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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東河受人所託害死了那七人,然後順手布置他們的屍體然後盜走?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這事就麻煩了,除了薛東河暗中還隱藏著其他的兇手,隱藏在暗中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
是誰讓薛東河來害那七人的?
還有,聽四婆兒子的意思是薛東河把他們吊起來的,如果是那群老鼠吊把他們吊起來的他一定會大喊,自始至終他都沒有喊過老鼠。
不是老鼠把他們吊起來的,是薛東河把他們吊起來的?
我使勁的抓了抓頭髮,腦袋裡一片混亂,回憶著四婆之前說過的話,她也的確沒看到老鼠把他們吊起來,只是那群老鼠把她攔住、推倒,不讓她去救他們,而且四婆在現場也沒有看到薛東河,於是自然而然的就把他們的死想像成是那群老鼠害死的。
而我又經歷了那紅尾巴老鼠的事,也自然而然的把他們想像成是被紅尾巴老鼠吊起來害死的。
現在想起來,這事裡面其實有很多漏洞,經不起推敲。
「那七個人是被薛東河親手吊起來的,以一對七?薛東河學了那邪門的本事肯定能做到這一點,錯了,錯了,之前推測的全都錯了,這村里應該潛伏著兩股力量,不對,是三股力量。」我在心中大聲咆哮了起來。
薛東河是一股力量,他學了邪門的本事,偷屍體,受別人所託害死了那七個人。
讓薛東河害那七人的人是一股力量。
那紅尾巴老鼠是一股力量。
第87章 衣錦還鄉
我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事情的發展突然來了一個九十度急轉彎,由之前的薛東河一股勢力突然變成了三股勢力,讓我很是措手不及。
「冷靜,冷靜,我要冷靜。」我在心中告誡自己,越到這個時候越是不能驚慌。
深吸了一口氣念了兩遍清心法咒才冷靜了下來,仔細分析著這些事。
我之前一直以為那紅尾巴老鼠和薛東河是一起的,那老鼠就是薛東河養的,那七人就是薛東河指使那群老鼠去害死的,現在知道事實不是這樣的,薛東河和那群老鼠不是一夥的,甚至有可能薛東河也不知道那群老鼠的存在。
薛東河聽人指使把那七人吊起來害死了,也許做這件事對薛東河來說是順水推舟的事。
誰對那七人有這麼大的仇恨,要置他們於死地?
「希芸,難道是希芸?」一道靈光從我腦海里閃爍,四婆的女兒和希芸的男人勾搭在了一起,希芸失蹤的那天晚上去四婆家裡和四婆的女兒大吵了一架,臨走的時候希芸還說她要報復她們家。
「應該就是希芸,希芸找到了薛東河,讓薛東河幫她對付他們。」我握拳喃喃低語,這種可能性很大,家庭被人破壞了,那種恨意可想而知。
那希芸去哪裡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出現過?
難不成薛東河把那七人害死後順帶著把希芸也給害死了,一個死人自然是不會出現的。
可是在薛東河那張布上最後一次他寫的是七具屍體,如果加上希芸應該是八具屍體才對?
又或者希芸得知薛東河完成了她的要求,她遠走他鄉了?
那群老鼠又為什麼要阻止四婆去救自己的親人?那老鼠為什麼要殺了薛剛兄弟倆?它們現在又藏在了哪裡?它們下一個目標又是誰?
既然那群老鼠不是薛東河養的,那薛東河是否回來了?
我眉頭挑了挑,思索著這些問題。
四婆臨死時候手裡拽著一截死人繩,死人繩是薛東河編的,四婆卻被那野狗給咬死了,雖然不知道四婆是怎麼拿到的死人繩,可以推測的是薛東河應該已經回來了,而且很有可能他和那野狗是一夥的。
「薛東河,只要你敢回來,我就一定會把你繩之於法。」我眼神無比凌厲,這一系列的事情里不管存在著幾股勢力,源頭還是由薛東河引起的。
我又用同樣的方法試了試四婆手裡拽著的那截死人繩,除了有一股邪氣衝起來並沒有其它的東西。
「接下來我是該尋找薛東河還是繼續尋找那群老鼠?」我低語著,昨晚上還剩下那排廁所沒有查看。
「薛東河當年做的那些事情十分隱秘,可以說是神不知鬼不覺,如果不是我來了他做的那些事情也不會為人所知,或許他自己認為他做的事還沒有被人發現。」我分析著,薛東河是個膽大心細又詭計十分多的傢伙,否則他也不可能在沒有被人發現的情況下把那些屍體全都偷走了。
「我推測薛東河會大搖大擺的出現在村里人面前,我只要守株待兔就可以了。」我喃喃道,主意一定,繼續尋找那群老鼠的下落,找到那群老鼠說不定就可以找到薛香的線索。
現在時間已經到了下午,我將賴寶安排在七嬸家裡養傷,我拿著傢伙去了村長那裡,得讓他來安排人來挖開那排廁所。
剛走到村子中央的時候我突然心血來潮,昨天是晚上尋找村里陰邪之氣最重的地方,我準備這個時候重現再看一遍,看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於是我又用了昨天的法子向村里查探著,只是隨便看了一眼,頓時大吃一驚。
在村子最後面有一股黑氣筆直衝了起來,十分的刺眼,相對那股黑氣來說昨天我發現的那三個點都不算什麼。
那道黑氣是用肉眼看不到的陰邪之氣,十分濃郁的陰邪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