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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擦著臉上的水珠,笑道:「哈哈,這真是大難不死啊,看來咱們五個人的福氣不是一般的大嘛!」
科特勒就疑惑道:「這水看樣是從地下來的,但是現在這裡已經這麼熱了,為什麼水還如此的涼爽,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蹊蹺。」
胖子立馬不耐煩地說:「你怎麼跟我們家小哥一個毛病,什麼事情都要心懷疑慮,胖爺看這是一種病,你們兩個有時間找一家權威的醫院去治治。」
我苦笑道:「你懂個屁,這是作為整個隊伍中靈魂人物的職業病,要是整個隊伍都像是你一樣,那就不能叫倒鬥了,直接叫闖墓多好。」
「我呸」
胖子奢侈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說:「小哥,不吹你能死啊?怎麼就有臉說自己是靈魂人物了呢?胖爺才是整支隊伍的核心,要不然怎麼每次都是胖爺摸出的冥器最多呢?」
我說:「那是因為你貪得無厭,別的沒什麼好說的。」
科特勒打斷了我們兩個喋喋不休的爭論,他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這裡雖然有水,可以給我們解渴,但這座金字塔也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頓了頓,他說:「我之所以要研究這水為什麼這麼涼,那就是在想怎麼通過這座金字塔。」
我看了看金字塔直接頂到墓頂,兩邊雖然是從上到下不斷增大,但也有著很大的空間,只不過從這裡可以看到金字塔的空隙處後是牆壁。
胖子和我們不一樣,我們是理論者,而他是當之無愧的實踐者。
在我們裝滿水壺之後,他就蹚著水,踏上了階梯,從左邊繞了過去看情況,不一會兒他又水花四濺地走了回來,無奈地搖了搖頭。
顯然另一邊是牆壁,那麼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這座小型的金字塔像是一個門,也可以說是一個鎖,把前行的路堵住了這裡,也幸好這裡有水,否則我們在想怎麼進入的時間當中,已經活活渴死在這座金字塔的腳下了。
我們沒有攜帶潛水裝備,只要防毒面具,起初感到氣溫升高的時候,我已經知道防毒面具一定會派上用場。
不要說是他們,就是我遇到岩漿揮發出的火毒也不敢去嗅,這種毒可不一定和尋常的氣體毒和液體毒相同。
少數人親眼見過岩漿,大多數人在電視上看過,尤其是在紀錄片當中看到的火山噴發,那噴出來的都是岩漿。
這岩漿的的成分都是一些酸性物質,還有很多的金屬物質,其中不乏含有劇毒的東西,直接吸入可能會導致身體內部器官潰瘍,甚至嚴重會在短時間出現腐爛。
可現在擺在我們眼前的有這麼兩個問題。
第一個,怎麼進入這座金字塔裡邊?
第二個,金字塔裡邊有水,如果進去了能不能短時間找到出口?
韓雨露將金字塔每一塊的石頭都仔細打量了一遍,發現表面並沒有什麼入口,最後只能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上面的廟宇當中,我們也跟著走了上去。
看著塔頂上的廟宇,非常的四四方方,有些像萬里長城上烽火台的構造,長寬高各是兩米,勉強能容得下三四個人,水都是從這廟宇裡邊流出來的。
當我們用手電去照廟宇的方形小門,發現裡邊有著一尊雕像,那正是之前提到過的羽蛇神,有人說瑪雅人的羽蛇神是殷商時期的中國人帶過去的中國龍。
如果這種說法成立,那麼其中所說的瑪雅人,首先應該改成中美洲人。
因為,中美洲的許多民族都有對羽蛇神的崇拜。
而且,與中國龍有關的雨水紋圖案也可以在中美洲許多國家和地區的古蹟中發現。
雕像並不是人形或者半人半蛇,而是一條盤成一個餅子的蛇,蛇身上雕刻著清晰可見的羽毛,在蛇的腦袋後面有著一個方形印記,好像是在鑄融時候用玉璽一類的東西印上去似的。
但是,顯然這是一個手工雕刻,水從蛇的口中流出水非常的沖,好像裡邊裝著高壓水槍那樣的壓力泵似的。
在水落到蛇前面的一個腦袋大的圓形坑中,而坑中的水再分四個方向均勻地流向台階。
科特勒看著說:「這羽蛇神的雕像下面應該有一眼噴泉,加上這裡深入地下這麼多,壓力自然會很大,我估計也是下面有什麼減小壓力的設計,要不然這水估計會更加的急。」
胖子就詫異道:「我靠,不會吧?這水已經粗成這樣了,再粗咱們直接就被頂上天了。」
我苦笑道:「能頂上才怪呢,你不看看我們現在深入地下多少了。」
科特勒說了一個大概的數值,連我直接都嚇了一跳,可是胖子卻不以為然地說道:「胖爺下斗從來不考慮有多深,越深說明東西越好,要不然也不可能投入這麼多的精力,這點常識胖爺還是有的。」
我說:「如果不是科特勒先生有探測儀器,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已經到了這麼深的地方,現在世界上公認的最低點是西太平洋馬里亞納群島東南側的馬里亞納海溝,深度為一萬多米,經常有海中火山噴發和地震,想不到這裡居然已經超過兩萬了。」
科特勒很嚴肅地點了點頭,說:「通常我們所說地球的半徑是6000多千米,但是大部分都是岩漿,這個深度已經相當可觀了,換做一般地方我們早就置身於岩漿當中了,所以我們真的很有可能見到一個不為人知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