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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玉星旗,我就看到手裡的旗子,上面描繪著一條栩栩如生的血蛇,有些像是一條龍,因為它有兩個角,但卻沒有腿,顯然這上面是一條血蛇之王。
看著玉星旗,我就開始想出一個主意,如果說我把這面玉星旗破壞掉,那麼艷陽天不就無法聚集崑崙八寶了。
而且,說不定這些血蛇也會因為沒有了旗子,而不再受人控制,那樣我就不是能離開這裡了?
「沒錯,就這麼幹!」我自語了一聲,打開痛下決心,決定把這面玉星旗丟進火里。
雖說它有著神秘之處,但是不能為善,卻助紂為虐,說不定以後還會出更大的亂子,即便是寶物、是價值連城的古董,現在也只能這麼做了。
我剛把手往篝火的地方一挪,忽然就看到了一聲聲清脆的女人叫聲,那不是一個兩個,而是有一片。
我把手縮了回來,開始朝著聲音來源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個火把從一邊的沙丘上沖了下來,那氣勢還真的讓我不寒而慄。
同時,那些血蛇也朝著那個方向看去,同時露出了閃爍著寒光的獠牙,而我覺得可能是有救了,這麼多女人那肯定就是雨仙聯盟的人,有了她們我就安心了。
開始揮舞著自己手裡的旗子大叫道:「你們快來救救我,要出大事了!」
很快,那些女人隨著叫聲跑了下來,當他們看到我站在那些血蛇當中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說了幾句我根本聽不懂的話,然後就如同一群母狼似的,朝著那些血蛇沖了過來。
我發現了那個叫明月的女人,依舊是她帶領著其他女人,而且看人數比昨晚多了不少,不一會兒就和那些血蛇交上了手,場面一陣的血腥異樣。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這些血蛇每隔一定的時間都要下潛到沙子中去補充身上所缺的沙子,而雨仙聯盟的人好像也早就知道這個弱點,專門朝沒有沙子的地方戳她們手中的木棍。
如此一來,雖然看似龐大的血蛇,也能一把掃倒幾個女人,但是卻無法重創,反倒是它們只要被抓住破綻,那就是必死無疑,所以這是一場一面倒的打鬥。
不出十分鐘,那幾條用來困住我的血蛇,居然全都僵硬成了屍體。
這一下我自然是高興了,看來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不管是真的邪不勝正,還是艷陽天的命運捉弄了他,即便他有了這麼大的神通,最終他的陰謀還是會被揭穿。
我嫌棄地看了一眼地下那些血蛇的屍體,心說你們這可不能怪小爺,不是小爺宰的你們,只能說你們跟錯了主子,要是剛才小爺揮舞那幾下你們聽話,也不就不用落到這種下場了。
「明月,還好你們來了,要不然……」
我說著就往前走,可是萬萬沒想到,以明月為首的那些女人正用一種不善的眼光注視著我,手裡的木棍也沒有放下,之前也跟她們對視過,但也不是這種目光。
我不但不敢再往下說了,連往前走的步子也停了下來,其實我們現在相距也不過三四米的距離,愣了愣問道:「怎麼了?」
明月用木棍一指我,差點就戳進我的鼻孔里,嚇得我連忙往後退了一步,急忙問道:「你們這是幹什麼啊?」
「惡魔,你不用再裝了,這種花樣你已經玩了這麼多年,騙騙不知道的人還行,我和你戰鬥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明月眼中儘是陰沉之色,甚至還有令人恐怖的殺意。
我忙擺手說:「不,不是,我不知道艷陽天,我是張文啊,昨晚咱們還一起談論過他的,你們都應該記得吧?」
一個女人說:「別聽他妖言惑眾,我們已經上了他多少次當,這次他有變成那個小子的模樣想要欺騙我們,我們一起動手殺了他。」
「對,殺了他奪回珍寶!」其他的女人也開始附和起來,好像不把我殺了不足以平眾怒。
我又往後退了一步,卻被這些女人團團圍住,我這個人什麼時候享受過這種待遇,而且估計這種場景只有在武俠片裡邊惡徒被峨眉派的女弟子圍攻,我真是有嘴說不清了。
此時此刻,我知道不管自己表現的如何,她們一定會認為我就是艷陽天,看樣子這些女人讓這個艷陽天耍了不止一次,大概看到那些血蛇對我圍而不攻,以為是在站崗放哨,所以才會表現的如此的激進。
想到這裡,我再看看自己手中的玉星旗,一下子就完全醒悟了過來。
艷陽天把這件東西交給我,說明他已經預料到事情大概情況,所以才會用了這麼一招借刀殺人。
這樣他僅僅損失了一件珍寶,卻能換得另一件,還能讓雨仙聯盟的成員認為他已經死了。
我不得不佩服這個人,不管明月把他說的如何,這傢伙在計謀上面絕對是個大智慧的天才,自古天才都被視為惡魔。
而且現在有一些天才,還被人認為是神經病,其實天眾奇才和神經病本身就是一線之差。
「怎麼了?你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吧?」
明月盯著我,說:「今日終於能夠了解我們之前的恩怨,你對艷陽天之盟做下的一切將用命了償還。」
「殺了他,殺了他……」那些女人又開始叫喚起來。
我一看跟她們來軟的根本不行,反正你說什麼這些女人都不會信,那我只好做一回惡人。
有時候,反其道而行之反倒是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我他娘的也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這些女人可比那些血蛇更讓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