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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指跳躍,我雙手快速結法印,操控那抵擋在我四周的令旗。
尹紅說對了,我的確是可以把任何東西當做攻擊利器,因為我學的是陰陽秘術,陰陽秘術講究的是陰陽造化,擁有鬼神莫測的本領。
「臭道士,你現在保命都來不及了,我看你還拿什麼東西攻擊我。」尹紅陰惻惻笑道,瘋狂操控那些陰邪之氣。
令旗被吹的獵獵作響,守護的範圍在快速縮小著。
我沒有驚慌,一臉平靜,按照我的節奏結著法印。
「臭邪祟,寶爺就讓你先囂張一會,待會弄死你!」我在心中大罵著,剛才之所以把插在地上的長香釘向尹紅,我是故意向她展現我的這個本領,目的就是讓她警惕,把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我雙手上。
但是她沒有注意到,我的法劍已經不在我身邊了,我必殺之擊都凝聚在我的法劍上,只要她一露出破綻,我便會展開反殺。
我丟出去的令旗承受的壓力越來越大,很快令旗上有裂紋出現,慢慢的還有一縷縷黑煙衝起,再用不了幾個呼吸令旗就會被那陰邪之氣給破掉。
「哈哈哈,臭道士,去死吧!」尹紅 大笑,雙手猛地一握,狂風大作,四周的陰邪之氣狂暴了,噗的一下就把我的令旗給轟碎了,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瘋狂向我碾壓而來。
也就是在此時,尹紅放鬆了警惕,她出現了破綻。
「就是現在,殺!」我在心中大吼,沒有理會那些向我轟擊而來的陰邪之氣,而是雙手結印猛地拍向地面。
在我雙手拍向地面的同時,被我丟在角落中法劍上綻放出一道刺目金光,然後如同一道流光一般向尹紅釘去。
當法劍飛到尹紅身邊的時候她反應了過來,大聲尖叫著,想要遁走。
只是,我法劍的速度比她更快,噗的一下就將她釘在了地上。
我咧嘴笑了起來,哈哈大笑道:「老太婆,就憑你這下三濫的貨色也想和寶爺斗,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你……」
我後面的話被轟擊而來的陰邪之氣淹沒著,四周狂暴的陰邪之氣向我淹沒,我一聲慘嚎,被衝撞的倒飛了出去。
塵埃落盡,我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躺在地下,之所以是躺在地上,是因為我身上已經被那些爛樹葉給掩蓋了。
「他大爺的,這尹紅竟然這麼強,幸好寶爺聰明,否則就死翹翹了。」我在心中大罵著,那狂暴的陰邪之氣在我身體裡肆掠,那種感覺就像是電流在我身上擊打,那種滋味真特麼的酸爽。
唯一讓我慶幸的是,有了上次的經驗,又下了大本錢畫了一道保命符籙貼在了身上,那道符籙護住了我的三魂七魄,讓其不受那陰邪之氣的污染。
我就這樣在地下躺著,藉助那道保命符籙的力量來驅散在體內肆掠的陰邪之氣,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勉強可以動了,從地下爬了起來。
天還是黑的,只是不知道是過了一天,還是那一晚還沒有過去。
我使勁搖晃了一下腦袋,將胸腔中的濁氣全都吐了出來,轉頭四顧,尋找尹紅的蹤跡。
最後我咧嘴笑了起來,尹紅此刻正躺在她藏身的老墳上,我的法劍將她釘在了上面,有我法劍力量鎮壓,她是動彈不得。
「老太婆,你不是囂張嗎,你不是要殺我嗎,來啊,寶爺我就站在這裡讓你殺!」我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步步踉蹌的向尹紅走去。
我坐在老墳上,將我的酒葫蘆撿了起來,扒開瓶塞猛地大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水刺激的我大聲咳嗽了起來,臉龐一片漲紅。
這是我最新的一個發現,我喝烈酒能夠幫助我驅散體內的陰邪之氣,越烈的酒效果越大。
我強忍著那入喉的辛辣,將一葫蘆酒全都灌了下去,在那強烈的酒精刺激下,我全身都是紅的,像是被火燒過一般。
一團火在我身體裡亂竄,那些在我體內肆掠的陰邪之氣快速被逼了出來,紛紛從我毛孔中鑽去,一個小時過後,我打了一個酒嗝,伸了一下懶腰,我體內的陰邪之氣已經驅散了一大半,剩下的需要我自己調息吐納才能徹底清除。
尹紅一直就趴在地上,望向我的目光充滿了仇恨、怨毒,還有害怕。
「老太婆,現在來說說我們之間的事吧。」我呵呵笑道,拿了一張符紙在手上摺疊著。
「臭道士,你這卑鄙小人,竟然偷襲我,你這樣還能算是個道士嗎?」尹紅尖叫,充滿了懊惱。
「誰跟你說道士就不能偷襲了?」我大笑道。
「道士不是斬妖除魔嗎,斬妖除魔就應該光明磊落,偷襲的事只有卑鄙小人才會有做的。」尹紅怒道。
「嘿,用你的邏輯就是只有你們這些邪祟可以偷襲,你們偷襲才是正確的,我偷襲就是錯的?」我嘲諷道,「尹紅,我告訴你,我陳寶山乃是修道之人,只要能夠斬殺你們這些危害陽間的邪祟,無論什麼方法我都會用,偷襲算個屁啊!」
「廢話少說,大柱在哪裡?」我喝道,抬腳踩著尹紅的腦袋。
「我不知道!」尹紅尖叫,充滿了憤怒,想要掙扎、反抗,卻是被我的法劍釘住了,她連動一根手指頭都是難得。
「不知道?」我咆哮了一聲,一巴掌拍在了尹紅的身上,我拿出的那張符紙也貼在了上面。
我屈指一彈,符紙燃燒了起來,尹紅身上也燃燒了一道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