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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邊的浮雕上面人物非常多,應該是瑪雅人自己的雕像,這些人正朝著一座巍峨的金字塔膜拜。
只不過,上面雕刻的金字塔和古埃及的有所不同,它沒有塔尖,在即將到塔尖的地方轉為了一個平整的面,我看著就感覺怪怪的。
在平滑的塔部,有著一道光芒射出,直接朝著蒼穹而上,但是我沒有看到有代表天空的太陽、月亮和星星之類,反而是看到了一顆極大的圓滑球體,這顆大球正被那道光速托著。
其中有一個體型明顯比其他瑪雅人高大的男人,他站著這座金字塔前,也是站在了那些跪倒在地的人前面,正雙手高高地舉起,放佛在念誦著什麼咒語一般。
這如果放在一般情況這個人不是大巫師就是帝王,但是在這裡因為無法分辨這個人穿戴是否尊貴到了帝王級別,但他的身份肯定不會低。
右手邊依舊連著,同樣也是許多人在朝拜什麼,應該就是那座巍峨的金字塔,因為兩幅浮雕不在一面牆上,所以右邊的看起來有些滑稽,放佛是在拜空氣一樣。
胖子就拍了拍我的肩膀問:「小哥,看出點什麼奇特的東西了嗎?」
我說:「只覺得這幅浮雕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具體是哪裡不對勁還看不出的了,我需要再研究研究。」
說著,我就忍不住去看科特勒,想來他肯定看出來什麼,要不然也不可能跟我說那麼莫名其妙的話。
還不等我問話,艾薇兒也看了有一會兒兩面牆壁的浮雕,她指著那個金字塔問科特勒:「科特勒教授,這個塔很像是金字塔,但是和金字塔又不一樣,難道說這就是瑪雅人的金字塔嗎?」
科特勒把剩餘的巧克力全部塞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這確實是和瑪雅人的金字塔非常相似,瑪雅金字塔與埃及金字塔的不同,就是在於瑪雅金字塔是平頂,塔體呈方形,底大頂小,層層疊疊,塔頂的平台上建有廟宇,供奉著瑪雅人的神靈。」
咽下嘴裡巧克力之後,科特勒說:「主要呢,這是用於舉辦各種宗教儀式,僅有少數瑪雅金字塔具備陵墓的功能,不像埃及金字塔都是法老和國王的陵墓。」
胖子見縫插針地問道:「科特勒先生,你說這個瑪雅金字塔是不是陵墓?它那上面的光芒是什麼東西?」
科特勒又看了幾眼,說:「這個不是陵墓,你們仔細去看牆上雕刻的這座金字塔,它和庫庫爾坎金字塔很類似,底座呈正方形,階梯分別朝正東、正西、正南和正北。」
「而四周各有九十一層階梯,台階和階梯的數目分別代表一年的天數和日數,雕刻圖案的五十二塊石板象徵的瑪雅曆法中,五十二年一個輪迴,是經過精心設計的,具有很高的天文研究價值。」
我也知道所謂的庫庫爾坎金字塔,這座金字塔位於熱帶叢林空地當中的巨大金字塔,東面,有一座宏偉的四層金字塔之上的「勇士廟」。
前面和南面是大片方形或圓形的石柱,名為「千柱群」,石柱曾經支撐巨大的宮殿。
入口處是一個巨大石頭雕成的仰臥人像,胸部托著一個圓盤,裡面裝有一些祭祀物,如人的心臟等等。
根據考古研究,古瑪雅人祭拜著號稱「哈克摩爾」的神像,後面是兩個張大嘴巴的「羽蛇神」。
這種幻想出來的動物之神是中部美洲普遍信奉的神祇,大多形象是一條長滿了羽毛的大蛇形象。
關於那股直衝而上的光芒,即便科特勒教授不解釋,我想這和佛教以及道教一樣。
在這兩個大宗教當中,不管是諸天神佛的形象,還是所住的宮殿,一般都會有這樣的聖光,聖光的大與小象徵著天神的法力和地位。
哈克摩爾是托爾特克人崇拜的神,這個民族的人在幾千年來一直是智慧的象徵,他們一直在探尋和傳承人在心靈哲學上的成就和實踐。
所以,托爾特克人是巫師,也是學者,居住在墨西哥城外的古老的金字塔城中,傳說那個地方是個可以讓凡人變成天神的聖地。
恰克摩爾的典型姿勢非常奇怪,他們的身體是躺著的,但上身仰起,雙膝向上,頭轉向一側,肚子象一個容器。
這些雕塑的作用據認為是用於祭祀,腹部的容器就是裝貢品的,他們的胸前大都有蝴蝶狀裝飾,樣式固定,但隨著其附帶物的不同而決定用於不同的神的祭祀。
有些學家提出了塔爾特克人是瑪雅人的後裔,至少也有某種神秘的關係,只不過一直沒有得到考古學者的證實。
不過,我覺得這倒是非常有可能的,因為每個民族都有自己信奉的神祇,瑪雅人和托爾特克人如果沒關係,不可能全都信奉哈克摩爾神。
再者說羽蛇神,主宰著晨星、發明了書籍、立法,而且給人類帶來了玉米,還代表著死亡和重生,是祭司們的保護神。
羽蛇神的形象還可以在瑪雅遺址中等處看到,它的形象,與中國人發明的牛頭鹿角、蛇身魚鱗、虎爪長須,能騰雲駕霧的龍,還著實有幾分相像。
起碼在蛇身主體加騰飛之勢的基本組合上,是一致的。
想到這裡,我又不由地聯想到瑪雅人和華夏民族存在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在傳說中,羽蛇神是個半人半蛇的怪物,這與中國神話當中對於女媧、伏羲和西王母等大神的最早形象完全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