第二宮是什麼意思?」
韓雨露瞥了我一眼,說:「星辰十二宮共有三百六十五種異象,在特定的一年會出現三百六十六種,這些異象被排成三百多宮,而我們現在的就是第二宮。」
頓了一下,她繼續說:「以『太陽』、『天空』和『劫殺』為太歲宮星,但凡二、十四、二十六、三十八、五十、六十二和七十四歲的人,天空占宮,休管他人事,莫爭口舌之利,自免是非破財,開累事項,女人犯此年須防情慾,夫妻反睦,出外有財利,最好安制,日月拱照星君大吉。」
這話一出,頓時所有人都愣住了,因為誰都聽不懂,偶爾聽得懂一些也無法真正理解其中的意思。
也只有我在風水玄學中研究過一些,這正是流出到現在的流年十二宮星辰,看來殊歸同途,幾千年都沒有多少的變化,也只有名號有些變動。
胖子一頭霧水過來問我什麼意思,我給他解釋說:「這幅圖是說在韓雨露所講這些年齡段的人,犯太歲的男人不要多管閒事,也不要爭口舌之利,這樣才可以避免破財和惹事,女人在這一年必須防止外遇,要不然夫妻就會反目成仇,在外面對錢財不利,最好都安安穩穩,這樣才可以化險為夷,大吉大貴。」
被我一說,胖子是徹底暈了,他撓著頭說:「小哥,胖爺不想聽你們兩個再說這些東西,胖爺頭已經大了,你們就說說這是什麼意思,或者代表什麼?為什麼胖爺不能挖幾顆?」
我示意韓雨露可以告訴我們,韓雨露猶豫了一下說:「我說不好,這有可能是一種機關設計,也有可能是代表著墓主人的是死亡原因,也可能是說當時天有異象。」
我微微點著頭,因為這可能性真是太多了,畢竟一幅星圖可以代表很多種意思,除非是當事人,要是靠猜測就必須要足夠的證據表明,否則就是空談。
而韓雨露不讓胖子去動魚眼石,是因為擔心機關,看樣子古人會在星辰圖中動手腳。
黃妙靈湊上去,仔細地敲敲打打,不斷地摸索著牆壁的變化,她說:「沒有機關,應該只是一種圖形寓意,要表達某種東西。」
胖子搓著手問:「那現在是不是就能挖幾顆下來了?」
韓雨露沒有再阻攔,我暗暗鬆了口氣,對他說:「小心點,感覺不對勁就不要挖了。」說著,我們一行人已經往後退去。
胖子沒好氣地罵道:「他娘的,一個一個都是什麼人啊?這不就是讓胖爺給你們趟雷,要是沒有危險你們再衝過來瓜分胖爺的勞動果實,你們真是他娘的壞透了。」
在我們面面相覷的時候,胖子的聲音再度響起:「行,那胖爺今天也不挖了,咱們還是找主墓室去吧,省的一會兒胖爺成了你們的犧牲品。」
他說著,就響起了腳步聲,不一會兒就走了過來。
我啞然失笑,遲疑了片刻說:「死胖子,這可不像你啊,以前你他娘的看到冥器可是走不動路的,什麼時候覺悟變得這麼高了?」
胖子拉了拉衣領,說:「胖爺的覺悟一直都很高,只是和你丫的在一起以後,整個人的思想境界就被拉低了不止一個檔次。」
我立馬踢了他一腳,說這怎麼能是小爺的關係,明明就是他個死胖子沒有節操,現在反而倒打一耙,胖子什麼沒說,只是呵呵直笑。
我們用手電照著這一邊的口子,果然像紅龍說的那樣。
走了二十米都看不到盡頭,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陰風,吹在人的身上,讓我忍不住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心說:這到底是通向哪裡的?怎麼讓人渾身不舒服呢?
霍子楓把槍「咔啦」一聲上了膛,然後說:「都把傢伙拿出來,這地方不正常。」
我們沒有人質疑他這句話,立馬就把隨身攜帶的傢伙事摸了出來,聽著一連串上膛和抽刀的聲音。
再看看我們渾身穿的衣服,總有一種不倫不類的感覺,畢竟穿著盔甲拿著現代化的獵槍,還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滑稽的。
以一字長蛇貼著牆前行,走了差不多十多分鐘,前方的霍子楓忽然停了下來,而且做手勢後面的我們都停下。
我們自然以為遇到了什麼東西,立馬把手裡的傢伙端了起來,一有風吹草動,所有人都會毫不猶豫地開槍。
在幾秒之後,並沒有動靜,只是感覺陰風好像強烈了一些,身後的胖子踢了踢我的小腿,問:「小哥,不會他娘的真的有什麼妖魔鬼怪吧?」
我頭也不回地說:「鬼肯定沒有,也許是幾隻粽子。」
胖子不同意地說:「不可能,粽子怎麼還能自帶陰風,難不成這粽子像是實驗室裡邊的小白鼠一樣,一直被困在一個特定的地方,它們不斷跑著來產生動力,而對面有一個風扇?」
對於胖子的奇思妙想,我真是想頂禮膜拜他一下,不過霍子楓示意我上前,我就沒有跟胖子繼續扯皮,而是走上前問:「怎麼了師兄?」
霍子楓用手電照著前方,說:「師弟,你看這牆壁是不是有蹊蹺?」
我定睛一看,立馬就看到了距離我們五米的地方,出現了一堵牆壁,上面有著一個個核桃大小的窟窿,也組成了韓雨露口中所說的星辰十二宮的第二宮,要不是因為這都是窟窿,而不是那種魚眼石,我都懷疑我們是不是又回到了遠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