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自作自受的白羽
南旭澤梳洗過走出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副香艷的場景。【全文字閱讀】
「你在做什麼呢?」他愣了一下,白羽猛地回頭,好巧不巧地,看見他喉頭劇烈地滾動了一下。
白羽退後了一步,這做了再多的心理建設,臨到頭,她還是慫了。
算了,今日她還是好好地睡覺吧。
這樣一想著,白羽就火速爬上了床,睡進了內側,這大夏日的,她卻將被子拉了上來,遮蓋住了自己的全身,只留下了一雙眼睛,在外面眨巴眨巴地看著那南旭澤。
南旭澤感覺這全身的火氣,都衝著一個地方去了。
晚飯的時候,就被她一眼一眼地撩得這心裏面火急火燎的,好不容易泡了一會澡,降下了溫來,她又做出了這樣一個奇怪的動作,南旭澤感覺自己所有的理智都在消退,全身都在叫囂著撲上去,占有她!
「睡覺吧。」白羽眨了眨眼睛,卻不料南旭澤忽地翻身上了床,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手中動作無比迅速地,就抽中了她身上的棉被。
白羽:「……」這什麼情況,他不是一直都沒有這個意思嗎?現在這又是怎麼了?在這些事情上,一些有些愣愣的白羽,一點都不明白男人的心理,更不知道她的一顰一笑,每一個動作,在南旭澤的眼中,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誘惑。
白羽在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上的紗衣就已經被南旭澤褪下了,她嬌嫩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與身上穿著的那一個大紅色的肚兜相映襯了起來,瞧著她整個人是嫵媚而又勾魂,叫人不敢直視。
南旭澤好些天沒有碰她了,如今讓她看了一眼,不由得整個人的身子都酥了一圈,他的唇重重地覆上了她的,在她的口中肆意地啃咬、掠奪,而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安靜,只沉默了片刻之後,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將自己整個人,都交給了她。
南旭澤見她這麼一副安靜的小模樣,心中的火更是翻騰了好幾次,大手一揮,就褪去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遮蔽物。
他的吻從她的唇上出發,一路向下,在那柔軟之上流連許久,見她整個人都軟化在了他的懷中,媚眼含唇,一副已經準備好了的模樣,他便挺身一沉,整個人沒入了她的身體中。
「嗯~」白羽嬌嫩嫩的喘息聲,讓他差點把持不住自己,等白羽稍稍緩過氣來了之後,他便開始大開大合,整個人猛烈地在白羽的身上馳騁了起來。
用力極猛,每一次,似乎都要撞到白羽的靈魂深處去一般,白羽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床頭上蹦去,南旭澤看著,又將她整個人給捉了回來,用他的大手,墊住她的頭,不讓她的頭撞到那床珠子之上。
「嗯~嗯~,輕、輕些。」白羽整個人被他弄得是神志不清,意識渙散了,只能夠無意識地喊著,讓他輕些。
她不知道的是,她越是這樣說,南旭澤就越是想要把她往死里折騰,叫她更加不能夠集中精力,只能夠任由他引領,攀上了那雲端深處。
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南旭澤食髓知味,不過他卻也顧及著白羽的身體,一直時刻注意著白羽的小臉蛋,她若是露出什麼不適應的表情,他就立馬退出去,不讓她難過。
可是讓他感覺到奇怪的是,白羽就像是一個專門吸食人的精氣的小妖精一般,竟然精神還越來越好了,到了後面,那面上的疲憊還一掃而空了!
南旭澤面上一黑,他想起了那民間的話本子中,寫了一種名為『爐鼎』的修行之法,他這樣,算不算是給白羽當做爐鼎使用了?
不過哪怕是這樣,他的心中也是甘之如飴了,只帶著白羽一次又一次地,攀上了雲巔之上去了。
「累了嗎?」中途他用力過猛,將白羽整個人弄得暈了過去,只能夠將自己埋在了白羽的身體中,等著白羽轉醒過來。
白羽紅著一張小臉,靜默了半晌,搖了搖頭。
搖了搖頭……
南旭澤挑了挑眉,這個小女人,真的是!
剛好,他也忍耐了太久了,一直顧念著她的身體,沒有使出全力,此時她這樣的表現,不是在鼓勵他又是在作何?
南旭澤邪邪一笑,更是領著白羽,將這一場盛宴,持續了很久很久……
直到第二日天明,白羽聲音沙啞,已經一聲都叫喚不出來之後,才歇了下去。
這一夜,南旭澤很滿足。
「怎麼這麼熱情。」他把已經困得不行的白羽摟在了懷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吻。
每一次這樣的事情結束之後,他總是要這樣,將白羽整個人摟在懷裡,唇貼著白羽的額頭。
讓白羽,在他的臂彎當中,沉睡過去。
「有一件事情……」白羽的聲音沙啞無比,說出來的話要仔細地去辨認,才能夠聽得明白,不過此時這內室裡面只有南旭澤和白羽兩個人,南旭澤倒是聽得清清楚楚的了。
「什麼事情?」南旭澤剛才將她和他的身子洗的乾乾淨淨的,此時正在給她穿上裡面的肚兜,聞言,還順手將她的一團柔軟,抓在了手中。
白羽看著瘦弱,身材卻是極好,就拿南旭澤捂著的這個來說,是又大又軟,白白嫩嫩的,讓南旭澤愛不釋手。
「每一次,咱們做……我的傷勢就會好上一些。」白羽如今躺在了他的懷中,倒是沒有那麼地羞澀了,雖然將兩個人的事情含糊地說了過去,不過南旭澤倒是聽得清楚明白,這一聽,面上便黑了個徹底。
難怪他說昨天她怎麼奇奇怪怪的,還頻頻看他,露出了那樣勾引人的眼神來,原來,她還真的是把他當成了一個爐鼎在用啊?
白羽見他半天都不說話,那一雙爪子,又一直握著自己的柔軟,便伸手,想要將他的手挪開去。
沒想到,他的手卻又開始在她身上不規矩了起來。
白羽抬眼,一臉驚訝地看著他。
「夫人不是一直把為父當成傷藥在用嗎?那這用,也一次用好吧!」南旭澤的話音剛落,這屋內,又開始春情涌動了起來。
白羽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