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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秦氣結:「你……」
我也不管他們鬥嘴,我望著任蓓的臉看了看,她的臉紅了一下:「有這樣盯著女人看的麼?」我湊到她耳邊輕聲說道:「最近一段時間你千萬別到水邊去,否則會有性命之憂!」
任蓓的臉色變了變:「神棍,你不是在嚇我吧?」
我鬱悶至極,我可是實話實話,怎麼又變回到神棍了?
「我是認真的,相信我。」我的聲音大了些,秦懷安站了起來:「喂,你不會是在向小蓓表白吧?」任蓓紅著臉瞪了他一眼:「你閉嘴,不說話沒有人當你啞巴。」
我不知道任蓓會不會把我的話當一回事,她的印堂微黑泛藍,帶壓了一粒芝麻大小的痣,主遇水則危。
只要她到水邊去,無論是江、河、湖、海都會給她帶來災難。
第22章 思親,殺妻
曹國柱報怨紙靈這件事情我們根本是賠本賺吆喝,而且還是貼著命在幹活。
我笑了,我告訴他不是很件事情都必須和利益掛上鉤來的,再說我們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我們認識了伍坤,認識了任家姐妹,常老爹這些善良的人們,當然還有那個秦懷安。
秦懷安挺有意思的,一直把我當成情敵,說話陰陽怪氣,酸兒吧唧的,不過看得出這小子人的心眼不壞,那晚吃完宵夜大家分開的時候他特意把我拉到一邊悄悄要我放棄任蓓,說任蕾也是個好姑娘,他不介意和我做連襟。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讓他把心放在肚子裡,我和任蓓之間什麼關係都沒有,我也不可能和她們姐妹有什麼關係的。
他聽我這麼說,那態度一百八十充的大轉變,摟著我的肩膀直叫哥們,說有什麼需要幫助的說一聲。
說來也怪,這些天店裡的生意出奇的好,一個禮拜的營業額幾乎抵上以前大半個月了。
只是曹國柱這兩天忙著戀愛,每天就到店裡來晃一下然後就再也見不到他的影子。
午後的陽光很是溫暖,吃過午飯我泡了杯濃茶,搬了椅子坐在店外,靜靜地享受著這大自然無私的饋贈,竟然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請問,你是賴二先生麼?」朦朧間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我眯縫著眼睛,面前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女人穿著一條粉色的旗袍,白色的絲襪,黑色高跟鞋,燙著捲髮,五官很是精緻,身材也很好。
這是一個典型的東方美人胚。
出於禮貌,我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是?」
女人微微一笑:「我叫顏君,是茜茹介紹我來的。」
我笑了,沒想到肖姐還真給我們拉來了客戶,不過我也有些納悶,從女人的面相上看,她不象是遇到了什麼髒東西,也看不出她有什麼麻煩。
「有什麼我能幫到你的麼?」我搬了張椅子請她坐下,順手給她倒了杯茶。
她抿了抿嘴唇:「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是我朋友的孩子好象出了點什麼狀況,我也不敢肯定。」
顏君告訴我她離過婚,現在有一個新男朋友,叫付軍。
付軍也是個可憐人,兩年前妻子背著他有了外遇,和情人去攀岩,因為保險繩斷裂摔死了。
留下了一個四歲大的女孩,這兩年來,男人又當爹,又當媽,很不容易。
顏君也是被他對孩子的那顆愛心所打動,和他走到了一起。
兩人正式交往了一年,這一年來顏君很努力地想要得到女孩的認可,她多次讓付軍給她創造與女孩獨處的機會。
可女孩的性格很是孤癖,對她總是不理不睬,而且很多時候喜歡自言自語,聽她那語氣又好象是在和誰說話。
起初顏君並不以為然,因為小孩子在孤獨的時候會和自己的玩具說說「心裡話」,她自己的童年裡也曾經有過這樣的事情。
但當她有一次無意中聽清小女孩說的話時,她心裡嚇了一跳,她感覺小女孩確實是在和誰說話,那一問一答的認真勁兒,還不時有爭辯,邏輯和條理也十分的清晰。
顏君說當時她有一種恐懼感,她覺得屋裡除了自己和那個女孩仿佛還有一個自己無法感知到的第三者存在。
她試探著問那女孩是在和誰說話,小女孩望向她的眼神充滿了詭異,然後嘴裡迸出兩個字:媽媽!
顏君苦笑了一下:「你知道嗎?當時我就有一種後背冰涼的感覺,我把這事情告訴了付軍,可他卻說可能是孩子太思念她媽媽了的緣故。他讓我別擔心,等孩子大一些好就好。」
我問顏君,這一切是不是都是在付軍的家裡發生的,顏君點了點頭:「自從付軍的妻子出事以後,那孩子就不太願意出門,整天都呆在自己的小房間裡,我去陪她的時候她也不怎麼理我,雖然有時候我問什麼她也回答,可是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原本顏君也以為象付軍說的那樣,孩子是太思念母親了才會這樣,所以她抽了更多的時間想去轉移孩子對母親的那份情感,直到前幾天,發生了一件事情,才讓她真正地害怕起來。
那天是周末,剛好付軍公司里有些事,顏君一大早就去了付家。
付軍出門的時候思思還沒有起來,顏君打掃了一下屋子就準備去叫思思起床吃早餐。
可是她剛走到房間,就看到思思坐在床上,手裡抱著最喜歡的布娃娃,眼睛緊緊地盯著她:「媽媽說,她一個人住好孤獨,好寂寞,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