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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有了錢膽子就大了,加上再怎麼說這都是嶗山派的鋪子,只要盲天女沒事,砸了也是白砸。
看著胖子他們開始在人家的鋪子裡邊砸,雖說裡邊大多都是藝術品,只有那麼稍許幾件是真品。
胖子這個人就好像倒斗似的,把那些真品放到了一旁,顯然他已經打算占為己有了。
我從那個夥計的身上摸出了對講機,然後就摁下就說道:「朋友,最好還是把天女帶出來吧,小爺保證不了接下來他們會幹什麼,也許會燒你的鋪子哦!」
胖子朝著我豎起了大拇指,還真的就幾撬棍把櫃檯砸碎,然後將幾個帳本丟在了碎櫃檯堆中,點完煙之後就把帳本點燃了。
這樣還真的特別管用,我們一下子從被動變成了主動,不一會兒就看到盲天女雙手反綁著被從那個暗門帶了出來,嘴裡還塞著一塊破布。
而在盲天女身後是周連山和艾薇兒,接著又看到一個身高一米六的胖子走了出來,他應該就是那個錢老闆。
看到盲天女的模樣,俏媚立馬叫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如果不同意我師姐的做當家人,大家都是同門,可以坐下來商量,這算什麼事呢?」
周連山冷笑說:「那你們這又算什麼?我是想要好好談談,你們砸老錢的鋪子這又算怎麼回事?」
那錢老闆已經是滿頭大汗,他顫抖地說:「你,你們這些土匪,怎麼能砸老子的鋪子,老子要跟你們玩命。」
周連山拍了拍錢老闆的肩膀說:「老錢,不就是一個小小的鋪子,咱們的大事成了,一兩個鋪子又算得了什麼。」
錢老闆哭喪個臉點頭,可是他的表情那是真的心疼。
這種感覺我早已經體驗過好幾次了,所以知道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雖然不能說死的心都有,但至少也能心疼好一陣子。
我給胖子一個眼神,他立馬就把火踩滅,本來也就是逼迫周連山他們現身,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也不能真的燒了人家的鋪子。
其實,說一千道一萬這還是嶗山派的產業,不能假戲真做了。
周連山等人走了下來,說:「現在坐下來談談吧!」
我一笑說:「可以,這也是我們來的目的,沒有人想要做這種無畏的鬥爭,能談自然不希望用武力解決,大家都是文明人嘛!」
周連山說:「張文啊張文,早就聽聞你的名號,可沒想到這聞名不如一見,你遠比聽來的要更加的出色,我還是真的小看你了。」
我拱了拱手說:「前輩抬舉了,人都在不斷進步,落後就會挨打,這種老祖宗以鮮血得來的真理,晚輩不敢忘卻,所以就偷偷地進步了。」
周連山示意了一眼,錢老闆就開始收拾起來桌子,我也讓他們把那個夥計放了,他滿意地微微點頭說:「卸嶺當家人請坐。」
我說:「您是前輩,您先請。」
在我們前後坐下之後,明顯我們這邊的氣勢要強,要是盲天女不在他們手中,那他們可就一點兒優勢都沒有了。
而且這裡是中國,在盜墓這個行業內,也是我們的地頭,我們才是真正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
周連山說:「張文,你們七雄現在也算是盜墓的巨頭,而且你也知道我們嶗山派內部的事情,那麼就讓你以公平的角度來說,這件事情該怎麼處理呢?」
我說:「前輩,我不管什麼內部和外部,這裡是中國,就要依照中國人的方式辦事。」
「如果您光明正大地來接任當家人,我張文乃至七雄什麼都不會說,但是如此卑劣的手段,即便是個中國人都看不下去。」
錢老闆說:「這你就扯的太大了,我們只不過是一群見不得光的盜墓賊,說的那麼多幹什麼,搞得好像涉及到了民族大意似的,我們可沒有做什麼投遞叛國的事情。」
胖子冷哼道:「你倒是想,晾你也不干,要不然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你丫的淹死。」
周連山擺了擺手說:「老錢你也不用多說,先聽聽張文怎麼說。」
我笑道:「這沒有什麼好說的,如果是嶗山派內部的事情,那麼你們內部自己解決,我們七雄最多做一個類似裁判的角色,如果涉及到了外面,那麼我可以表明,我還是整個七雄,全力支持天女,於公於私我們都會這樣做。」
周連山說:「那照你這麼說,一定要幫助天女當上這個當家人了?」
我不肯定也不否認,說道:「我僅僅向著公平和大家的聲音做事,誰也不願意犯眾怒。前輩,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周連山點頭說:「照你這樣說,你還是要摻合這件事情,但我想告訴你,雖然你七雄現在發展的很不錯,但不代表所有同行都聽你們的話,我就知道有幾個是和你們對著幹的。」
我說:「同行是冤家,這點我一點兒都不奇怪,所以我相信您說的沒錯。」
這時候,周連山看著那個暗門,只見裡邊有一個人影走了出來。
等到我們看清楚對方的相貌,立馬就知道事情遠比我們想像的複雜,因為出來的人正是七星派的張桐岳,還沒有等我們說什麼的時候,又從裡邊走出了一個人。
這個人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但是她的出現也算是在情理之中,正是我魂牽夢繞的黃妙靈。
黃妙靈從打扮就和以往完全不一樣,如果這是科幻片,那她的身上應該帶著黑氣,甚至環繞著窟窿頭和惡鬼等裝飾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