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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松也參加過不少酒局。
人類在飲酒這件事上,氛圍比酒看得更重要。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今天這種各懷心事的酒局,走到現在也就是到了尾聲了,這些人再回去,估計再喝一杯,然後整體喝一杯,就該撤了!到時候就一定有人發現車鑰匙丟了,白松心急如焚!
這時候,剛剛從崗哨忙完的那幾個人正好回來了,看到院子裡的人,就過來打了招呼。
院子裡有一位應該也是主事的人,雖然不是老大,估計也是老二老三這樣的人物,看到崗哨的下了崗位,就給幾個T地的人介紹了一番。
T地的人自然也是上道,誇讚了這個基地的安保設施非常非常到位,一看就不是出於一般人之手云云,這樣一來,這邊的頭頭自然是很受用,滿臉都是笑。
T地的人見狀,就要讓這四位辛苦了半天的兄弟去喝杯酒,這邊的主事的人也就同意了,一起帶著人回了屋子。
這讓白松大喜,酒桌上新加入了幾個人,那麼最起碼可以拖住半小時!在哪都一樣!
這些人在門口叨叨的時間太長,白松旁邊的小屋裡的人待不住了。
屋裡的兩個人有一個想出去撒尿,被另一個人攔住了,說等這些人走了再出去,畢竟喝酒了別讓太多人看到。
這句話讓白松聽到之後,宛如天籟,簡直是天助我也。
他想進這個屋子救人,只有一個辦法就是等待一個人出來上廁所。
兩人看守最大的好處就是能保證吃喝拉撒的時候屋子裡還有看守,這也給了白松逐一擊破的可能。
遠處那一桌的幾個人表面上和和氣氣地回去了,這個屋子裡的一個人迫不及待地離開了屋子,要出去撒尿。
他顯得有些不在意,即便廁所近在咫尺,依然想尿在門口。天氣很是濕熱,雨季馬上就要來了,尿尿而已,誰會管呢?
他愜意的釋放著,殊不知白松此時就在他旁邊,瞬間暴起,一下子捂上了這個人的嘴。白松站在目標身後,左手捂住目標的嘴巴以及下巴,一隻大手猶如鐵箍一般捏的非常緊,以至於被捂的人臉部都有些變形,接著白松同時將右手放在目標的腦袋右側上端,左手向右內推,右手向左前推,猛然發力,出現了輕微的「咔」的一聲。
這個人喝了半斤茅台,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第一反應居然是有人要和他開玩笑,但是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脖子就被擰了,一股巨力讓他脖頸上面的肌肉完全無從抗拒,整個人就懵了,瞪大著眼睛,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然後一瞬間他就側著看到了自己的右側肩膀,接著眼睛像是斷了線一般,絲毫沒有痛苦,眼前全黑了。
聲音還算可控,其他人完全沒有感覺,白松還緊緊捂著嘴,慢慢地把人放倒在陰暗的地方。
而屋子裡的這位似乎有些疑惑,他聽到了一聲脆響,起先倒是沒有什麼懷疑,他喝酒了,反應慢了很多,但思索了十幾秒,還是準備出去看看。
他用袖子擦了擦嘴,打了個飽嗝,接著就要推門出去看看。
一開門,看到一個人,他有些愣,怎麼換人了?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黑影就向著他面部襲來,速度之快讓他以為自己有幻覺。
白松一拳直接就要把他打倒,但是白松可不能讓這麼大的聲音出現,拉了屋裡的人一把,順便進屋把門關上,然後迅速解決了這個人。
這個時候,白松看到了被綁著的兩個人,確實是桑圭和一個小女孩,但是目前兩個人都狀態不好,像是睡著了。
睡著了???
白松心道不好,這不可能是睡著了,這是直接打了白面了吧!都已經癱軟在地了。
怪不得這倆人綁著一個警察還敢喝酒!
桑圭還有些意識,看到白松來了,他眼睛裡充滿了精神,瞪大著滿是血絲的雙眼,卻強忍著一點聲音沒有發出來。
白松用身上攜帶的工具迅速把兩個人的繩子弄開,他開始頭疼了,即便是他力氣再大,背著兩個人也是幾乎不可能的。
桑圭這個時候居然笑了:「不用……管……我……她輕,帶她走……」
「你還說這個」,白松壓低了聲音,就要去背桑圭。
桑圭不用力,白松用蠻力將他背了起來,但是桑圭卻抓住了桌邊,用力說道:「她……她……真的很重要,帶她……走,放下……我……真的……聽我的……」
「她到底是誰?」白鬆氣壞了。
「你不要問……」桑圭在這個狀態下,依然保持著理智。
白松聽到這句話,知道桑圭確實是很理智,既然桑圭不是意氣用事,那麼這個女孩可能還真的很重要很重要。雖然白松很反感和討厭這個只知道添亂的小姑娘,但是沒辦法,警察的任務,能完成還是必須要完成的!
他非常想帶著桑圭一個人走,但是小姑娘真的很瘦,也就是七八十斤的樣子,白松一瞬間做了決定,背著桑圭,抱著小姑娘走!
非常幸運的是桑圭有著鋼鐵般的意志,還能抱在白松的後頸處,不然的話真的難辦了!
只要外面兩分鐘內還是剛剛的狀態,就問題不大!
背上桑圭,白松接著鼓足了全身的力氣,把小姑娘抱了起來。
站起來那一刻非常困難,真的立直了其實還好,兩個人200多斤的負重對他來說還能接受,就是手腳不那麼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