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開心的笑了起來
辛危真是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如果你不心虛就算看到我也不會跑。說吧,林子裡的東西你藏到哪裡去了?」
楚隨心瞪大了她那雙靈動的大眼睛,「之前在林子裡你不是都已經看過我的背包了?裡面有你要的東西?」
「你的包里的確沒有,但是不代表你沒藏起來。」
「你這邏輯也是很神奇,照你這意思,那我之前在林子裡丟了一對耳環現在肯定也在你身上嘍?如果搜你身沒發現就肯定是被你給藏起來了。來吧,快把我耳環交出來。」楚隨心伸出手。
「你根本不可能丟耳環,因為你沒有耳洞。」
楚隨心,「……」
很好,觀察的很仔細。
「我是沒有耳洞,我丟的耳環是夾子的,不用打耳洞也能戴。」
辛危不想和她扯皮,「別廢話,快說東西被你藏到哪裡了?」
「都說了我沒藏。」楚隨心打死都不會承認。
辛危的面前突然凝聚了一個比臉盆都大的水球,他一伸手水球飛到了楚隨心旁邊的草地里,很快一個兔子被水球包裹住,在水球中竟然被活活的淹死了。
楚隨心看到辛危這強大的水系能力心裡一驚,在末世她還沒見過這麼厲害的水系異能者。
完了,這是警告她呢,那隻兔子就是她的下場,這傢伙是想用水球淹死她啊!
楚隨心既然把東西藏到了空間裡就敢肯定面前這個傢伙發現不了,她要是被嚇一嚇就交出來那就太傻了。
「我說大哥,你淹死一隻兔子嚇唬誰呢?我都說了沒藏東西,你怎麼就不信呢?要不然你過來搜搜看?」楚隨心仰起下巴看著辛危。
辛危從她身上感覺不到東西的存在自然不會去搜她,他現在懷疑東西是被楚隨心給藏起來了,卻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讓她招出藏在哪裡。
「使者!」一個黑袍人突然出現,「發現那姐弟兩個的蹤跡了,他們一路去了南城。」
辛危目光眯起,「只是發現蹤跡並沒有抓到是嗎?」
「使者,姓琴的老鬼太過狡猾,設下了許多陷阱。」
「廢物!」辛危看了楚隨心一眼,「先把她帶回去審問,那東西可能被她藏起來了。」
「是!」黑袍人瞬間就到了楚隨心的面前。
楚隨心哪能讓他抓回去審問,在黑袍人伸出手的時候她用異能催生出毒刺藤的種子,然後揮舞起來抽打在黑袍人的手背上。
因為有過幾次催生毒刺藤的經驗,楚隨心如今熟能生巧,毒刺藤被她控制得得心應手。
黑袍人手背一疼然後開始發麻,很快就覺得整條胳膊都僵硬了,這丫頭有毒。
辛危看到楚隨心竟然可以用植物攻擊的時候目露寒光到了楚隨心的身邊,「木靈根?沒想到我竟然看走了眼。」
那個黑袍人實力不高連靈靈都沒把他放在眼中,可這個能用水球淹死兔子的傢伙卻不能小看。
楚隨心在辛危到了她面前的時候從空間掏出幾噸重的壓路機砸向他,辛危瞳孔收緊迅速躲開。
壓路機『砰』的一聲把地面砸出一個大坑,楚隨心空間已經暴露,她破罐子破摔直接收了壓路機換了摩托車騎上就跑。
麻噠,命都要沒了誰還顧得上會不會因為空間暴露被人覬覦。
看著楚隨心騎著摩托車的背影辛危瞪大了眼睛,怪不得他覺得這個小姑娘有點熟悉,原來是那個帶走了寒凌霄的人。
辛危手心形成一個巨大的水球,水球速度極快的飛向楚隨心的後背。
「楚楚,那傢伙想用淹死兔子那招來淹死你了。」靈靈蹲在楚隨心的肩膀上給她報告身後發生的事情。
楚隨心咬了咬牙,「我覺的我和這個大陸的氣場不和,一來就多災多難。」
她騎著摩托車和水球子賽跑,辛危一邊控制水球追擊一邊踏劍追了過來。
「追上來了。」靈靈抬起頭對著辛危兇巴巴的喵喵大叫。
想它堂堂七階大魔王竟然被追得落荒而逃,這要是傳出去它肯定會成為妖獸界的恥辱。
楚隨心能感覺到身後的危險,想當初她甩開那個銀古宗的傻大個就挺不容易了,現在遇到個不知道是金丹巔峰還是元嬰期的傢伙就更難甩開。
就她這二級的小異能逃不掉就是死路一條,所以拼了命的也得跑啊!
辛危認出楚隨心是幫著寒凌霄逃走的人就更不能放她離開,他發出信號通知附近的黑袍人,很快就有黑袍人在前方堵住了楚隨心的路。
楚隨心本想騎著摩托車衝過去,卻沒想到摩托車遇到了阻力任憑車輪子把地面轉出了坑也前進不了分毫。
「繼續跑啊。」辛危輕飄飄的落在了楚隨心的面前。
楚隨心暗罵一句後擠出一個笑容,「我沒跑。」
辛危冷笑了一聲,「帶走。」
楚隨心掏出寒凌霄給她的令牌,當初寒凌霄可說了,要是有人欺負她就報上他的名號,令牌就是信物。
上次遇到銀古宗的人她掏出來那幫人還說是假的,這次她倒是要看看這幫人識不識貨。
「寒凌霄認得吧?」
看到楚隨心拿出的令牌辛危目光眯起,這回他更是確認了楚隨心是帶走寒凌霄的人。
「哦?寒凌霄?你和他是什麼關係?」辛危眉頭一動。
楚隨心毫不臉紅的晃了晃手中的令牌,「我是他未過門媳婦兒。」
辛危,所有黑袍人,「……」
見過不要命的人,卻從沒見過死了還想讓人把她鞭屍一百次的人。
「你是他未過門媳婦兒?」辛危聲音揚起。
「對!你要是傷害我,他饒不了你。」楚隨心硬著頭皮威脅了一句。
「呵呵!」辛危被她給蠢笑了。
「你笑什麼?」楚隨心有些心虛。「靈靈,你說他怎麼不害怕呢?會不會這傢伙自認比寒凌霄還厲害?」
靈靈早就鑽回她的運動服里了,「不可能,你霄哥的實力比他強多了。」
「那他笑得這麼滲人是咋回事?」
「也許他是你霄哥的朋友呢,知道你是你霄哥未過門媳婦兒開心的笑了起來。」
楚隨心自我安慰,也許就是這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