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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襲做的四件事,只有一件是對不起女朋友的事,那就是和紅7親吻。

    里斯通不同意:「你太不了解男人,再自律的男人獲得被迫與其他女子親密的機會,不會選擇抵抗,而會選擇順從。自律的人會說服自己自律,也會說服自己放棄自律。」

    紅18不置可否,問:「你對他很了解。」

    里斯通答非所問:「再見,我會給你上票的。」

    梁襲就在十米外吃著最喜歡的培根,觀察里斯通的行為。梁襲覺得今晚自己要涼。做完第一套動作後不久,梁襲想到一個細節讓他不安,突見富豪嘉賓全部離開,於是梁襲拉走了紅13去洗手間。拉紅13的目的是性別差異,讓自己成為全場焦點,保證有人把信息傳遞給富豪嘉賓。

    即使這樣梁襲還是覺得很危險,但是現在再做什麼就可能畫蛇添足。如果能再來一次,自己一定要把任務藏到最後20分鐘。

    ……

    晚上8點,第一輪可能也是最後一輪投票開始。在迪克公布富豪投票的號數,還未說明誰是守護天使時,梁襲發現了一個很怪異的事情,里斯通竟然只給紅18上了一票。要說第三張票八百萬很貴,里斯通沒買是處於保守的考慮,那第二張票只要四百萬。難道里斯通肯定紅18是某位白色嘉賓的守護天使?

    迪克宣布了第二天比賽日決戰夜結果:紅7投票給紅4成功,紅4是安東尼的守護天使。同時紅7也是唯一一位在第一輪找到守護天使的嘉賓,因此第二決戰夜紅7勝出。紅7和紅1一樣,在獲勝後退出血月邀請。

    逃過一劫的梁襲並沒有表現出開心,他一個人低頭坐在無人注意的樓梯台階上,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身上帶著1500萬籌碼的里斯通悔恨不已,他也成為了大家公開揶揄和私下嘲笑的對象。在宣布第二天比賽全部結束之後,里斯通找到梁襲,開門見山問:「你的守護天使為什麼不是紅18?」

    梁襲反問:「你為什麼認為我的守護天使是紅18?」

    里斯通見大家注意兩人,於是請梁襲到一邊清淨處談話,最近的兩名警衛跟上,保持一定距離,以避免里斯通狗急跳牆報復攻擊梁襲。

    里斯通道:「你與四個人有互動。第一位紅7,她距離電梯最近,並且是在你去餐廳必經之路上,存在很大巧合因素。其次,我知道下午紅7曾經打算收買你,希望你能選她作為守護天使。但你開出的天價把她老闆給惹毛,導致你們不歡而散。因此可以排除紅7的可能。」

    里斯通道:「接著你和紅19對拳,拍了紅19的肩膀。你先選天使,再接任務。假設你選了紅7作為天使,你的任務是對拳和拍肩膀,會不會感覺太唐突呢?你心思慎密,有沒有考慮過親吻動作呢?以我對你的資料了解,要你和一個滿是鬍鬚渣子的男人親吻,你會掀桌子。我第一時間就排除了紅19的嫌疑。」

    梁襲點頭:「沒錯!」

    里斯通道:「你是一個自律的人,但如果有規則,有要求,你會順勢而為。舉個例子,你非常愛你的妻子。為了拯救一個小孩的生命,你必須和最漂亮的女生睡覺,你會勉為其難。反過來,如果為了拯救一個小孩的生命,你必須和全身腐爛,臭氣熏天,噁心難看的男人睡覺,你會堅決拒絕。」

    梁襲想了一會:「不用說的那麼誇張,長相不夠漂亮的我都會拒絕。在對方長相漂亮,又有客觀救人需求下,那我別無選擇。」面對不好看的女生,梁襲會說:即使地球毀滅,我也不會背叛我的妻子。面對漂亮的女生,梁襲會說:如果犧牲我能拯救一個無辜的小孩,即使未來我永遠生活在痛苦之中,連死後也無法得到救贖,我仍舊會義無反顧。

    簡單翻譯:要我入軌必須符合兩個條件。第一個條件:真漂亮,真喜歡。第二個條件:占領道德高地。當君子就當浩然正氣的君子。當小人,不僅要當陰險的小人,還要立最威風的牌匾。

    更簡單翻譯:要我當壞人也不是不行,但是要給我足夠多的好處。

    梁襲窮的時候,會為了一百塊加班加點。當梁襲富裕的時候,一百萬都不帶眨眼的。卡琳的身體條件極為出色,要梁襲入軌也不是不可能,但是入軌對象不僅需要百倍於卡琳的美貌,並且還要名正言順的讓梁襲站立在道德高度上。

    不管怎麼說,里斯通分析沒有問題。里斯通繼續說紅13,道:「你拉走了紅13是臨時想到的,你甚至不知道應該對紅13做什麼動作,於是只能趁我們不在,把紅13拉到洗手間,給大家留下臆想的空間。我亂猜一個理由:你突然想到,我可以毫無壓力的一次性購買三張選票。」

    梁襲沒有隱瞞,點頭:「沒錯。」

    里斯通疑問:「為什麼會犯這樣的錯誤?可以告訴我嗎?」

    梁襲回答:「無可奉告。」真正的原因是豪斯,這次是豪斯團能主宰勝負的一次決賽。只要豪斯把自己和安東尼的守護天使身份告訴老闆,老闆通知替身選擇即可。老闆沒籌碼?豪斯可是有450萬的籌碼,他可以把籌碼交易給老闆替身。這一陣,豪斯老闆必勝。

    在這種客觀條件下,梁襲為了不給豪斯老闆添磚加瓦,於是將紅13拉進了洗手間,儘可能避免自己被猜出局。現在看來紅7似乎就是豪斯老闆,也就是漢娜的替身。

    里斯通沒有追問:「因此只剩下紅18,所以我猜了紅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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