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天悅的驚喜
玉面道人看著肖羽,隨後大笑道「好,果然好手段,不愧是茅山弟子,有本事」。
「不過,別以為傷了我門弟子,有了狂傲的資本,好戲才剛開始」。
「有本事來,我接下便是,不過等會可不是僅僅讓他們受傷,出了人命,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肖羽淡然的說了一句,而後站在哪裡看著對方,兩人都不動手,如同開始了冷戰。
站在後方的邋遢道人見狀,當即前一步,宣了一聲道號「無量天尊,兩位道友,還是好好協商,莫要傷了道門和氣」。
玉面道人見一個老道來,當即面色一沉道「你是何人?」
龜山和肖羽的事,算是私事,只要沒有別的山門參與進來,不會有事,但若是別的山頭牽扯,那不是私事,而是山門之間的大事。
「邋遢老頭,你竟然來了」。
邋遢道人還沒回話,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房裡傳了出來,肖羽不由面色凝重的抬起了頭,聽對方的口氣,應該是邋遢道人說的天悅道姑了。
「不錯,我也來了,你這老傢伙還活著呢,我以為你早都死了」。
邋遢道人看著前方大殿,不由笑著道。
「你們都活的好好的,我幹嘛要死?」
依舊是女人的聲音,隨後,玉面道人身後的大殿裡,走出一個身穿長袍的女道人,對方身穿麻衣,頭髮挽在頭頂,看去像四五十歲的年婦人。
看到來人,一幫龜山弟子,當即彎腰施禮。
見對方這般,肖羽也是一愣,邋遢道人說對方八九十歲,現在看來,竟然像是一個妙齡少婦,哪裡有一點風燭殘年的模樣。
邋遢道人也有些意外,看著天悅道姑,一臉的唏噓道「你這是越老越年輕了,好身材,好相貌」。
龜山一些弟子,聽了邋遢道人的話,臉表情各不相同,但都不敢發出聲音。
天悅道姑被邋遢道人說的老臉一紅,不由瞪著眼睛道「有事說事,別在哪裡瞎說,你來這裡幹嘛,是為了這小子?」
天悅道姑還是第一次看到肖羽的模樣,不由多看了兩眼,至於肖羽身邊的鬼屍,她卻沒有多注意。
「不錯,這小子和我有些淵源,我看這件事被鬧太大,你還他小鬼,他給你道個歉算了,都是同一個道門,為了這點小事大動干戈,不怕人家笑話」。
邋遢道人像是看到多年的老朋友一樣,當即勸阻道。
「放了他?看你的面子?」天悅道姑反問道。
「嘿嘿,我沒那麼大的面子,不過哪位的面子,你應該要給吧?」
邋遢道人轉身對著後方黑面長須的道人一拱手,臉略帶一些得意的道。
天悅道姑看到黑面道人,臉表情微微有些變化,隨後對著長須道人一拱手,算是見了禮。
「既然這樣,那我退一步,只要茅山弟子磕頭謝罪,我開一面,並且保證,以後門弟子,絕對不在去騷擾他,你們看這怎麼樣?」
天悅道姑淡然一笑,雲淡風清的說了一句,隨後看著邋遢道人和肖羽。
「天悅,你這是不是太過分了?你難道真的要這樣苦苦相逼?」
邋遢道人聽到讓肖羽磕頭謝罪,不由面色一變,有些不悅的道。
肖羽若是普通人,那下跪賠罪也未嘗不可,但肖羽是茅山遺孤,是茅山的唯一接班人,怎麼可能會給龜山下跪認錯?
況且茅山自古以來是名山大派,龜山才多少年,讓肖羽給下跪,那不是等於承認茅山要低龜山一等,那樣的話,只會增長龜山的氣運,對茅山眾人來說,沒有一點好處。
「這已經是我的最大讓步,不然我怎麼對得起門下弟子?」
天悅道姑笑著看邋遢道人,一臉不屑的說了一句,隨後又看向肖羽一行人。
在這時,天悅道姑面色一凝,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鬼屍,接著臉表情從原來的冷漠,變成了狂喜。
作為和邋遢道人同一時期的道人,天悅道姑一眼能看出了鬼屍的身份,在加邋遢道人極力阻撓,讓她更加肯定,邋遢道人是為了鬼屍而來。
「真是造化,一個小小的茅山道人,竟然擁有屍妖這等物,真是天助我也」。
天悅此時激動的有些顫抖,心裡不停想著如何留下鬼屍,以及怎樣除掉肖羽。
邋遢道人見天悅道姑這番模樣,不由心裡暗道「該來的還是來了,這鬼屍雖然厲害,但也容易惹人注意,哎…」。
肖羽也發現了天悅道姑的異樣,不由心裡一沉,當即前一步道「天悅前輩,你既然口口聲聲要我磕頭謝罪,那你可敢將我們的恩怨公布與眾?讓在場的道友幫忙評評理,看你是龜山有理,還是我茅山有德」。
「天下事,讓天下人來評,憑你的一面之詞,讓我磕頭謝罪,是不是太過分了?」
肖羽前一步,擋在鬼屍身前,一臉凝重的道。
天悅道姑瞟了肖羽一眼,不由冷哼道「我龜山形事,站得直走得正,何怕天下人來評,你想借悠悠眾口來對堵我龜山,也太高看了自己」。
老白站在後方,聽了天悅道姑的話,當即一抱拳道「既然道友不怕,那我來說說」。
「你是什麼東西,也敢對我龜山指手畫腳?」
天悅道姑身後的玉面道人面色一冷,大喝一聲,瞬間向著老白沖了過來。
「你又是什麼東西,敢對我茅山弟子大放厥詞?」
在對方動手的時候,肖羽身形一動,來到老白面前,隨後一拳揮出,正好和對方衝來的身體碰撞在一起。
雙拳碰撞,玉面道人身體不斷後退,但肖羽站在哪裡卻是動也不動。
玉面道人次見過老白,也知道老白沒有修為,他只是不想讓老白說話,才突然動手,為的也是逼迫肖羽動手,看肖羽是不是真的有些本事。
本以為肖羽不過是道術高一些,但現在看來,肖羽不僅道術厲害,竟然連修為都如此高強。
雖然被肖羽一拳打退,但玉面道人卻沒有一點害怕,因為他剛才也不過是用了五分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