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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年前埋下去的石碑現在挖起來石碑下面居然還在滴血,這事太邪門了。
為了一探究竟,我開始挖掘,沒一會在埋石碑那地兒挖出了一具屍體,準確的來說那是一具殘破的屍體。
那是一顆在七寸處斬斷的蛇頭,有成年人腰那麼粗。雞蛋那麼大的青色鱗片,這應該是一條青蛇。
蛇頭很新鮮,還在滴血,就像是剛剛砍下來的。
蛇頭猙獰,大嘴張開,鎮地石碑正是插在它的嘴中。
我咽了口口水,蛇頭都這麼大,那條青蛇該有多大的龐大?
這蛇頭在地下埋了十八年居然都沒有腐爛,這……
這青蛇是爺爺斬殺的嗎,它是妖邪嗎?爺爺是把這蛇頭鎮壓在下面嗎?
颳起了一陣冷風,有沙子吹進了我眼中,我眯了眯眼,等我再睜開眼向地上看去,猙獰的青蛇頭已經不見了,地上只有一團膿水,那還在滴血的青蛇頭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嘿嘿,小地師,謝謝你放我出來,我會報答你的!」一道陰冷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臉色巨變,轉頭向四周看去,什麼都沒有。
村里人正在水塘里忙活著,似乎沒有聽到那聲音。
「難道,我把石碑拔起來將那大蛇放走了嗎?」我在心中低語,後悔不已,那蛇頭被爺爺用鎮地石碑鎮壓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卻被我給放走了。
又在地下搜尋了一番,沒有什麼發現,我將青石板重新鋪上,將這斷成兩截的石碑搬回家裡去,可能爺爺回來看到石碑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千斗,你說那鎮地石碑會不會是昨天被那水鬼推倒的?」我搬石碑的時候村長問了一句。
「那水鬼還沒有這個本事。」我應了一句,昨天水猴沒說鎮地石碑的事,肯定不是它弄斷的。
我讓村長讓人去街上買來了三牲祭品,我將三牲祭品擺在水塘中央,燒了長香、紙錢,念了幾遍化邪咒,等我把這些事幹完時間已經到了中午,我急匆匆向隔壁村跑去。
前天喊爺爺去看地的那個人叫做張聰,是隔壁張家灣村的。
當我跑到張家灣就聽到鞭炮聲響起,一共放了五次,三長兩短。
我臉色微變,放鞭炮三長兩短這是有人死了,這是在向村里報喪。
果然,緊接著我就聽到了一個女人悲戚的哭聲。
猶豫了一個呼吸,我尋著哭聲跑去,我是地師,喪葬我懂,看有沒有能搭把手的地方。
當我尋著哭聲到了地方,臉色難看無比。
哭聲是從張聰家傳出來的,不知道他家誰去世了。
第15章 被棺材砸死了
我是來尋張聰問他我爺爺給他看地的事,結果他家有人去世了,這事兒有些巧。
我在屋外面瞧了瞧,堂屋裡張聰正呆若木雞的跪在地上,我稍微鬆了口氣,張聰還活著。
聽了村里人談論才知道去世的人是張聰的老母親,今早上去山裡砍柴不小心掉溝里摔死了。
張聰家出了這樣的事我也沒法去問我爺爺給他看地的事,進屋給老人家拜了拜,就在一旁站了會。
張聰就只有一個住在本村的姐姐,沒有其他的親戚,決定今天下午就把老人給葬了,搞得很是倉促。
本來我還想給老人看看陰宅,結果張聰說他母親生前就挑好了地不用看了,見沒有用得著我的地方我就回去了,等張聰把這喪事辦完我再過來找他。
回到村里村長還在和大伙兒清塘,我本想去幫忙被村長趕回來了,說這些事用不著我來做。
爺爺還沒有回來,我在院子裡傻坐著,不明白的事、詭異的事太多了,我都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望著那斷成兩截鎮地石碑,我眉頭皺了起來,我搞不明白爺爺為什麼要在十八年前把那鎮地石碑埋在水塘里,這玩意放在那裡到底是幹什麼的,玄武歸山化氣符我聽爺爺講過,但是具體的用法我還不清楚。
「地師經,地師經上面應該有這道符的介紹與運用。」我想到了爺爺那本不讓我碰的地師經。
「反正我已經看過地師經,已經壞了爺爺說的規矩,再看一看也沒多大關係。」我心中這般想著,將地師經拿了出來。
地師經有四個篇章,分別是山經、地經、符經和雜經。
山經講的就是各種奇山、怪山的風水之勢,地經講的是土地的風水之勢,其中包括破土建陰宅、陽宅、挖井等等,符經講的就是各種風水符籙,雜經說的東西比較雜,有奇聞怪論,有靈丹妖邪等等,破邪丹正是記錄在雜經中。
以前爺爺教我本事都是言傳身教,沒有什麼寫在紙上的內容,現在我把這地師經翻開一看,頓時覺得頭暈眼花,這上面記載的東西實在太玄妙了,以前我學的是入門級的,那這地師經上面講的就都是殿堂級的東西,我現在看這有些好高騖遠,我也明白了為什麼爺爺之前不讓我碰這本書。
「爺爺現在不在家,鎮地石碑也斷了,鎮壓在下面的蛇妖也跑了,我必須儘快找到那座鎮地石碑的作用,好及時作出補救措施。」我咬咬牙,強忍著煩躁、眩暈之感翻看著地師經。
很快我就在符經中找到了玄武歸山化氣符,仔細研讀,發現那道符是配合地勢使用的,它有相對應的風水地勢,我又在地經中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