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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刀家的劫,陰謀論
無論是佛家、道家還是儒家,都提倡平和、無爭,可我現在卻在逼著刀家的人和我比試,我在爭,或許有時候我真的太執著了吧,可是我覺得有的時候必須是爭,爭的不是一口氣,而是一個做人的道理。
修行者修的其實是心,道家修自然之心,佛家修慈悲之心,儒家修治世之心,無論哪一家都有一個宗旨,那就是與人無傷,這是原則。
而刀家的人這麼做傷了我,更是差點要毀了文玲,若我沒能破了他們的法術,或許我會懵懂地一直要迷糊到下車,是的,那樣對於我來說除了鬱悶與無謂的擔驚受怕外倒也沒有什麼,可是文玲呢,她是絕對承受不住這樣的壓力的,估計這列車還沒走完一半的路程她就要香消玉殞了。
更可氣的是找上他們了,他們連最基本的歉意都沒有,反而一副咄咄逼人的嘴臉。
原本在我的心裡對刀家的印象是很好的,因為他不如白家和言家招搖,而且也不象那兩家一樣有做出有違天和,傷天害理之事的惡名。誰知道第一次見到刀家的人會是這樣一個情形,讓我很不舒服。
刀龍的話語中是對白家幻殺的不屑,不過這不屑不僅僅是衝著白家的,也是衝著我的,他那神情已經很明顯地在傳達了一個信息,那就是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二子,算了!」文玲在我身後輕輕叫道,我看了看她,她淡淡地說:「時機不對,地點也不對。」我皺了下眉頭,她說得沒錯,在這封閉的火車上,而且車上還有這麼多的乘客,雖然說我們比的是法術,可是誰敢保證不會出現大碰撞、大摩擦?
驚世駭俗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我冷冷地看了一眼刀龍,扶起了地上的李堅,和文玲就準備回座位上。
「等等!」刀龍又開口了。
文玲扭頭望向刀龍,那眼神中充滿了殺意:「你們還想幹什麼?」刀龍的臉上也是一驚:「你竟然沒有被壓制住?」文玲冷笑道:「就差那麼一點,不過我還是得謝謝你們,你們讓我悟了一個一直困擾著我的問題,因此我送你們一句忠告,天外有天,別總是自我感覺良好,刀家向來名聲不錯,別毀了刀家的名頭。」
刀虎怒喝一聲,站了起來:「你說什麼,信不信我現在就收了你!」
文玲狂笑道:「收了我?好大的口氣,你是希望刀家成為下一個言家麼?」
刀豹也跳了起來:「找死!」
刀龍大叫道:「都給我坐下!」刀虎和刀豹雖然有些不忿,可還是坐下了,家族之中,其實那等級也很是森嚴,刀龍是主事的兄長,刀虎和刀豹自然不敢拂了他的意。
刀龍眯著眼睛望著文玲:「你剛才說言家,莫非你就是那個曾經讓言家聞風喪膽,重創了言家、白家眾多高手的那個越女?」刀龍的臉上開始出現了恐懼,他可沒有狂妄到真以為刀家天下第一無人能及的地步。
刀家再厲害與言、白兩家聯手相比還是要遜色許多,可是人家一個小女鬼就把兩大獵魂世家擾得雞犬不寧,雖然他也想打腫臉兒充一把胖子,當然,這是我從他們的表情上猜出來的,可是他敢不掂量,他們若是為家族結下這樣一個仇人那麼家族會怎麼「感激」他們?
文玲點了點頭,刀龍又望向我:「小兄弟,敢問怎麼稱呼。」
聽他這麼說話,我知道這架打不成了。打架是很有講究的,它需要氣勢,一鼓作氣。上來說兩句狠話,然後對方接茬,再然後槓上,動手,這架就成了。可是象這樣一盤道,你哪的,什麼來頭,哦,我知道你,大名鼎鼎,又或者是我認識你的七大姑,八大姨,九姑父,就開始攀起交情,套起近乎來了,那還打個屁!
既然對方都開始盤道了,也就說明他們不想再把事情給鬧大,我也只好收起了積蓄了半天如鬥雞般高昂的氣勢:「我姓賴,賴二。」
我沒想到才報出一個名字刀家三兄弟的臉色都是微微一變,我的心裡一下子又警惕起來。卻聽刀龍輕聲問道:「敢問你和賴布衣是什麼關係?」
我沒好氣地說道:「要問就問,有什麼敢不敢的,明明我們大家都是粗人,非得整那麼文謅謅的,賴布衣是我爹!」
刀龍忙上前一步:「真沒想到你竟然是賴前輩的後人,失敬失敬,剛才的事情實在對不住了,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不認自家人。」我被他弄得暈乎乎的,就算我是賴布衣的兒子,但怎麼就和你們刀家成了一家人了?
刀龍拉著我的手:「兄弟,你是不知道,賴前輩曾經有恩於我刀家,當家若不是他替我們太婆解了降頭,又化了符水清理了刀家的水源,恐怕刀家現在早就已經家道凋落了。」原來還有這麼一層關係,這一來我們便被他們拉住坐到了後邊,文玲了跟著,她就坐在李堅的身邊,照顧著李堅。
我看得出刀家三兄弟對於文玲還是有些懼怕的,我笑了笑:「你們不用害怕,俗話說得好,冤有頭,債有主,文玲不是一個不分是非善惡的人。」有一句話我沒說,那就是文玲如果真是大惡不可恕,她很可能早就讓桑吉給滅了。
說到桑吉大師,潘爺一直懷疑他是不是在隱藏自己的實力。桑吉大師什麼都好,就是對於法術一途過於痴迷,他一直希望自己是最強的,在我們看來他確實也是最強的,可是在對付三個大祭司的時候他的發揮很失水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