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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妙靈一看自己的人個個都發愣,一邊叫著一邊就去阻止那禁婆,她飛起一腳踢在了禁婆的身上。
可是,她自己整個人都被反震力彈飛出去,接著就聽到了一聲慘叫響起。
在黃妙靈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那隻禁婆已經將一個人撲倒在地,一口就咬斷了那人的脖子。
見了血之後,禁婆一聲怪叫,而其他五個人才反應了過來,就跟著黃妙靈倉惶逃出來墓室,而那隻禁婆雙目泛紅,直接就追了出來,死死地跟在她們身後。
很快,黃妙靈說她發現追在她們身後的禁婆有些不同尋常,甚至可以說是詭異,這是連她都萬萬沒想到的。
第106章 禁婆為魃
按理禁婆很難說是不是屬於粽子,即便它是粽子,也應該是裡邊最弱的一種,只要身手好一些的人,加上事先有準備,那都可以幹掉的。
但是,現在黃妙靈面對的這隻禁婆有些詭異,看來這隻禁婆和之前碰到的有所不同。
禁婆,乃是女人遭人凌辱後拋屍水中,一縷怨恨不散,在屍體中吸足幽氣則形成禁婆,所有的怨念都藏在骸骨中。
只要能破其骸骨,此物自散,否則便會在骸骨附近日夜害人,每逢月陰之日,還會上岸勾引男子殺死拖入水中。
這個我在《盜墓筆記》當中看到過,描述的沒有這麼厲害。
在黃妙靈講訴她的另外兩個人在神道中機關,而被禁婆吃掉的同時,我已經想到那隻曾經攻擊我的禁婆,因為我也是中機關的時候看到它的。
後來,黃妙靈他們進去了一個墓室躲避,而禁婆被阻擋在了外面,這樣就更加證實我們所要到的禁婆是同一隻。
一旁的韓雨露一直在聆聽,但一句話都沒有說。
聽完這些,我忍不住問她:「韓雨露,你認識這種禁婆嗎?」
韓雨露瞥了我一眼,淡淡地說:「這應該是水魃,它雖然一身短毛,但眼睛血紅,一般的禁婆都是眼睛下凹的。」
對於「權威人士」的話,我自然是深信不疑,但我只聽說過旱魃,這水魃還真是沒有什麼概念,就問她什麼是水魃。
韓雨露說:「在風水俱佳的養屍地中,有一種活活被水活活撐死的屍體,在經歷幾百年之後就會成為水魃。水魃鐵肉鋼骨,成形快,行動敏捷,有簡單的思維能力,但比起旱魃和干魃就有所不及了。」
我皺起了眉頭,問她:「等一下,怎麼又多出一個干魃呢?」
韓雨露說:「世間一共有三大魃,就是旱魃、干魃和水魃,前兩魃所到之處就是一片乾旱,水魃則是澇災,其實以水最易成形,干魃次之,旱魃最難成形,而魃又稱為犼,傳說地藏王的坐騎,就是一隻旱魃犼。」
我說:「難道所謂的『打旱魃』,其實是我們誤解了旱魃,說不定是其他另一種魃製造的乾旱?」
韓雨露微微點頭,說:「旱魃的形成條件太過苛刻,就以我所知道,製造旱災可能性最大的是干魃。」
我「哦」了一聲,想不到還有這種事情,看樣子千百年來一直對於旱魃都有不正確的說法,大概是因為旱魃太過出名,所以才導致旱魃的臭名遠揚。
其實旱魃應該是一種神奇能力,外表和人沒有太多不同的粽子,它還可以稱作為精怪,但應該有不輸於人類智商的怪物。
黃妙靈看著韓雨露,又看了看我,很快就對著我打眼色,我知道她想讓我問問關於韓雨露的事情。
遲疑了一下,我還是問了口:「韓雨露,你到底是人是粽子,還是魃吧?」
韓雨露用那種奇怪而又莫名的眼神看向我,過了一會兒就反問我:「你為什麼會這樣問?」
我話已經說出了口,索性就把之前的事情說了一遍,同時我也想知道在韓雨露身上發生了什麼,讓她幾乎變得和一個普通人無疑。
韓雨露笑了,這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見她笑,她的笑帶著一種神秘和迷人,說:「我是韓雨露,剛剛入行不久,怎麼可能會是怪物呢?」
我和黃妙靈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再說什麼,畢竟我想我說的已經夠清楚的了。
這時候,一個黃妙靈的一個人,伸著舒服的懶腰,站起身來問:「你們在聊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想了一下說:「沒什麼,就是討論怎麼進入主墓室。」
這個人經過黃妙靈介紹叫麵筋,是這次倒斗行動中難得的好手。
麵筋走過來自來熟地趴在我的肩膀說:「有什麼好說的,這個沉船葬就是兩大危險,一個是機關,另一個就是粽子,只要我們小心這兩個危險,那很快就能找到主墓室。」
我瞥了他一眼,皺著眉頭說:「你說的輕巧,這兩大危險就是我們盜墓賊最為致命的,而這個沉船葬裡邊偏偏這兩種最多,說明墓主人極有可能同樣是個盜墓賊。」
麵筋點了支煙,抽了一口說:「小哥,以我看來,其實我們還有一個巨大的隱患沒有發現。」
我問他什麼,他繼續說:「就是這個墓的複雜性,別看這只是一個古代富商的沉船葬,但裡邊的設計一點兒都不遜色皇陵,這個主墓室實在是不好找啊!」
我搶過他手裡的煙,說:「你他娘的這點苦都吃不了,你還倒什麼斗。」
其實,我心裡一直有股無名火,大概是胖子的失蹤和黃妙靈的一些事情,讓我心裡非常的不痛快,說實話現在很想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