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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言歡林雪嬌是不是也喝多了,言歡說是的,她已經把林雪嬌弄回房了這才過來的。
「對了,還有件事兒,等明天你問一下她,是不是從湯茹的梳妝盒裡拿走了一串佛珠。」我想到了這件事情,我答應湯茹和林鵬飛幫著問問的。
言歡並不知道佛珠的事情,我這才把今天和湯茹、林鵬飛談話的事情說了一遍。
「怎麼會這樣?」言歡瞪大了眼睛,我聳了下肩膀:「我也不知道,反正這事情太詭異,你也小心一點。」
言歡回了自己的房間,我卻沒有睡,而是歪在床上抽菸,整整一天了,天音寺那邊竟然沒有任何的動靜,顧小白給我們找的房子已經找好了,明天我和言歡就會搬過去,我原本最擔心的是天音寺燃燈一夥會闖到林家來,現在看來可以放心了。
明天無論如何也得搬出去了,否則會連累林家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言歡就收拾了東西準備搬出去,林雪嬌有些不舍,言歡扯著她到一旁說了幾句,她走到我的面前:「賴二,沒事的時候一定要來看我。」我點了點頭,顧小白幫我們把行李放到了車上,林雪嬌原本也想跟著我們去看看的,被我拒絕了,我就怕這小妮子隔三差五就會往我們那邊跑,真要出點什麼事情我怎麼和林鵬飛交待。
我和林鵬飛約定了,少見面,有什麼事情電話溝通。
林鵬飛見我這麼慎重,他知道天音寺那伙人並不是好應對的,也知道我是為了林家好,這一點上他對我還是心存感激的。
上了車,我問言歡,佛珠的事情問了林雪嬌沒有,言歡說她問過,不過林雪嬌卻說根本就沒有見過什麼佛珠。林雪嬌只是從梳妝盒裡拿走了這一頁紙,至於其他的東西她沒有動。
關鍵是她根本就沒有印象在那梳妝盒裡看到過什麼佛珠。
顧小白專心地開著他的車,對於我們的話他並沒插嘴。
我的心裡充滿了疑惑,林雪嬌的話應該是真的,但也不能夠因為林雪嬌說的我們就懷疑湯茹在說謊,因為還有一種可能,佛珠確實是存在的,只是被別人給盜走了,而盜走的人並不是林雪嬌,而是另有其人,可又會是誰呢,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是想對林家不利麼。
顧小白給我們找的是北郊青年公寓的一個單位,兩居室,我和言歡住自然是沒問題的,屋子裡家俱家電一應俱全,他說這套房子林先生已經買下來了,讓我們什麼都別管,安心住著,缺少什麼就吱一聲,我們在燕京的這段時間這兒就是我們的家。
收拾停當,顧小白就離開了。
我在沙發上伸直了身體,好久都沒有這樣的自在了。林家雖然很大,很寬敞,看起來很舒適,可是俗話說,金窩銀窩總不如自己的狗窩,雖然這兒也不能真正算是我的窩,但至少這兒沒有外人,不象在林家我們是客,站得有站相,坐得有坐相,否則就失了禮節。
而人是需要放鬆的,需要一種無拘無束的自由。
「瞧你那傻樣!」言歡見我這樣子,笑道。
「你是不知道,在林家整天裡我就怕自己失了禮,說話做事都小心謹慎的,那個累啊。」
言歡瞪了我一眼:「你以為就你難受,我不也一樣嗎?說老實話,我還是喜歡鄉下的生活,沒有那麼多的束縛。」我也是從農村走出來的,雖然我自己也沒能夠弄清楚我到底算是哪的人,不過言歡說得沒錯,鄉下的生活確實自在,而且親近大自然,在鄉下,有時候你甚至會忘記了時間的流轉,沒有都市的喧囂,節奏也不會那麼匆匆。
「二子,今天有什麼打算,不會我們就一直窩在這兒吧?」言歡問道。
我點了點頭,我確實是這麼想的,我覺得天音寺的人吃了這樣一個虧,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他們必定要對我做些什麼才對,我得等著他們。再說了,這兩天確實沒有什麼事兒,就是林家的事情有些複雜,那首情詩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湯茹說掉了一串佛珠,到底是誰拿走的呢?湯茹真不知道那情詩的事麼?
這個問題暫時我知道是找不到答案的,但有一點我能夠肯定,林家與法印和尚,也就是燃燈和尚的前世一定是有淵源的,只不知道那淵源是在哪兒,得慢慢來,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
我也還有一層擔心,就是龐康那傢伙,那傢伙簡直就是一根筋,為了林雪嬌他還真把我當成了敵人,想想就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我真想對他說,我和林雪嬌之間是清白的。可是為了顧小白,我必須面對這個龐康,抑或說是面對龐家,沈瘋子說過,龐家是很護短的,沒事讓我別卻招惹龐家的人,可我不去招惹人家不等於說別人不來招惹我啊?
「這兩天我們就好好休息一下吧,在林家我還真沒睡好呢!」我伸了個懶腰,言歡揪住了我的耳朵:「林先生要是知道他花了好幾十萬請你來就是睡大覺的,他一定會覺得這錢花得冤。」我笑道:「這你就說錯了,林先生對我還是很信任的,他知道我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
第306章 龐康,受了鳥氣
當你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的時候,最好的就是什麼都不做。在這段時間裡你可以去想一些之前想不明白的問題,當然,並不一定會有答案,但或許你能夠找到新的視角,換上新的思路。
有時候我覺得修行者和哲人很相似,想的問題大都是一些形而上的,就如我曾經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會想著同一個問題,我是誰,從哪裡來,又將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