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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大伯我幹這件事是綽綽有餘的。」大伯笑了笑,翻身進了洞。
繩子一點一點的被放了下去,洞裡的大伯沒有任何回應,我們只能看見他的頭燈在裡面一閃一閃的,直至消失。等到了繩子快被放光的時候,大伯才拉了三下,表示下面很安全。
我們長舒了一口氣,一個接一個的順著繩索下到了洞裡面。洞的最底下,連接著一個通道,通道的盡頭是一個巨大的空間。當我們下去的時候,大伯正站在入口打量著這個巨大的空間。
「大伯,這是什麼地方?」燁老闆開口就問大伯,但大伯沒有理會他。
「這……這是……怎麼會這樣?現在還有這個東西。」大伯喃喃自語,我剛想問他發現了什麼,餘光一掃,我也明白了大伯為什麼這麼說了,因為,這巨大的空間四個角上都擺放著巨大的雕像。
「這是什麼?」看到雕像的都在問著,誰也不清楚這是什麼。
「四凶祭壇,這是四凶祭壇啊。」大伯望著頂上,「那還有一個!」我們抬頭,一個雕塑正倒掛在頂端正中心。
「四凶祭壇?但這裡雕像有五個啊?怎麼叫四凶?」燁老闆嘿然一笑。
「這就是我奇怪的事情了,這四個角放的乃是山海經四凶獸,混沌,饕餮,窮奇,檮杌。頂上那個我不知道是什麼。」大伯望著上面的雕像,不知所措。
「那是荷魯斯,法老的守護神。」阿成說道,「鷹頭人身,頭戴王冠。」
「邪門邪門,我猜那判官就在這附近,我們要小心點。先進去找出路吧。」大伯轉身對我們說,「這地我真他媽沒見過,邪門的要死。走吧,看見這些我就瘮得慌。」
說完,轉身就走,我們在身後默默跟著,聽到大伯這麼說,每個人都有點緊張,緊緊拿著自己的武器,以防突然襲來的敵人。
然而,防不勝防的,是那些機關。當我們走到正中間時,地板突然裂開了一條縫,我們全都掉了進去,隨機地板閉合,我們都被困在了裡面……
「這……這裡是哪?」我摸著屁股,痛苦的說到。「哎哎哎,這是什麼東西,槓死我了,操,是個墓碑!」
燁老闆在另一邊爬了起來,「他媽的,這是那個鬼嬰亂葬崗吧!」
聽到燁老闆這麼說,我掙扎的爬了起來,看著四周,滿地墳包和墓碑,來過一次就不會忘記的地方,真是那鬼嬰亂葬崗。
「看來我們搭了便車,我這把老骨頭是要散架了。」大伯拍著腰說,「沒想到這就下來了。」
「諸位,聊的怎麼樣啊,我們在這等你們好久了。」一個人從陰影里走出來,拍著手說。
我沖他大喊:「誰啊,報上名來。」
那個人越走越近,後面還帶著一群人,正是那自稱西域窺寶判官的年輕人。
「你……你他媽砸了我的家,我現在就是來找你算帳的。」大伯也看見了這個判官,衝著他怒罵,阿成和元安早已拔刀舉槍,其餘的夥計們也爬了起來,亮出了自己的武器。
那年輕人並沒有退縮,反而哈哈一笑,說:「動這麼大火氣幹嘛,你們大老遠從上面下來,也不容易,來我們敘敘舊。」
大伯一聽這人語氣怒了:「誰他媽要和你敘舊,來來來,咱兩繼續單挑,我不打爆你我是你兒子。」
那西域判官突然變了語調:「我給你面子了,我會和你打的,但現在,不是時候。出來,和你們的成少好好聊聊。」
我納悶,他在叫誰?只見判官身後的人群里,走出來兩個人。
「怎麼是你們……」我身後的阿成突然開口。
走出來的正是阿成的表哥還有那個表姐夫張超,此時的張超仍舊是一臉的傲慢,但聽見阿成說話,他還是退縮了一下,倒是他身邊的那個人,給人一種絲毫不易侵犯的感覺,一開口就劍指鋒芒:「弟,我忍了你這麼多年,本來你一走,我就可以繼承家族產業了,結果你突然回來了,這一切都付諸東流了。」
阿成將刀收回,踏步走了上去:「怎麼?那是我爺爺留給我媽媽的,我媽媽就算現在沒有打理了,但還有我,這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閉嘴,你的東西?產業中也有我們家的一份,憑什麼給你拿大頭。」阿成的表哥繼續說,「幾年前在東北,我買通了鐵嶺的那些人,就是想置你於死地,結果你竟然能活下來,那沒事,今天你將會死在我的手裡。」
我聽到這些,懵了,阿成也驚了。沒想到,幾年前那件事的元兇,竟然就是阿成的表哥。
「你……那些竟然是你指使的,我今天,就要為死去的阿傑,還有我媽這幾年的帳,一起算清給你!」說罷,阿成快速拿出了唐刀,就刺了上去。
阿成的表哥也不慌張,反手也從背後,拿出了一把刀,接下了阿成的攻擊,隨後兩人開始了激烈的對抗。我們都閃身開,為他們兩騰出空間。
另一邊的判官喜劇樣的看著這一出,笑了:「哈哈,多有趣的兄弟反目,接下來,我可以和你敘敘舊了。」判官直指大伯。
大伯卒了一口:「呵,誰特麼想和你敘舊。你丫算什麼東西?」判
官眉頭一挑,說著:「你不想知道,老爺子為什麼突然離開家,回來後身體就不好了,早早的去了?」
大伯握緊了拳頭:「你他丫的,這你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