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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見我有些侷促,蟒天花瞪了我一眼:「以後再找你算帳!」
完了……
我的心……拔涼拔涼的!
那光頭看著我二人,笑了起來:「我沒有法號,沒有入寺院,只是一個散修的和尚罷了,什麼佛法精湛,都是玩笑,我不忌酒肉,不忌殺生,世間任何事在我看來,都沒有規矩禮法,生不入佛門,死不入極樂,人間逍遙,假僧一個罷了。」
這話,讓我著實有點吃驚!
這和尚,明顯修為很深,並且蟒天花不會亂說,他剛才把蟒天花從我身上逼出,用的肯定是佛門法術!
但他話里話外都是破戒的語彙,讓我著實有些不解。
如此一個放蕩不羈之人,怎麼在賈苔嘴中,會是一個高僧呢?
似乎,這和尚展現的種種,都和佛門的教義有些……
忽然,我愣住了!
剛才對話的時候,他說賈苔每年都會拜訪他的師父,他的師父是誰?
該不會是山腳下的苦魚大師吧?
光頭看著蟒天花:「你為了護他,倒是盡心盡力,你們這段姻緣,有始有終,不錯。」
「有始有終是什麼意思?」蟒天花問道。
「自然就是話里的意思。」光頭道。
我插嘴:「是不是說,我們百年好合,海枯石爛,天長地久?」
「哈哈!」
光頭笑了:「你說是便是。」
我看向了蟒天花,咧嘴一笑:「媳婦,你看人家高僧就是有水平,我覺得他說的靠譜,以後我們努力一點,子孫滿堂,縱享齊人之樂,豈不是……哎呦……」
我還沒說完,就被蟒天花揪住了耳朵。
「說什麼胡話呢,誰跟你子孫滿堂!」
「媳婦,我這話說的沒毛病吧……哎呦呦……您鬆手,太疼了。」我呲牙咧嘴的看著蟒天花。
「我這些日子不管你,你都要撒花了,我看你日後可不止子孫滿堂,你是要給自己生一個加強連呀!」
這話說得,好像我出軌了一樣……
我趕緊討饒:「媳婦,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鑑,我這是出淤泥而不染,滿肚子的赤誠之心呀,要不然我發個誓?」
蟒天花終於是鬆開了手,她似乎是不太願意讓我發誓,以前就有過這樣的例子。
我揉著耳朵,臉上拱出笑容:「媳婦,原來你這段時間都在呀,那我喊你的時候,你怎麼不出來呢。」
第429章 跟他有關
蟒天花瞪了我一眼:「少廢話,聽大師講話。」
我撓了撓頭,只好閉上了嘴巴。
那光頭滿臉趣味盎然的樣子,見我看去,他笑了:「你有如此嬌妻,讓人羨慕。」
「大師,恕我直言,您厲害是真厲害,但這滿口所說之話,卻像極了俗人,和您的身份不符。」我苦笑道。
「身份?什麼身份?」光頭攤開手,「是高僧,還是是什麼?我何曾說過自己有身份?」
我費解的看著他,總覺得這和尚話裡有話。
果不其然,他侃侃道:「所謂的身份,不過是別人加給你的符號,你若不要,那符號就難為不到你。」
我思考著這句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或許只有思想超凡脫俗,才會這麼雲淡風輕說出世間的道理吧。
「大師,您還沒告訴我,苦魚大師所留遺言的意思呢。」賈苔聲音響起。
我豎起耳朵,這件事我也同樣想知道。
光頭微微一笑,一個縱躍回到了樹杈上,靠在樹幹上,晃蕩著腿,看起來好不自在。
「此事,你日後會知的,並且,那遺言又不是留給你的,你管它作甚?」
「那是留給誰的?」
光頭指了指我:「自然是他。」
「我?」我指著自己的鼻子,滿心的愕然。
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係,至於那苦魚大師,我連見都沒有見過。
「跟他有關?」賈苔滿臉疑惑。
「不是跟他有關,那遺言說的就是他。」
我開口問道:「大師,既然遺言說的是我,那又是什麼意思呢?」
不等光頭開口,蟒天花忽然拉住了我:「要是能說,那苦魚大師就直接說了,不要問了。」
「對嘍!」光頭笑著點頭。
他看向了賈苔:「靜湖起波濤,必有強龍匿,天下風雲起,總有定風珠,一朝逢亂世,梟雄我輩出……」
「大師,何意?」賈苔不解的問道。
光頭微微一笑:「陰山門辟,中原風起,三十年一輪迴,如今已過六十載,風雲將起,天下將變,外神犯境,內鬼肆虐,這是一個大浪淘沙的時刻,珍惜你身邊的助力,抓緊他,大浪之中總有高帆破浪,魚躍龍門。」
「大師,你的意思是說,陰山門復辟,會讓天下大亂嗎?」賈苔蹙眉。
「一切都是我的愚見,做不得數,人算不如天算,誰知道老天在下什麼棋。」
光頭一直打機鋒,連我都被繞的雲里霧繞,只是隱約明白了一點,好像是陰山門復辟後,天下要亂,外神犯境,說的應該是那些東洋法師一類的外國修行者,至於什麼大浪淘沙,高帆破浪,高帆是不是意有所指,我就猜不透了。
「大師,我有一事想問。」賈苔開口,「這次我和陰山門交手,最後能否獲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