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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上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我倒是也沒著急,繼續淡淡的說:「如果你想報仇,明晚我還會來一趟,今晚上,你可以先考慮一番。」
我反正不著急,我站在河邊,也沒有走,就靜靜的呆了半小時的樣子。
水面還是平靜的出奇。
月亮此時已經爬上了半山坡,我忽然長出了口氣,轉身就走。
我知道她明晚肯定會來找我的,對於這一點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我離開河邊就朝著張家村走去,老奴早就在等我,一看到我,就忍不住問我說:「小准,怎麼樣了?」
我對老奴說:「先去村里看看吧。」
老奴點了點頭,我們到了張家村,因為此時的時間也比較晚,加上村長死的很詭異,所以張家村幾乎是家家戶戶都關上了門,還在門上貼著一些亂七八糟的辟邪之物。
現在張家村的村長死了,人人噤若寒蟬,不知道下一個死的人誰。
我對老奴說:「張家村的村長死了,現在是誰主持張家村的事物?」
老奴很快回答我說:「村長死了,就是村裡的老一輩人,德叔主持村裡的事情,小准,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我對老奴淡淡的說,有些事情,還是要問清楚,否則這次的事情處理不完。
老奴點了點頭,對我深信不疑,這麼多年,老奴就沒有懷疑過我。老奴帶著我就朝著德叔家裡走去,可能是因為時間太晚,德叔家裡也是大門緊閉,老奴抬手就敲門。
「砰砰砰」的聲音在夜色里響起。
響了數下,裡面想有了回應,一道聽起來蒼老無比的聲音響起說:「誰啊?」
聲音蒼老,像是卡著嗓子眼發出來的,聽著就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老奴客氣的說:「德叔,我是村里請來看事情的先生,這次的事情有些麻煩,所以有些事情,想要找你老人家問問。」
裡面沉默了會,才有人說:「好。」
然後就聽見門嘎吱一聲開了。
門開口,我們就看見屋內站著一個馱著背的老頭,他臉上很多皺紋,眼眸深邃,根本就看不到盡頭。
我看著德叔,怔住了幾秒。
德叔也在看著我們,過了會,就說:「兩位進來吧。」
我們進入到屋內,屋內沒別人,德叔是獨居老人。
屋內還有一股淡淡的發霉的味道傳來,我們剛坐下,德叔就給我們倒茶,一邊倒茶,就一邊說:「現在正是村子裡多事之秋,有些事情,還是得多多麻煩兩位操心。」
老奴一笑,說的倒是乾脆:「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我微不可查的白了眼老奴,老奴臉上出現了尷尬的神色,不過很快收了起來。
德叔笑著說:「先生,真的是直爽之人,你們想問什麼,儘管問吧,老頭子我,肯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老奴看了我眼。
我當下也沒耽擱,開口就問:「德叔,張家村以前有沒有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情?」
我說話的時候,還特意將奇怪的兩個字咬重了幾分。
德叔聽到我問這句話,臉色淡然,我看著德叔,心想他的城府還是挺深的,居然讓我一時也看不出深淺,他開口就說:「我早就知道這件事情瞞不下去的。」說著話,他悠悠嘆口氣。
老奴聽後,就知道裡面有隱情,於是開口就問說:「德叔,是不是有什麼秘密?」
德叔點點頭說:「的確有一樁秘事。」
他開口悠悠的就說了起來:「在幾十年前,老頭子我還年輕的時候,村裡面有一戶大戶人家,就是這戶大戶人家家裡出的事,這戶大戶人家,當時家裡生了一個女兒,也就只有這一個女兒,所以大戶人家,就將這女兒,奉若掌上明珠,是不曾打不曾罵,有什麼就給什麼,我們到時候都叫這家的老爺叫張財主,年輕的時候,總想著,去張財主家裡幹活,討一口吃的,而且當時還聽說,這張財主家裡的千金,也是漂亮的不像話。」
我沒有插話,等著德叔說話。
老奴也好奇的看著德叔。
德叔接著說:「後來,我們還真的見到了張財主的女兒,的確很漂亮,簡直就是讓人夜不能寐的那種漂亮。」,說到這,德叔忽然話鋒一轉就說:「只是後來張財主的女兒得了一種怪病,請了好多醫生來看,都沒有看好。」
「後來張財主沒轍,聽人說,他女兒之所以這樣,很可能是招惹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讓他去請高人來看看,於是張財主後面就去請了一個道士來,只是這道士不請還好,請來之後,沒多久張財主的女兒就死了。」
老奴抓住機會就問說:「為什麼?」
德叔悠悠嘆口氣說:「這我也說不清楚,只是後來張財主一怒之下就打了道士一巴掌,還讓下人把道士給揍了一頓。不過也沒辦法,人死不能復生,張財主只能接受自己女兒死的現實,最後將自己的女兒給葬了,下葬的時候,還放了不少陪葬品。」
「不過說來也奇怪,張財主的女兒死了後,張財主家裡就家道中落,原本好好的張財主居然愛上了賭錢,最後家產全部輸光,然後就不知道去想,房子田產全部給賣了,大家後來都說,這都是那個道士給害的。」
老奴嘆口氣說:「真慘啊,不過德叔,你說的這件事情和村子裡發生的怪事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