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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聽他說到葡萄酒,就感覺自己腸子就扭曲了起來,其實自己以前喝的紅酒,是不是也有不良商家這樣做過,雖說不可能是人,一隻死貓死狗也不行吧?
想到這裡,嗓子眼就開始發癢,幾乎就要吐出來,不過一聽胖子這麼說,覺得他應該知道些什麼,就忍住噁心去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也算是一種轉移注意力的方式吧!
胖子見我虛心請教,加上還有美女在身邊,就頗為得意地說:「小哥,你號稱風水大師,怎麼連這點都不知道呢?讓胖爺來說,那還要追溯到解放初期的時候……」
我一聽他這是打算給我上一堂課,連忙說:「你他娘的少說廢話,現在是聽到扯淡的時候嗎?而且你說這是葡萄酒養屍,我怎麼聽都沒有聽說過呢?」
胖子一聽就有些不爽,好像是我在打他的臉一樣,就沉聲說:「那是你丫的孤陋寡聞,知道你覺得丟人,胖爺也就不說的太仔細。」
「這叫以酒養屍,在解放初期發現一具以白酒養屍的,後來就變成了一具白毛粽子,出動了一個排的解放軍才剿滅。」
紅龍白了胖子一眼說:「你就扯吧,給我一把槍,我自己就能幹掉一隻白毛粽子。」
胖子說:「那都不重要,重要是這個以酒養屍的原理。你們都知道酒在地下藏的越久就越香醇吧?但時間太久就會變成酒糟,其實說白了就是酒里產生了『酒蟲』。」
「用現在的話來說就是真菌,這些真菌進入屍體中之後,自然而然就會起屍。這樣做的目的有兩個,一個自然是防我們這類人,另一個就是防止一些帶妖性的東西進入裡邊吸收天地靈氣。」
對於胖子的話,我覺得有那麼點道理,可是卻還有自己的看法,我說:「這樣做也太慘無人道了,會遭雷劈的。」
胖子說:「所以嘛,這種情況只會出現在沉船葬裡邊,雷是無法下到海底深處的,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天雷炸墓』嗎?那都是因為墓主人做的太出格了。」
紅龍說:「我可不想聽你再扯了,天雷炸墓那是因為大墓都在風水寶穴之中,而那種地方的氣流紊亂,所以才會吸引到雷電,崑崙山死亡谷就是最好的例子。」
我給紅龍打了個眼色,因為我看到韓雨露的臉色有些不對勁,我們這算是在人家的傷口撒鹽,紅龍也立馬理解了我的意思,嘆了口氣不再說話。
根據風水理論而言,陪葬的人不外乎兩種。
一種是墓主人的妻妾,說這是陰陽調和而產生的關係。
另一種就是有血液關係,陪葬者應該是墓主人的晚輩。
不管是那一類人,都是活人入葬。這在現在看來,是非常的殘忍,但對於封建迷信的古代人而言,即便是一點點說法,都會讓人變得成一隻魔鬼。
棺材已經被我們打開了,裡邊又有一些冥器,胖子他們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想了一會兒,胖子咬著牙說:「這墓主人真是太殘暴了,我們還是順著棺身切一道從上而下的口子,然後把裡邊的液體都放出來,畢竟以酒養屍對於裡邊死者來說,這人真是太可憐了!」
他說的冠冕堂皇,但是我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就說:「看你那做賊的模樣,就知道你還惦記著裡邊的冥器,這棺中積水視為不祥,我們還是不要碰為好,一旦起屍會有些棘手的。」
胖子扯著脖子說:「小哥,我們本來就是盜墓賊,你丫的在胖爺面前裝什么正面人物。」
我已經啞口無言了,片刻之後說:「就算你他娘的說的沒錯,但我們連活人都沒有找到,哪裡還顧得上一具屍體,你難道希望看到小爺奔潰的樣子?」
見我不是在開玩笑,胖子也撓著頭不再說話,他拍了拍我的肩頭,讓我不用太擔心,這個沉船葬最多也就是把人困住,而不是想要人命,我們現在也沒有什麼損傷,相信黃妙靈也不會有事的。
被胖子這一勸,我心裡倒是好受了一些,畢竟他說的也是有理有據。
在霍子楓的指揮下,他們開始想要從烏木棺槨上切一道口子出來。
烏木,我不是第一次見,所以早已經查過關於它的資料。
其實,烏木屬於國家紅木的一種,又稱為陰沉木,它的本質接近於紫檀,其永不褪色、不腐朽、不生蟲。
最出名的就是出土於三星堆三星烏木,蜀人視它為辟邪納福之寶,多出土於我國蜀中四川一帶。
烏木是深埋地下的樹木碳化導致,而鑽石也是因為碳化形成,只不過後者要埋的更深,成形的時間更久,但這足以說明烏木也絕對不是什麼朽木,會被我們所帶的工具切開。
折騰了幾分鐘,只切開了一點點的口子,最後還是放棄了。
胖子再出怪招,那就是用我們的水壺將裡邊的液體舀出來。
雖然我們周圍全是水,但海水是無法飲用的,如果失去了淡水,而我們再被困住,到時候就會被活活的渴死。
最終也沒有用他這個自殘的辦法來做。
霍子楓說:「這個時代的墓中一定有陶瓷,出去找些帶把的瓷器回來,我看棺底的石板上刻字,說不定會有什麼發現。」
這個辦法一聽就靠譜,而且文字可能讓我推測出墓主人的一些信息,也許對於接下來的行動,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我們說干就干,墓室里留下了霍子楓、紅龍和韓雨露,剩下的我們五個人去找瓷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