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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水柱噴出,廖心狐痛苦難受,水被吐得差不多了,秦昆又踢了兩腳。
「咳……咳咳!姓秦的,你怎麼可以這樣!」
兩腳似乎踢到穴位上,女子徹底把水吐了個乾淨,憤怒站起。
秦昆居高臨下:「沒喝夠?」
女子渾身打了個寒顫,閉上嘴巴,幽怨地看著秦昆。
「眼神怎麼跟個怨婦一樣?是嫌在水底親我時,我沒讓親?」
秦昆疑惑問道。
女子臉頰刷地紅了一片,氣的渾身顫抖,朝著木樓跑去。
旁邊的方臉男子張牛牛帶著怒火道:「秦當家的,你這麼對一個女孩,是不是過分了?!」
說罷,張牛牛沒看到秦昆是怎麼出手的,肚子上挨了一腳,整個人凌空飛起,胳膊被鉗住,拋入水中。
噗通!
水柱高聳!
2米高的羅參猿氣沖沖走了過來,被秦昆摁住肩膀,坐了下去。
「我先說兩句話,一,在我知道自己是被你們叫過來試探的時候,心情不怎麼愉快。二,這種行為可以視作鬥法挑釁,殺了你們也不為過吧?」
羅參猿嘴角一抽,雙腿打著擺子:「秦地師,現在是文明社會了……」
「那我問你,江湖還有江湖的規矩嗎?」秦昆質問。
羅參猿嘴巴發苦:「自然是……有的。」
秦昆滿意一笑:「那就好。剛剛的事其實還沒踩我的線,只是,接下來你們不給我個真正的說法,我就生氣了,超凶的那種。你也知道,誰大老遠被騙到這裡戲耍一場,都不會開心。」
羅參猿坐在地上,背後流著冷汗。
他發現,秦昆坐在自己對面的石頭上,渾身濕漉漉,有些狼狽,但,煞氣極重。
羅參猿想到師父說的,關於陪天狗脾氣不好的種種傳說,咽了咽口水,嘆息道:「秦當家的,是我們失禮了。不過這次請你過來,自然不是單純試探。具體的事,移步屋中再說吧。」
……
……
晚上,木樓樓頂,支著一口湯鍋。
剛剛落了水,寒氣侵襲,現在喝點湯是最好的。
秦昆和對方三人席地而坐,鍋里酸菜魚沸騰,杯中是刺梨酒,火堆中的竹筒已經焦黑,羅參猿戴著手套將竹筒拿出,劈開,噴香的米飯讓人食慾大開。
地上糊了泥巴,不怕火,中間是小爐子,通風很好,窗戶打開,月色美景映入眼帘,在此處吃飯,還有些雅致。
菜品有些辣,秦昆不怎麼習慣,魚是不錯的,據說都是剛剛從水潭裡撈上來的,刺少肉精不柴,配上酸菜和香噴噴的米飯,簡直是享受。
「秦當家的初來寒舍,多吃點。」
羅參猿從外面端來一盤切好的臘腸,招呼道。
剛剛的互毆沒影響的秦昆的心情,再加上愛吃魚,所以他胃口不錯,可其他兩人的心情就不怎麼好了。接連被秦昆丟入水中,相當不給面子。
不久試探一下麼,至於麼……
羅參猿發現二人情緒不對,急忙緩和氣氛。
「秦地師,這位是我師姐,廖心狐。」
「這是我師兄,張牛牛。」
「在下羅參猿。」
「九野二十八宿嘛,略有耳聞。」秦昆夾著魚肉,好奇道:「我還聽過歐仡樓的名字,他老人家和你們是什麼關係?」
茅山丹會那次走陰,秦昆聽龍槐鬼王提過,楊慎曾帶領五巍山歐仡樓走陰,秦昆便把名字記了下來。
羅參猿拱了拱手:「那是我等師伯。鄒師弟的師父。」
原來如此。
秦昆點點頭。
鄒井犴一脈,應該是五巍本支,這三人,恐怕是五巍分支了。
有道是不打不相識,冰鎮的刺梨酒味道不錯,秦昆舉杯,態度友好:「剛剛衝動,冒犯二位,別見怪。」
張牛牛耷拉個腦袋:「哪會生氣啊,就是一時不忿。」
廖心狐瞪著秦昆道:「我生氣了!」
「你那是咎由自取。」秦昆碰杯一笑,一飲而盡。
刺梨酒味道不錯,就是有些辣喉,不過很帶感。
「憑什麼我就是咎由自取?」廖心狐不爽道。
秦昆點了點她腦袋瓜:「你以陣斗我,贏了的話我地師的面子往哪擱?輸了的話那不就是咎由自取麼。但凡換個方式,我也不至於折騰你啊。」
廖心狐氣鼓鼓的:「可你也沒拿陣術取勝!」
秦昆大笑,蘿莉型熟女還真是有點意思:「傻孩子,一個陣師,以陣相鬥,被人把陣都破了,難道還不算輸?」
飯吃的差不多,大家聊了一會,廖心狐雖然不開心,但對秦昆還是佩服的。早聽說秦昆精神力不強,而她的精神強度卻不低,加上靈台古陣的增幅後,都被秦昆破掉,『地師』之名也算實至名歸了。
秦昆放下碗筷道:「多謝招待,現在可以說說,到底為什麼把我叫來了吧?」
三人互相對視一眼,開口道:「其實說來話長。」
「那就長話短說。」
第1065章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事情之所以長,是因為牽扯到錢財俗物,忽略不談後事情就短了很多。
一位商人,家裡鬧鬼,請他們幫忙。
他們去了幾次,發現不是鬼。
事情完了。
「不是鬼?那是什麼?燈泡鬆了還是水管漏水?」秦昆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