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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傢伙還能是西域窺寶判官?」我小聲的湊在了文斯特旁邊問道。
「應該是……」文斯特一時說不出話。
「不知道這位小兄弟是誰?」
聞言,我頭一瞥,發現阿倍宗純在看著我。
我哈哈一笑:「我麼,我只是個粗人而已。並不是什麼大人物,我叫王昊。」
「王桑,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啊,鄙人覺得你很面熟。」阿倍宗純用一種看不透的眼神望著我……
「有麼,那敢問阿倍君在哪見過我?」
第三十四章 串聯
「在我家的書房,有一張我先祖一休宗純所畫的工筆畫。畫上的是一個白衣道人,那白衣道人的模樣,就如王桑一樣。」
「哦?是麼?」我看向阿倍宗純,「這恐怕就是個巧合,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一休大師是為什麼要畫這張畫。」
阿倍宗純微微一笑:「他是從一件寶物中看到的,而你也擁有那件寶物。我那感覺到,那東西現在就在你身上。」
聞言,我暗自有些驚訝,我明白阿倍宗純指的一定是藍晶石琉璃盒。但是這阿倍宗純是在詐我還是真的知道我有盒子?
於是,我決定先裝傻充愣:「什麼寶物?我一介草民,哪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哈哈哈。」阿倍宗純不知道為何狂笑了起來。
「這很好笑麼?我們中國人要是有寶物,一定會先上交去給國家的。」我腦海里想到了個梗,正好這時用上了。
就在這時,門被打開了……
與此同時,中天王一身袈裟背著他那個大葫蘆一言不發的走了進來。
他一路走到阿倍宗純的旁邊,同時阿倍的一個夥計抽出了凳子擺在了阿倍宗純的旁邊。中天王看也不看,摘下葫蘆就坐了上去。
「田中,你來的正好,東西都拿來了吧?」阿倍宗純一臉高興的拍著中葫蘆的肩膀。
中葫蘆點了點頭,同時從懷裡掏出了個盒子,放在了桌子上,打了開來。
「這是什麼東西?」我直接問道。
「你們的龜甲。」阿倍宗純邊說邊打開了盒子,裡面果真是一具龜甲。
「這……」我看向旁邊的文斯特,發現他也是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的兩個龜甲。
倒是旁邊的金大齙牙認了出來:「河圖和洛圖?這是一套河洛圖?」
阿倍宗純拍了拍手,滿意的說道:「不愧是金桑,經驗不少。對,這就是河洛圖,而河圖是文桑的洛圖是我先祖阿倍仲麻呂帶回來的。」
「我不懂,阿倍先生,這龜甲不是一個地標麼。」文斯特說道,「他指示的地方是什麼?」
「文桑,你要這樣問的話,我也不懂。我只知道這是你們國家上古時期傳下來的河洛圖。我自那年得到河圖後,就開始了潛心研究,到現在也只研究出了,他的幾處坐標。」
「坐標?還幾處?那你說說都有哪些地方。」我狐疑的問道。這河洛圖是中華文化、陰陽五行術數之源,暗合周易,八卦,風水,星象等。雖然是兩張圖,但萬不可以簡單歸結於坐標地圖。
這也是外公當年和我說的,我直到現在都銘記於心。我不知道這阿倍宗純到底是怎麼研究的,竟然說從上面找到了幾處坐標……
阿倍宗純不明所以的看了我一眼:「準確來說有五處。第一處位於埃及,第二處是希臘,剩下三處都在中國,一處是桂南,一處是黔東南,一處是皖南……」
「我靠!」我沒忍住叫了出來,把桌上的人都嚇了一跳。
「阿昊,怎麼回事?」文斯特心有餘悸的看了過來。
「沒……激動了一下……」我深吸著,緩了緩,發現中葫蘆和阿倍宗純都在看著我。
「王桑,你這個反應好像有點不對勁啊,你是想到了什麼事嗎?」阿倍宗純問起我。
「沒有沒有,我能有什麼事,什麼事也沒有。對了,上菜沒有,我們都在這干做了40分鐘了!」我故意岔開了話題。
「真不好意思,我給忘了。」阿倍宗純說罷,傳了個眼神給一邊的夥計。
那夥計立刻會意,匆忙的走出了包廂。不一會兒,就帶著一群服務生走了回來……
好歹是上了菜了,話題也岔開了。
這之後,阿倍宗純就將剛剛的事給忘記了。
我們吃了一會後,文斯特又起了個頭,問著阿倍宗純:「阿倍先生找我來是為了讓我和你一起研究龜甲吧?」
「哈哈,文桑就是反應靈活,一下就想清楚了。沒錯,我就是想讓文桑還有金桑來幫我解開這龜甲上剩下的坐標。事成之後,我會好好感謝你們的」
文斯特停住了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見狀,我趁機插話道:「不知道,阿倍宗純先生為什麼這麼執著於河洛圖上的坐標?」
「你要這麼問的話,我只能說,我的祖先,一休宗純與阿倍仲麻呂都斷定,河洛圖上能找到一個叫藍晶石琉璃盒的寶物。」
「有這種事情?」我看向文斯特,「你知道嗎?」
文斯特低下頭搖了搖:「我不清楚,不過,我爺生前有提到過,這龜甲能找到什麼東西,但他沒說過具體能找到什麼……」
聽到這,我看了看阿倍宗純,而後將文斯特拉了過來,附在他耳邊小聲說道:「剛剛那日本人說的坐標,我其實是知道的。那些地方我都去過,的確能在裡面找到藍晶石琉璃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