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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叔悠悠嘆口氣說:「村子裡挖出的那具女屍很可能就是張財主的女兒,只是村里人不知道,說是外姓人,貿然將棺材燒了,才釀成這種惡果。」
我盯著德叔看著,期間不發一言。
德叔一臉愁容,我隨後淡淡的說:「就因為拿了古董,才報復村長?可是棺材裡的古董也不是村長一個人拿的,這是為何?其中是不是有什麼緣由?」
我說完後,德叔忽然面色就變的沉重了幾分。
第4章 還是來了
我盯著德叔看著,等著德叔說下文。
老奴此時也是一臉的認真,時間的分秒的過著。
德叔淡淡的說:「老先生,小先生,其實吧,有些事情,我本不該說的,但是村子裡現在這種情況,也由不得我不說。」
我眉頭微皺,心想德叔還真的是會賣關子,有些事情該說就得說,和我說這麼多廢話幹什麼。
老奴卻催促說:「德叔,如果想將事情從根源上解決,你得如實告訴我們前因後果。」
德叔的手在大腿上拍了下,就說:「好吧,我說。」
「其實吧,這次之所以死的寶軍,是因為他爸當年對張家落井下石過。」
如果沒錯的話,寶軍應該就是村長的名字。
「當初張財主家道中落的時候,我們這群人曾經痛打落水狗過,做了一些不地道的事情,去張財主家裡拿了一些值錢的東西。」
德叔說著面色就漲紅了起來,然後就說:「當年我們也是年輕不懂事,做了一些豬狗不如的事情。」
德叔開始責備自己。
老奴趕緊勸說:「德叔,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你也不必自責,現在死的是村長,是不是因為村長的爹比你們做了更過分的事情。」
德叔帶嘆口氣,點了點頭,算是認可這個說法。
「當年呢,寶軍他爹,不僅從張財主家裡拿了值錢的東西,還玷污了張小姐的娘。」
我:……
我眉頭皺的更深起來。
老奴卻是一臉懵逼,也忍不住跟著罵了句:「畜生,真的是畜生,德叔,這件事情我是真的幫不了你們。」
老奴說著話,就起身,喊著我說:「小准,咱們走。」
老奴喊著我走,我起身。
德叔卻忽然拉住老奴的手說:「老先生,你別走,若是你們不管我們村子裡的事情,那肯定還會死更多的人,我年紀大死了不要緊,可是村子裡還有那麼多年輕人,他們都是無辜的。」
老奴一臉憤怒:「現在張家小姐肯定是怨氣滔天,就算將你們村子的人全部殺光也是有可能的。」
德叔面色一時變的無比難看,但是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他只能求老奴,可能是見老奴還是不願意幫他,於是噗通一聲就跪在地上。
老奴一驚,趕緊將德叔給攙扶起來說:「德叔,你德高望重,怎麼能跪我。」
德叔說:「我也管不了那麼多,現在整個村子人性命要緊。」
老奴嘆口氣說:「哎,這件事情現在風險很高,這張小姐不好對付,搞不好命都會丟了。」
德叔活了幾十年,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出老奴話里的意思,就說:「老先生,我們會加錢的,到時候要是你將事情解決,我們會給你雙倍的價錢。」
老奴一臉為難,最後說:「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試試,至於成不成,還得看張家村的氣運。」
老奴說著長舒口氣,一副高人的做派。
我卻沒在屋內停留,往外走去。
在屋內呆著總感覺有幾分壓抑,到了外面一陣風吹來,頓時就讓我感覺舒服不少。
老奴還在屋內說:「德叔,你早點休息,就不要送我們了。」
我們離開德叔家。
走了一程,老奴才說:「這張家村的人太不是東西了,居然幹這種卑鄙無恥的事情,那村長也是該死。」
我盯著老奴看了眼,高空之上的月亮已經要往西垂,整輪月亮都散發著一層寒光。
現在已經是凌晨時分,外面靜悄悄的。
我忽然對老奴說:「你相信他說的話嗎?」
老奴一怔,詢問我說:「小准,難道他在說謊?」
我沒有回答老奴,繼續往前走去。
回到了黃家溝,我回到屋內休息,一晚無事,只是早上起來的時候,就看見地面上多出了一灘水漬,看到水漬,我就知道昨晚上是誰來過。
我嘴角微翹,心裡有底。
老奴見我起床,就問說:「小准,今天咱們去做什麼?」
我說今天什麼都不做,只需要等就可以。
老奴好奇問我說:「等什麼?」
我沒好氣的對老奴說:「這麼多廢話,我讓你等著就等著。」
老奴憨笑了幾聲,也就沒有和我爭辯下去。
從白天等到黑夜,大概是晚上六點鐘的樣子,老奴又接到一個電話,接完這個電話,老奴面色又變的不好看起來,老奴嗯嗯了幾聲,隨後就說:「我馬上就過來。」
老奴掛斷電話就說:「小准,不好了,出事了。」
我卻還是氣定神閒,沒有絲毫的慌亂,倒是老奴幾十年如一日,性子都不曾改過。
我看著老奴,等著他說下文,老奴掩飾不住心裡的秘密,就說:「張家村又死人了,小准,咱們得快點將張家小姐的事情給處理,回頭要是張家村的人不相信咱們, 那錢也賺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