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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遷墳麼?用得著這麼神秘嗎?難道說這家人還藏著什麼秘密?不光是遷墳那麼簡單?
第十七章 月夜相墳地
在見到張海福兩個兄弟說話時,都出現了言辭閃爍,不由的讓我和胖子起疑,感覺這次遷墳有些不同尋常或者說另有隱情。
不過就在我和胖子感覺到疑惑的時候,張海福突然意識到了一點,當場便清了清嗓子,然後對著他的三位兄弟開口道:「二弟、三弟、四弟,這兩位是我請來的大師。」
說完,張海福更是指著胖子開口道:「這位便是荊門福壽堂高道長的唯一弟子,賈方賈大師!」
屋裡的三位中年男子一聽高道子,全都露出一臉的敬佩之色,想必都知道胖子師傅的名號。
此刻聽說胖子就是高道長的弟子,更是激動的連連向胖子示好。
這一刻,胖子顯得有些受寵若驚,急忙按照行當中的禮節對著眾人揖了揖手:「諸位有禮,這次為張老爺子移居新家,定然妥妥噹噹。」
其餘幾人見胖子這般開口,臉上愁雲,立馬撥雲而去。
「原來是高道長的得意弟子,快、快裡面請!」張老二急忙開口。
說著,我和胖子便被請進了屋。
但很明顯,我被看做是胖子的下手,他們認為胖子才是這一次的主事人。
但我也不建議,也沒怎麼開口說話。
我倆坐好之後,屋裡的其餘幾人全都圍坐在了桌子上,同時只聽張海福開口道:「賈大師、蕭大師。這一次遷墳呢!恐怕有些難度……」
一聽到這兒,我當場便豎起了耳朵。剛才張海福的兩個兄弟明顯欲言又止,我早就想開口詢問了。
現在張海福主動說出來,我也正好聽聽這其中到底有何隱情。
胖子佯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張老闆,有什麼你就直說吧!畢竟干我們這行,忌諱很多。你要是不說清楚,到時候出了岔子,恐怕就不好了不是?」
胖子雖然年輕,但畢竟是行當中人,他這會兒佯裝出一臉的高深莫測,看上去也挺唬人的。
張海福一聽胖子這話,連忙開口道:「是是是,這是自然。這事兒是這樣的,還得從五年前說起……」
接下來,張海福一連說了十幾分鐘。
在這十幾分鐘裡,我聽得那叫一個心海起伏。他奶奶的,我tm就說天上怎麼掉餡兒餅了。
原來這家人極其信奉風水祖墳之說,他們家的祖墳已經連續遷移過了三次,這一次便是第四次。
正所謂;墳三,四悔。意思是說,遷墳最多三次,如果遷第四次,那你必定後悔。
不僅祖墳不會在福澤後人,甚至會給後人帶來霉運。
這張家四兄弟都是商人,而且又異常相信風水之說,也明白這「墳三四悔」的說道。
如今我和胖子聽說人家要遷第四次墳,這尼瑪那敢再接?
雖說四次遷墳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禁忌實在太多,風險太大。稍有不慎,不僅會禍害他人,就算自己也會遇到麻煩。
我和胖子的臉色驟然一變,當場便站起了身,同時只聽我凝重的開口道:「張老闆,這事兒我們接不了。這墳三四悔,可不是後悔那麼簡單,稍有不慎,大家都沒好果子吃。我建議你家的祖墳別動,你們買些貢品紙錢,在墳頭給你家老爺子祈香。就算最後被工程隊給推了,也影響不到你們多少時運!」
我義正言辭的說道。說實話,這八千塊錢不是我不想要,是根本不敢去要。如果出了岔子,真可能出人命。
說完這些,我和胖子都不打算在停留。於是拉開板凳就準備離開,可是剛沒走出兩步,這張家四兄弟卻把我二人給攔住了。
張海福更是一臉哀求道:「二位大師,你們真不能走啊!我雖然也知道三墳四悔。但我也打聽過了,整個荊門甚至荊州等地,就高道長有能力接手這樣的遷墳法事,賈大師您又是高道長的唯一弟子,你一定有辦法是不是?如果賈道長願意,我願意出之前的三倍價錢!」
臥槽!一聽三倍價錢,心中也微微動容了一下。
而我身旁的胖子,更是直接猶豫了。張家二兄弟見胖子猶豫,竟也附喝了一聲:「賈大師,只要你願意。我們出之前五倍的價錢!」
畢竟正在獸血沸騰的年紀,面對大把金錢,還是有些抵制不了。
胖子第一個淪陷,他掃視了幾人一眼,一把將我拉到了一旁,然後對著我開口道:「蕭哥,聽到沒?五倍的價錢,那可是四萬塊?我倆聯手,如果小心行事,應該不成問題吧?」
我心中雖然也有些動容,但我還是堅持的開口道:「胖子,這事兒太危險了。如果出現意外,我倆都會走霉運,損陰德啊!」
「蕭哥你想啊!萬一我兩成功了,就捐兩萬給紅十字會,幫助那些山區的兒童。到時候我倆不僅幫助了張老闆一家,甚至也幫助了山區兒童,何樂而不為呢?」
見胖子這般開口,而且張老闆一家出手也闊綽,我當場也猶豫了。
結果胖子見我猶豫,直接轉身對著張海福開口道:「張老闆既然你們這般有誠意,那麼這善緣,我們就接下了!」
張家四兄弟都是生意人,喜不形於色。
雖然知道我們是為了高昂的報酬才答應他們的,但依舊說得我倆是救苦救難的菩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