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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名譽值和片酬也會更高。
錢倉一併沒有忘記鷹眼在公交車上所說的話,他需要參演的電影,並不只有這一部。
「走吧,別浪費時間。」鷹眼丟下這句話之後,走入客廳。
錢倉一愣了一下,他沒想到鷹眼竟然會這樣回答。
三秒後,鷹眼已經走入右側臥室,錢倉一嘆了口氣,向客廳走去。
按照計劃,錢倉一搜索客廳左邊的臥室,他右手將單開木門推開,接著探頭觀察房間內的情況。
臥室內的布局與先前的幾間屋子並沒有區別,唯一的區別是村長家比較大,所以臥室還有一扇門通向下一個房間。
錢倉一在房間中熟練搜索,搜過幾次之後,他已經成為一名熟手。
大概一分鐘,他已經將臥室搜了個遍,連枕頭內都沒有放過。
確認沒有線索之後,他再走到下一扇門門口,右手抓住門把手,將門推開。
這一間是工作間或者書房。
靠窗的位置放著一張暗紅色辦公桌,兩側的牆壁擺放著貨架和書櫃。
貨架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物品,有小型石雕,也有盆栽;
書柜上的書種類繁多,以新舊分為兩類:
一類名著居多,古今中外都有,像是從舊書店拖回來的;另一類比較新,多是農村致富經之類的書籍。
錢倉一走入書房,他第一個目標是辦公桌。
辦公桌左上角有一本二十四節氣背景的檯曆,日期定格在6月11日。
桌面正中靠近辦公椅的地方,一本深藍色封面的筆記本引人注目,黑色簽字筆整齊擺放在筆記本右側。
錢倉一伸手將筆記本鎖扣打開,接著翻到第一頁。
韋光遠三個字出現在眼中。
「韋光遠,看來是村長的名字。」
錢倉一左手四指壓住筆記本頁面內側,拇指放在筆記本側方,然後拇指用力,將所有紙張提起,再開始翻頁。
最先落下的紙張潔白無比,沒有任何字跡。
「這是?」錢倉一掃完之後,發現整個筆記本除了扉頁上有寫名字之外,就只有前幾頁有字跡。
一個猜想浮現他的腦海中,韋光遠故意將筆記本留在辦公桌上,目的,正是為了留言。
錢倉一眼前一亮,迅速將筆記本翻到第一頁。
工整的字跡出現在眼前,沒有絲毫閱讀難度。
不過,錢倉一掃了一眼之後,並未繼續看下去,而是將筆記本拿起,抱在懷中,接著朝客廳走去。
先前被黑影攻擊的事情,錢倉一併沒有忘記。
當時有劇本內容提醒,所以能夠提前防範,現在沒有劇本提醒,但是黑影就不會攻擊趁機偷襲麼?
錢倉一不知道,但他希望保險一點。
「張子安!我找到了重要線索,快過來。」
他的聲音在韋光遠的家中迴響。
當錢倉一走到客廳的時候,鷹眼也出現在了客廳。
「我還沒看,擔心有黑影。」錢倉一將手中深藍色的筆記本舉起。
鷹眼點頭,說道:
「乾脆去院子裡面。」
錢倉一同意。
從上次黑影攻擊可以看出,黑影的攻擊方式適合在狹小的環境中偷襲。
院子裡地方大,即使黑影偷襲也會馬上被發現。
兩人站在院子中。
「你先看,同時整理一下。」鷹眼目光警惕看著周圍。
錢倉一將筆記本打開,右手食指放在第一行字上,看了起來。
【我不知道筆記會不會有人看見,但是我會將我知道的事情全部寫在裡面。】
【事情開始不正常要從昨天晚上說起,不知道為什麼,羽溪村的人都感覺被什麼東西窺視。】
【不光是我、我的家人,還有其他的村民,都有同樣的感覺。】
【後來,我才發現,窺視我們的是影子,黑色的影子,那些影子好像有生命,藏在暗處。】
【怪事發生之後,我想到了一個人,住在後山附近的李晨曦。】
【李晨曦父母雙亡,不知怎麼,他18歲之後得了一個怪病,時常會出現雙目失明的情況,但是過個半天左右又會恢復正常,醫院也檢查不出問題。】
【昨天,有村民找到我,說李晨曦把一塊黑色石碑扛到了後山的空地上,還準備了蠟燭、紙錢之類的東西,非常奇怪,問我要不要去看看。】
【當時我比較忙,而且李晨曦時常會做類似的事情,也就沒在意。】
【現在想來,如果當時我去阻止李晨曦,或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
【總之,第二天,我找到了李晨曦,問他究竟做了什麼?他搬到後山的石碑又是什麼東西?】
【李晨曦告訴我說,石碑叫做死祭碑,他昨天正在後山空地上舉行死祭。】
【當時我聽死祭這個名字就感覺不正常,什麼祭祀會叫做死祭?我只聽過活祭。】
【李晨曦說死祭就是祭祀死亡,舉行之後能夠得到永生,不用再擔心沒錢、生病這些事,可以一直快樂下去。】
【我問他昨天晚上有沒有看見奇怪的黑影,知不知道黑影究竟是什麼?】
【李晨曦搖頭,說不知道,但是他不在乎,他堅信自己會得到永生,只要等下去就行。】
【我當時想李晨曦恐怕是瘋了,沒有再問他,而是去後山的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