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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吃了一半,就在我準備再去續一份飯的時候,忽然,一個女人坐到了我旁邊。
我一開始還以為她只是隨便一坐,所以沒有在意,只是出於陌生人的禮貌往旁邊挪了一下。
誰知道她看也不看,也跟著我挪了一下,繼續坐在旁邊。
這下可就不尋常了。
我再次起身,讓開了座位。
她不依不饒,又跟上了。
這下,我沒法再讓自己忽視她了。
我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眼前身穿運動服,帶著鴨舌帽,看不清臉的女人。
「你好,請問我們認識嗎?」
女人見我搭話,居然有一絲詫異。
她沒有抬頭,卻壓低了聲音。
「你是什麼人?」
被忽然反問的我滿肚子莫名其妙:「小姐,明明是你坐在我旁邊的,還問我是誰?」
她不說話了,只是低著頭,只是低頭和沉默。
就在我即將失去耐心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忽然開口了。
「你果然看得見我。」
我第一反應是覺得這小姑娘神神叨叨的。下一秒卻下意識開始掃查四周,確認。四中真的只有我一個人真好。我悄悄拿起了手上的符紙。
「你不要這麼戒備,我們早就見過面了,只是你那時候不認識我罷了。」
聽到這話,我更加好奇了,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絲打量。
「你是……」
她把抬起頭,悄悄看了我一眼。
在和她對視了一眼之後 我立刻認出來。
這人就是之前在我墜樓時,把我救下的那個女人啊!
我嚇得不輕,下意識站起身,差點把桌邊的水杯給碰倒了,周圍正在吃飯的人也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向我。
我連忙再次坐下。
「你是秋玲?」我悄聲問道。
但是她的聲音和我印象中怎麼不太一樣?
她悄聲一笑。
「你可以說我是她,但她……也只是我的一部分。」
這話說得怪異。
我之所以感到驚訝於她居然是昨晚上救我的人,實際上就是因為,她雖然穿著打扮都很奇怪,但是全身上下沒有絲毫煞氣,更別說怨靈身上該有的陰氣。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她要麼是個正常人,要麼力量通天,偽裝得天衣無縫。
我無論如何也不希望是第二種,畢竟她長得確實是好看,而且我比較惜命。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我聽不懂。」我裝傻道。
我很緊張的看著女人的一舉一動,女人站起身來,我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她卻像是對我的反應意料之中,毫不在意地繼續轉身就走:「我叫白韻書,你很有意思,今天晚上我會再來見你的。」
說完之後,她逕自離開了,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真是莫名其妙……
不過,白韻書,確實是個好名字,她並不是秋玲,那她到底是何方神聖?
而且她所說的晚上會來找我,到時候那可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又這麼好看……還有這等好事?
想著這個,我換了房間之後就沒有再出門。
我在房間裡做了個力所能及的法陣,並且周遭都貼上了辟邪的符紙,要是她能進來,無論她是正常還是太強,我都認了。
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大不了我也成為這棟樓里的冤魂之一嘛,不過如此。
入夜,大概大約到了和上次在窗台看見黑影的相仿時間。
我聽見房間,那個熟悉的女聲輕輕問了一句:「我進門了。」
原本在閉目養神的我睜開眼。
白韻書她果然進門了,完全沒受到法陣的影響,仿佛沒事兒一樣踩過地上的硃砂,走到了我面前。
她顯然發現了我做的這些手腳,但是卻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笑著看向我。
「你在休息?」
我坐起身:「沒有,只是閉一會兒眼睛。」
雖然明面上假裝鎮定,但是我現在已經慌得不行,我能感覺到自己身上的汗已經浸透了背後的衣服。
白韻書此時的打扮和下午時候不一樣,她換了一身裙子,類似旗袍的款式,月白色,高開叉到大腿,恰到好處的身姿在裙子的勾勒下格外的婀娜。
我的目光情不自禁順著她的裙子看去,一雙長腿,卻沒穿鞋,直接光腳踩在了地毯上。
有些詭異,她下午是不是……也沒穿鞋來著?
「你沒亂跑,還挺聽話的。之前也有幾個看得見我的人,聽我說完話晚上就不見人影了,不識好歹。」
她倒是不見外,直接拉過一邊的椅子,自顧自半躺在了上面。
我心裡多了幾分戒備,白韻書比我要自然得多,斜斜看著我問道:「說說看,和李家少爺打交道的小子,你為什麼要插手到這件事裡?」_嗯啊嗯啊啊啊啊座位
「為了他答應的兩百萬塊。」
我回答得毫不猶豫。
因為我的回答太過於簡單而且果斷,白來聽聽歌了韻書反而愣了一下。
「什麼?不過如此?你就為了兩百萬塊就打算管這件事兒?」她反應過來之後臉上表情多了一絲不可思議。
我不滿起來:「兩百萬怎麼了?你有得起兩百萬給我?」
白韻書笑而不語,臉上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只是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