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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十幾秒之後,我的臉色就刷白刷白的,胖子問我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說:「小爺想到了。」
說著,我瞟了一眼那些螢石問胖子:「你知道為什麼螢石又叫蛇眼石嗎?」
胖子搖頭說:「這胖爺怎麼知道,剛從還在想呢,它叫螢石是因為和螢火蟲的光很像,可蛇的眼睛又不會發綠光,大多是反射的黃光……」
忽然,他的聲音戛然而止,問我「小哥,你想說什麼?」
我說:「傳說在古印度,有個小山崗上的眼鏡蛇特別的多,它們老是圍繞著一塊大石頭周圍亂轉悠。」
胖子插嘴道:「真的閒的蛋疼,一塊石頭有什麼好轉的,它們不會以為自己是驢,正在拉磨吧?」
我白了他一眼,說:「當地人也感到非常的奇怪,但又找不出原因。」
「後來在一個夜晚,有個人無意發現這塊大石頭會發光,光的顏色是微藍色的,很多趨光性的昆蟲就會圍著這塊石頭飛舞,青蛙之類就會到石頭上捕食,這樣躲在一旁的眼鏡蛇就會來捕青蛙,這塊石頭就是蛇眼石,也就是螢石。」
胖子恍然大悟點著頭,說:「胖爺知道,因為這塊石頭就像是蛇的眼睛一樣,蛇只要去那塊石頭旁邊守株待兔就行了。」
我說:「沒錯。」
愣了一下,我環顧了一下四周的螢石,說:「這裡有這麼多的螢石,有蛇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胖子撓著頭說:「可是胖爺並沒有看到昆蟲還青蛙啊!」
我也比較納悶,說:「說的也是,難道剛才只是偶然?或許,很可能這裡還有一種別的趨光性的生物,蛇就是來捕食它們的。」
胖子搶過手電,朝著四周的霧氣照去,嘴裡嘀咕道:「我靠,不會那條巨蟒也在吧?那傢伙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說:「不會吧?要不然霧氣再大,我們早就注意到它了。」
胖子說:「你說的也對,畢竟這裡要從那個門縫過來,能到這裡的蛇也不會太粗,也許它們只是來聽音樂也說不定。」
我愣了一下,啞然失笑道:「蛇又沒有音樂細胞,它們聽什麼音樂啊?」
胖子白了我一眼,說:「難道你沒有聽過印度人吹笛子蛇會跟著跳舞嗎?」
我無奈地說:「你也說了,蛇一般是聽笛子和口哨,你他娘的聽過蛇聽琴聲也跳舞?」
胖子說:「胖爺保留自己的意見。」
我們兩個嗆了幾句,我覺得不能再廢話了,也用管這琴聲是哪裡來的,總之拿了水就去趕快離開這裡,反正這裡又不是冥殿,在這裡說不定一會兒又會碰到蛇。
見我拿出水壺,胖子就一把搶了過去,我問他要幹什麼?
胖子告訴我,他已經和這裡的蛇是老交道了,不管是蛇咬他或者纏住他,他都能受得了,要是我被攻擊了,那接下來就沒有人能背阿紅了。
在我被他的理論雷的外焦里嫩的時候,胖子已經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水邊,就開始蹲在身子灌水,在灌滿我的水壺之後,他直接就丟了過來,然後就打算揭開防毒面具。
我連忙叫道:「死胖子你揭防毒面具幹什麼?不要命了?」
胖子說轉頭說:「小哥,其實胖爺的防毒面具已經被破壞了,沒有以前那麼有作用了,所以胖爺想要喝個飽,等一下也不會三個人分一壺水了。」
我說:「不要,這水裡可能有東西,說不定還有毒,你丫的喝了直接就掛了!」
「你還是沒聽明白胖爺的話,如果水裡有毒,那就是空氣有毒,胖爺早他娘的歸位了,顯然這霧氣並沒有毒,所以水也不可能有毒。」
胖子說完,立馬俯下身子,就像是一頭口渴的野豬,一邊搖著屁股一邊牛飲了起來。
看起來我也無法阻攔了,便是無奈搖頭,把阿紅放在了地上,用槍給胖子打掩護,希望這傢伙千萬不出什麼事情,不過搞出點什麼事情,他就不是胖子了。
只不過,這次是我多慮了,胖子擦著嘴到了我的面前,說:「爽,真他娘的爽!」
我看了他問:「肚子沒有不舒服嗎?」
胖子搖頭說:「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農夫山泉,還他娘的有點甜。」
我苦笑了一下,確實了他真的沒事之後,就先給阿紅捏開嘴喝了一些。
其實我們是有消毒片的,可水質沒有什麼問題,也就不用多此一舉了,等到阿紅喝好了,我又把剩下的喝光了。
「你在這裡照顧阿紅,我去把水壺裝滿了!」我說著,便走到了水邊,因為胖子他自己也沒有遇到什麼危險,所以他也沒有阻止我,而是原地解開褲子撒起了尿。
又喝好了之後,聽著胖子的撒尿聲,我就微微皺起了眉頭,並不是自己已經連尿都覺得有多珍貴,而是因為他的撒尿聲太他娘的響亮了,在這個溶洞中不斷地迴蕩。
我腦子中靈光一閃,立馬裝滿了水,跑回去對胖子說:「小爺知道這琴聲是怎麼回事了!」
胖子系好褲子,用懷疑地眼神看著我說:「我靠,不會吧?胖爺就是個撒尿的功夫,你丫的就知道這琴聲是什麼回事了?難道你發生什麼了?」
我說:「還是你這泡老尿給的提示,其實這並不是琴聲,而是水聲!」
胖子詫異地看著我說:「水聲?這怎麼可能?水聲也不會這麼清脆響亮、有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