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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黏在大家相熟的份上,你們可以走了。」
常公公聲音尖利:「主子還沒甦醒!這些棺材裡還有一些我們的夥伴,你憑什麼趕我們走!」
「聒噪!」
銀蝠抬腿踢開棺蓋,探手一抓,一個鬼影被抓出。
封印了自己很久的徐桃,突然被抓出,立即驚醒,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落在一個少年手裡,那少年的氣勢很恐怖,鬼將級的靈力波動,讓他根本沒還手之力。
「銀蝠?!這是主人的地盤,你怎敢隨意闖入!」
徐桃大聲呵斥,突然腹部被一劍刺入。
噗——
細劍拔出,銀蝠一腳將徐桃蹬開。
「巡城衛!這群邪喪太過自以為是,看來很久沒有人教他們十死城的規矩了。」
銀蝠說完,巡城衛法器出鞘,將牛猛一群人團團圍住。
「你們自己走,還是我送你們走?」銀蝠聲音壓得很低,顯然已經準備撕破臉了。
巡城衛,每個人都是鬼將級的靈氣波動,不光有法器,他們身後,還有各自的鬼差。
放眼望去,八個巡城衛、幾乎二十多隻鬼差,一水的鬼將,強橫的不講道理。
「銀蝠……你以前是昆哥的弟子,他並沒虧待你,你這樣做,有些不講情面了。」
「天真的牛魔!血族就是因為講情面,才會留你們到現在。否則你們早就和那個活死人一樣的傢伙被驅逐出城了!」
「銀蝠大人……再給我們幾天時間好嗎?」牛猛開口,咬著牙遞上了腰間的腰牌。
酆都二字的腰牌,被恭敬送到銀蝠手裡,銀蝠沒有去接。
這個瘋牛說的酆都,他現在一點都不感興趣。
一個巡城衛露出譏笑,拿過腰牌:「酆都?太可笑了。世界上,不會有這種地方存在的!」
他手掌一送,那個腰牌被丟到了地上,然後被踩在了腳下。
牛猛雙眼通紅。
那個巡城衛哈哈大笑:「隊長,看啊,這隻牛魔生氣了!」
「牛魔,這裡只有你一隻鬼將,有什麼資格生氣啊?」
巡城衛身後,二十多隻鬼將冷嘲熱諷,這隻牛魔很有趣,居然會為一個腰牌而生氣。
那玩意,充其量就是個證明身份的法器,沒什麼特別特別厲害的地方。
他竟然生氣了?
牛猛不說話,彎腰準備撿起腰牌,突然被一腳踹倒。
一個魁梧的巡城衛從人群中走了出來,瞪著牛猛道:「我很不喜歡你剛剛的眼神,怎麼辦?」
牛猛沒說話,那人走過去,拎起牛猛的脖子,臉對臉說道:「說啊,我該怎麼辦?要不要殺了你?」
腦後,一個鐵杖一樣的法器砸下。
正中牛猛頭頂,口鼻鮮血噴出。
牛猛鬼體不穩,幾乎要破掉。
「費那麼多話幹什麼,殺了就殺了。」
牛猛被打的深受重傷,七竅流血,看著剛剛摔他腰牌的巡城衛、看著這個拎著自己脖子的巡城衛、看著剛剛偷襲打他的巡城衛。
「你、你、你,三個,今天都得死。」
「你哪來的自信?」魁梧的巡城衛露出森白的牙齒,低聲問道。
「當然他主子給的。」
一個突兀的聲音出現,然後一把柴刀割掉了他的腦袋,那個魁梧的巡城衛,屍體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第0596章 一覺醒來,能打的都死了
那把柴刀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的。
總之突如其來的一刀,直接讓魁梧的巡城衛身首異處。
「誰在偷襲?!」
屍體消失,魁梧的巡城衛通過陰曹血漿復活了,但瞬間減員一人,讓這群巡城衛出現了惶恐。
他們覺得,剛剛那一刀,換做是誰,都無法躲開!太詭異了!
「誰在偷襲?這話說的有問題,來了我的地盤,還問我誰在偷襲?這叫正當防衛!」
墓室中,那個石棺內,一個年輕人坐了起來。
揉著昏昏沉沉的腦袋,秦昆踉蹌走出石棺,這他娘的,睡了多久啊……怎麼走路都打飄了。
「昆哥!!!」徐桃激動大叫。
常公公更是揉紅了眼睛。
牛猛七竅流血,疲憊一笑,眼前一暈,向前倒下。
匿塵步爆發,一步踏出,秦昆接住了牛猛:「誰把你打的這麼慘?為什麼不還手?」
「我如果還手,常長他們會被牽連。」
嘖嘖嘖嘖……
秦昆搖頭咂舌,抬起眼皮掃視面前這群巡城衛,開口道:「得了,剛剛誰動手了,往前走一步。」
一群巡城衛,看到這張陌生的面孔,有些詫異,這人是誰?就是這裡一直昏睡的那個宿主嗎?好囂張。
「你知道自己在跟誰說話嗎?」
一位拎著鐵杖巡城衛,剛開口,一把柴刀刺入口中,一刀沒有將他秒殺,所以痛苦襲上腦海,秦昆手腕一卷,絞爛了他的嘴巴,嗤笑道:「哪來的雜碎?口氣這麼狂?」
嘴巴裡面被柴刀絞的稀爛,那個巡城衛滿臉是血,狀若瘋癲,掄起鐵杖,胳膊卻被削了下來。
「本事不大,脾氣不小。」
一刀卸了他的胳膊,秦昆另一隻手出現了一把錐子。
鑿命錐,自那個巡城衛太陽穴刺入,透出。
幾息之間,又死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