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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假的?!快跟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兄弟們都想知道。那她最後到底有沒有答應幫你樂理考核通過?」李亥一臉興奮且明顯不相信,臉上的肉一抖一抖的。
「咳咳,我昨天晚上按照哥幾個給我出的主意去找衛女傅,特地挑了月上柳梢頭,情人好苟且的時辰去敲她的房門。
也不知道衛女傅在房裡幹什麼,好半天才來給我開門,看見是我還嚇了一跳。我趁她愣神的機會單手只著房門,把她堵在我的手臂和房門之間。
發揮我最大的魅力,用憂鬱而含情的眼神盯住她」
說到這裡,妲紅袍用兩隻手指指指自己的眼睛,自覺眼神放電的再把兩根手指頭轉向李亥的眼睛,在對方做出欲嘔的表情之前接著說:
「然後用我獨特沙啞而魅惑的嗓音跟她說『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眾里尋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凜西,我心悅你!』」
「噗~,嘰嘰嘰嘰……夠直接,也就紅袍兄你有這膽量敢這樣開門見山,一針見血!」李亥拿書擋著臉噴笑著低聲說道。
額,大家別奇怪,小胖最獨特的就是他的笑聲,估計是因為嗓子肉太多笑不開。。。
李亥拿手肘拐了拐妲紅袍,「接著呢?衛女傅說什麼了?她不會就直接答應了吧?」
妲紅袍面無表情的瞥了那個幸災樂禍看戲的寵物同桌一眼,不爽的說道:
「衛女傅似笑非笑對我說『真的麼?那你願意娶我麼?我爹說要娶我的人必須打得過他才行,結果爹爹一步步打成了現在的武林第一高手,我就一直沒嫁出去,在我這恨嫁的第28年你願意挑戰一下麼?』」
「噗~嘰嘰嘰嘰嘰嘰嘰嘰。。。。。。」李亥一時沒有忍住噴笑出來。
大紅袍「……」
「啪!啪!啪!「楊老夫子拿著教棍使勁的敲了三下桌子
「誰在學老鼠叫?!這是老夫的授課時間,你們是覺得我這個老夫子像大米還是剛剛講的道德經好吃?!是誰?!給老夫站起來!」
小胖顯然嚇了一跳,老實地踢開椅子站了起來,低著頭一句話也不敢說,楊老夫子不僅是三朝元老更是父皇的老師,李亥可一點不敢跟他叫板。
「李亥?!是你?說,為什麼要學老鼠叫?」楊老夫子顯然沒想到是這個小胖子。
「夫子。。。我。我。我沒有學老鼠,我剛剛只是在笑。」李亥看著楊老夫子弱弱地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頓時課堂一陣鬨笑。
老夫子覺得面子上有點掛不住,氣的鬍子一翹一翹的吼道:
「笑?看來你是覺得老夫子我和道德經可笑了?給我滾到後面站著聽課!」好像還不過癮似的,余怒未消地接著吼:
「課後抄寫道德經10遍並寫10000字心得體會!看看你還笑得出來不!」
李亥哆嗦了一下,一臉生無可戀,拿著書到最後一排乖乖站著,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趙司其、李煜、沈林禮等等都回過頭來看著李亥,眼裡都是滿滿的笑意和疑問「大兄弟你剛剛笑啥呢?」
老夫子轉過頭瞪了妲紅袍一眼,接著講課。妲紅袍看著小胖眼裡閃著同情的光,心裡暗咐「讓你看笑話吧,這回嘗到之乎者也第一高手的厲害了。」
本來昏昏欲睡的大家均被這個插曲震醒了,一個個睜著炯炯有神的眼睛看著老夫子。
楊老夫子終於滿意的縷著鬍鬚點點頭,講課的聲音愈發洪亮,心想著老虎不發威當老子是病貓?這殺雞儆猴還是很有必要的嘛。
趁這之乎者也的時間我們來說說學院。
大紅袍憑著優良的才學自然考入甲班,在甲班排名第二。
這個班裡可都是熟人,除了剛剛提到的未婚夫趙司其、秦王李煜、魏王李亥、首富次子對仙沈林禮之外,
還有沈林禮的大哥沈林書;
威武大將軍府世子陳墨天、次子陳墨語;
江湖第一門派凌雲閣少主衛凜夜,也就是衛女傅的弟弟;
皇后么弟國舅爺劉翎;
兵馬大元帥府世子呂韋男,可謂集齊天朝身份顯赫的青年才俊,當然也有不少寒門子弟。
鑑於書院的統一要求,沒人敢在這裡拿自己的身份擺譜,連秦王魏王這樣尊貴的皇子都謙和待人。況且夫子、女傅對待學生也是一視同仁。於是書院氣氛祥和,沒有身份等級的差別,大家都是求學的學子,憑真本事爭優。
有這麼強的學生,自然書院的夫子、少傅、女傅都是當朝大賢:不僅有當朝太師兼書院院長田清傅親自授課;
還有大學士田晨光教授詩詞禮儀;
樂理大家衛凜西女傅教授樂理;
當今宋王,國丈,大畫家劉振南教授繪畫;
兵馬大元帥呂侯兆教授兵法;
武林第一高手凌雲閣主衛離墨教授武藝;
神醫田晨淵教授藥理;
周易大家齊逸教授天文星象奇門遁甲之術;
就連剛剛教授四書五經的楊老夫子都是三朝元老當今帝師。。。。。。
妲紅袍才進書院時就和李煜、趙司其、沈林禮由於狀元樓的關係很快熟絡。再加上同桌李亥戳中萌點,且李亥與李煜還是兄弟,於是很快組成了以妲紅袍為土匪頭子的小團體。
為啥大紅袍是頭子呢?因為她成績好呀,因為他成績甲班第二呀,因為前面提過在這國泰民安,文化昌盛,言論自由的年代是靠實力說話的......<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