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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與魂不同,道家認為魂是有智慧的,而魄卻是沒有,完全都是下意識的行為。
這就好比,一台有人控制的機器和一台沒有人控制的機器,魂是有人控制的機器就好比現在的我,而魄就是沒有人控制的機器。
如果我能掌握這個術,那麼就可以把這個無形的機器控制住,完全一個魂魄完整的人。
雖然這樣比喻有些不恰當,但我再也找不到合適的例子,幸好這個生魂術並不是特別複雜,大概和我曾經自己領悟的有些類似。
唯一的區別就是前者修煉的是精神,後者修煉的是身體。
接下來,就再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至於韓雨露和周筆仙提起的瑤池仙術也沒有真的出現,所以我就在家裡埋頭修煉了好幾天。
旁邊的鋪子老闆問我的夥計,我是不是生病了,他們一律回答說是,而且是那種需要靜養的病。
其實,我就是躲在鋪子的二樓修煉生魂術。
畢竟如果我這樣走出去,那就跟沒穿衣服走在大街上一樣,所以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掌握這一門術,可以讓我和正常人一樣。
在略有小成,那是一個星期之後的事情。
期間,胖子帶著人去找過周筆仙,那老傢伙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連出租房也去過了,裡邊什麼東西都沒有收拾,顯然走的非常的匆忙。
胖子一氣之下就把裡邊砸了,臨走時候給了房東一筆錢,他僅僅就是為了給我出一口氣。
盲天官也去找張黑龍,而兩個人以前只是有一些利益上的合作,並沒有太深的交情,所以談的很不愉快。
而且,我還得知了消息紅龍他們出事了,盲天官用錢把紅龍他們從號子裡邊撈了出來。
很顯然,張黑龍也是一隻老狐狸,他知道我們可能會棋行險招,所以事先報了警。
紅龍他們剛剛一到五環下了車,立馬就被一群雷子抓住,以他們攜帶武器的罪名逮捕,還判了了三個月。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張黑龍事先設計好的,等到我們全都明白了,那我們已經在對方的套裡邊鑽著。
這種窩囊氣別說整個七雄沒有受過,就連我這個老好人也一樣沒有,一時間大家都恨不得和七星派來一場硬碰硬。
唯一讓我還算比較滿意的一個人,那就是張桐山。
張桐山因為在事發那天晚上想要過來提醒我,可沒想到和人撞了車,腦袋上被碰了鵝蛋大的一個疙瘩,我就讓胖子代表我去探望了他,畢竟我並不是那種不分是非的人。
在七天之後,我在掌握了生魂術便由韓雨露給我護法,找了一個北京城有名的墳場,那就是八寶山。
我在八寶山使用了聚魂術,聚了七個陌生的魄,也同時看到了一些靈異現象,這次讓我的世界觀又有些崩潰,原來世界上海真的有這種東西的存在。
第十天,我著急全體的七雄各鋪子的老闆,其中包括霍子楓和紅龍,聚在我的本鋪開了一個會,到場的除了他們之外,還有盲天官和胖子。
盲天官基本是作為「太上皇」到場的,而胖子則是新的老闆。
胖子是攜帶著自己的鋪子加入七雄的,這是其他所有老闆都沒法比較的,所以他提了一些條件,也沒有受到其他人的反對。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好反對的,就我們兩個那關係,再加上人家是帶著丫鬟做陪嫁的,自然不能喝其他人一樣。
胖子的要求就是,他的鋪子可以掛出七雄的名號,隸屬於當家人的管轄。
但是,在上繳贏利的時候,胖子就有了不同,其他鋪子都是五五分成,而他的鋪子只給當家人兩成。
而且胖子還要保留他摸金校尉的名號,說這是他祖上傳下來的,他不能忘了本。
還有一些比較小的要求,也就不必多說,我一律都批准了。
畢竟我也不是什麼君主,也不搞那種集權制,胖子這樣算是大樹底下好乘涼,而我們則是多了一小部分的經濟來源。
說完這些之後,盲天官就咳嗽了兩聲,所以人的注意力都到了他的身上。
盲天官才說:「我本不應該再出現在這個七雄的聚會上,但是這次的事情有所不同,所以我是不得不來。」
立馬,其中一個鋪子的老闆薛江開口了,他說:「官爺,您是老當家人,雖然我們尊敬張爺,但是更加尊敬您,這點張爺在這裡是這話,不在這裡我虎子也是這話。」
另外一個叫趙山也說:「雖然我和薛江不對付,但這次他要說的,那就是我想要表達的。」
其他鋪子的老闆也紛紛響應,好像生怕我這個後來人不讓這個老一輩人說話似的。
我敲了敲桌子就說道:「各位,我什麼都沒有說,而且我對官爺也非常尊敬,所以大家不用這樣說,我是官爺一手提拔起來的,自然一切聽他老人家的。」
盲天官說:「好了,我知道大家的好意,但是張文說的也沒錯,他一直都是這樣做的。」
「為了我的事情,近幾年他也是東奔西走,所以他能成為現在的七雄當家人,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頓了頓,他說:「現在我們就來商議一下,看看接下來怎麼對付七星派吧!」
盲天官所說的,這次聚集各個鋪子老闆的主要目的。
我見沒有人說話,心裡就有些想罵娘,剛才狗日的還拐彎抹角地把我數落了一遍,現在換成讓他們說說該怎麼對付七星派,居然變得連一個人開口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