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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好好疼你一整晚的。你也要讓我舒服一下喲!不過,可絕對不準碰我的小穴一下。」她用舌頭舔遍了我的臉說道。她每說句下流話,身子都會痙攣一下。
「我的小穴可沒那麼低俗,像你這種玻璃根本沒資格碰。你能動的只有我的屁眼。聽到了嗎?」
她說著跨上了我的肚了,右手伸到床邊,接著傳來一聲打開蓋子的聲響。在她的右手再度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包著皮革的手指帶著光滑的光澤,我聞到了一股油味。那女人抬起身來,把沾滿油的手指伸向屁股,然後在我看不到的部位塗抹了一陣。
「儘量忍著點喲!」
那女人呢喃著,用左手握著我的陽具,往我大腿之間坐下。
一股和陰道不同的壓迫感瞬間包覆了我的陽具。
「你喜歡搞屁眼吧!?不管對方是男是女,你喜歡的都是屁眼對不對?能嘗到我的屁眼,很幸福吧?」她像夢囈般說著,上下擺動著腰。
那和呂方一起被我幹掉的癮君子的身影,在我的腦海里若隱若現。我想起了那傢伙骯髒的屁眼,以及我那沾滿了那傢伙大便的陽具。我打從心底詛咒著這個在我身上扭著腰的女人。
第一次爆發之後,我又被那女人搞了六次。雖然我打從心底憎恨著那女人,但每當被毆打嘲弄的時候,我的陽具都會恢復氣力,在她的口中或屁眼裡撒出熱滾滾的精液。不過,話雖然這麼說,這並不代表我有任何快感。陽具根部傳遞快感的神經仿佛給切斷了似的,我一點感覺也沒有。那話兒不過是不聽使喚地挺立著罷了。
一切結束之後,那女人又戴回了懦弱女老師的假面具。她脫下SM緊身衣,再度換上了女老師的裝扮。她鬆開我身上的繩子,隨即從肩包里拿出一瓶軟膏,塗抹我渾身是血的身體。我在那女人的催促下慢吞吞地穿上衣服,在注意到插在口袋裡的刀子不見了的時候,我終於恢復了神智。
那女人正把SM道具塞進肩包里。我趁她不注意伸手抓起冰箱前的小鐵椅,然後砸上她的腦袋。那女人既沒有昏倒,也沒有驚慌失措,只是用手壓著淌血的頭,低聲呻吟著。我撿起肩包往裡面一望,發現我的刀就掉在肩包深處。我亮出了刀刃,鋼鐵冰冷的亮光告訴了我應該怎麼做。
我在那女人的身旁蹲下,揪住頭髮把她的臉轉向我,她的眼珠子簡直就要突出來了。我把刀子架在她脖子上,逼著她吸吮我的陽具。雖然根部很痛,但還是奏效了。接著我把那女人按倒,掀起她的裙子,扯下她的內褲,將我的陽具插進了她剛才死也不讓我碰的部位。
花了許多時間我才出來,但我只是機械地不斷扭動著腰。那女人剛開始時十分恐懼,嘴裡直討饒,後來卻明顯地開始發出那熟悉的喘息聲。在我的腰部猛地頂向她的那一瞬間,那女人發出了一聲垂死掙扎似的尖叫,暈了過去。
我用她的西裝外套把陽具擦乾淨、套回內褲里之後,便把那昏死過去的女人身子朝上翻過來。我颳了她好幾個耳光,那女人仍然沒恢復意識。我啐了一聲,把刀子抵上她的臉頰,迅速颳了一道。我看著方才刀子划過的皮膚開始滲出血滴,最後終於變成一條紅色的線。那女人甚至不知道自己臉上被割了一刀,只是平靜地呼吸著。
我在她的另一邊臉上也劃了一道之後,就走出了賓館。
從那之後,我就沒見過那女老師,也沒聽說過任何有關她的傳聞。不同的只是那人妖開始用畏懼的眼神看我了。那人妖想用把我賣給那女人這招來培養我對女人的憎恨,但是他的企圖還是失敗了。結果反而是我變成了那人妖的上司。
我在往參宮橋車站的下坡路上走著,想著為什麼會憶起那變態女老師。不用說,都是因為夏美。在我和夏美搞的時候,我感覺並不是自己在搞,而反而是被她搞了。
並且,我也想到了女人這種動物。
我從沒有愛過任何女人,大概也從來沒有被愛過吧!假如我不能信賴對方,對方也不會信賴我。愛和信賴本來就是難以分割的。
要我相信夏美,簡直是開玩笑,連當個爛笑話都不配。夏美是個說謊大王。
問題是,我迷失了自己。富春已經在我手中,假如是以前的我,一定會馬上和元成貴聯絡,把富春和夏美兩人除掉消災。在塵埃落定之後,再來設法排除元成貴。
即使知道該怎麼做,我還是失控了,居然想和夏美聯手共渡難關。這真是個笑話。只有二楞子才會高高興興地幹這種事,而我卻明知故犯,準備變成一個二楞子。
不用說,要整我這個二楞子的就是夏美。
第44章
我很快就找到天文。他的聲音起初聽來很不高興,知道電話是我打來的以後,就顯得更不高興了。
「這次又是什麼事?你忘了我說過不想再見到你嗎?」
「我剛和富春碰過面。」
「你說什麼!?」
「情況變了。我要你中止對元成貴施壓。」
「太晚了,我剛才已經打過電話了。」
「打過就算了……我打算明天就讓富春幹掉元成貴。」
我可以感覺到,天文在電話那頭倒抽了一口氣。
「……要怎麼做?你以為元成貴會一個人見吳富春嗎?」
我挪開聽筒,點燃了一支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