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 曾經的傳說
明月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嘆息道:「那現在應該怎麼辦?把這位當祖宗一樣供起來倒是沒什麼,大不了就是委屈一點罷了。{我們不寫小說,我們只是網絡文字搬運工。-<?網>可這位祖宗不一般啊,你也說了,他……」
明月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頭,壓低聲音小聲道:「這位老祖宗腦袋有些不靈光,要是突然發瘋,我們這裡誰是他一招之敵?要是他莫名心煩,直接把我們所有人一掌捏死……」
說到這裡,明月停了下來,不再繼續說下去。
但大家誰也不傻,都知道他沒有說出來的話是什麼?眾人忍不住隨著他未說出的話想了想,不由自主的齊齊打了一個寒顫,感覺通體生涼。
「沒、沒那麼誇張吧?」馬雲鵬弱弱的說道。
「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關山沉穩的說道。
「這……總不能把這麼一個危險的人物一直供在樓里啊,萬一……」汪清淵也猶豫道。
安雲深深嘆息道:「我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誰去趕走他?」
大廳里頓時再次沉默下來,所有長老一個個愁眉苦臉,捏下巴的捏下巴,抓頭髮的抓頭髮,苦苦思量讓乾元子離開的方法。就連最不願意動腦筋的馬雲鵬,都忍不住貢獻出了一條計策:「我看那乾元子十分喜歡吃的,要不咱們就說最好的廚子在聽潮閣,把他引去聽潮閣算了。」
他本來只是發個牢騷似的隨便說說,誰知道此言一出,其他人卻同時一愣,然後深深的看向他。
「怎、怎麼了?」馬雲鵬被眾人的反應驚了一跳,支吾道:「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呵呵,你們隨便聽聽就好,不用管我,我這人就愛胡說八道。」
「不。」卓不凡撫掌道:「老馬,你這次算是說到在點子上了。難得靠譜了一回。投其所好,這本來就是最基本的人際交往原理,管他乾元子是真瘋還是假瘋,他既然這麼喜歡吃。肯定也不介意去聽潮閣走一趟。」
汪清淵也笑道:「卓長老說得極是,我看就這麼著。自從玄天宗消失之後,整個臨海修道界,我看也就只有聽潮閣能夠擋得住乾元子了。就是不知道西門春秋和乾元子,到底誰更厲害一些。我才應該是乾元子吧。」
徐明沉聲道:「那自然是。畢竟乾元子是五千多年前就已經成名的青冥大陸天驕,當年的傳奇事跡數不勝數,至今也無人超越。就算比之遠古上古時期的修道天驕,乾元子也不遑多讓。最重要的是,對方是一名少有的法陣宗師,其法陣造詣堪稱驚天動地。大家都知道十三水門陣吧,十三座太乙元水法陣,當年可是直接擋住了整整一個部落的妖族。而那時候的乾元子,不過只是金丹後期修士罷了。」
何岳眼神有些恍惚,悵然道:「乾元子前輩當初不僅是青冥大陸的傳奇修士。更是在整個修道界年輕一代修士中有著至高無上的號召力。當時的蒼梧洲,青冥大陸,我們臨海州,有多少修士為了乾元子前輩一句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當初天道盟發下的天道令,各大宗門可以不遵從,但是乾元子前輩的一句話,卻可以調動任何一個宗門。如果不是因為……哎!」
其他人臉上也紛紛露出一絲惋惜的神情,這樣一個風流人物,註定要成為修士領袖。一生無比激盪澎湃,永遠與平凡無關的乾元子,卻在一千多年前與狻猊妖王大戰之後,重傷身死。雖然狻猊妖王強大無比。雖然狻猊妖王當場就被乾元子打死,但人物仍然無法接受乾元子居然會傷在狻猊妖王手中,其後更是無聲無息,再也聽不到他的消息。
很多人都知道這其中很可能有什麼陰謀,也曾經有與乾元子交好的修士直言天道盟陰險,連同南疆妖族謀害乾元子。更有傳言直至當時臨海州新晉元嬰期修士西門春秋。說他就是謀害乾元子的真正主謀。
這些傳言傳出之後,天道盟迅速做出了反應,立刻派出長老澄清謠言。不僅如此,天道盟更是立刻派出執法堂,迅速將傳言的製造者抓獲回到天道盟總部,這些人再也沒有人聽到他們的消息,也沒有人再看到過他們。
天道盟不同尋常的做法,很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強硬的做派,更是讓很多人心頭反感不滿。然而當時的天道盟卻就是這般強硬的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誰不滿就抓誰,誰不服第二天就會消失。
以至於後來,乾元子這個名字迅速的成為了修道界的一個忌諱,久而久之竟然慢慢淡出了所有修士的視野,漸漸地,修道界竟然像是遺忘了乾元子一般。
許久之後,安雲才開口打破大廳中有些凝重的氣氛,苦笑道:「諸位長老,你們心底最崇拜的乾元子前輩就在長老樓內高臥而眠,你們大可以現在去向他表達你們的敬仰之情嘛。」
安雲一句話,就讓屋中凝重的氣氛一掃而光,所有人腦海裡面出現一副畫面,不修邊幅的中年修士穿著一身骯髒的青衫,蓬亂的頭髮下是一張發黑的國字臉龐,一手雞腿,一手湯麵……所有人搖搖頭,身體都忍不住有些顫抖。
所謂悲劇,莫過於最美好的事物在自己面前破碎。乾元子作為上下五千年內,修道界唯一的大眾偶像,他的形象在無數修士心中早就無比高大,對於卓不凡等人來說,也是同樣如此。可曾經的偶像如同乞丐一般出現在自己面前,那種幻滅破碎感,足以讓任何人憤怒的想要殺人。
「算了算了。」汪清淵苦著臉嘆道:「傳說誤人啊,現在當務之急,是將乾元子前輩打發離開。我猜測聽潮閣已經知道了乾元子的身份,所以對其才會不理不睬。甚至聽潮閣這段日子低調的有些過了,山門禁閉,弟子輕易不得外出,感覺像是在防備著仇敵似的。」
明月深深的皺起了眉頭,嘆息道:「那現在應該怎麼辦?把這位當祖宗一樣供起來倒是沒什麼,大不了就是委屈一點罷了。可這位祖宗不一般啊,你也說了。他……」
明月說著指了指自己的頭,壓低聲音小聲道:「這位老祖宗腦袋有些不靈光,要是突然發瘋,我們這裡誰是他一招之敵?要是他莫名心煩。直接把我們所有人一掌捏死……」
說到這裡,明月停了下來,不再繼續說下去。
但大家誰也不傻,都知道他沒有說出來的話是什麼?眾人忍不住隨著他未說出的話想了想,不由自主的齊齊打了一個寒顫。感覺通體生涼。
「沒、沒那麼誇張吧?」馬雲鵬弱弱的說道。
「我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關山沉穩的說道。
「這……總不能把這麼一個危險的人物一直供在樓里啊,萬一……」汪清淵也猶豫道。
安雲深深嘆息道:「我又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可是……誰去趕走他?」
大廳里頓時再次沉默下來,所有長老一個個愁眉苦臉,捏下巴的捏下巴,抓頭髮的抓頭髮,苦苦思量讓乾元子離開的方法。就連最不願意動腦筋的馬雲鵬,都忍不住貢獻出了一條計策:「我看那乾元子十分喜歡吃的,要不咱們就說最好的廚子在聽潮閣,把他引去聽潮閣算了。」
他本來只是發個牢騷似的隨便說說。誰知道此言一出,其他人卻同時一愣,然後深深的看向他。
「怎、怎麼了?」馬雲鵬被眾人的反應驚了一跳,支吾道:「這麼看著我做什麼,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呵呵,你們隨便聽聽就好,不用管我,我這人就愛胡說八道。」
「不。」卓不凡撫掌道:「老馬,你這次算是說到在點子上了,難得靠譜了一回。投其所好。這本來就是最基本的人際交往原理,管他乾元子是真瘋還是假瘋,他既然這麼喜歡吃,肯定也不介意去聽潮閣走一趟。」
汪清淵也笑道:「卓長老說得極是。我看就這麼著。自從玄天宗消失之後,整個臨海修道界,我看也就只有聽潮閣能夠擋得住乾元子了。就是不知道西門春秋和乾元子,到底誰更厲害一些,我才應該是乾元子吧。」
徐明沉聲道:「那自然是。畢竟乾元子是五千多年前就已經成名的青冥大陸天驕,當年的傳奇事跡數不勝數。至今也無人超越。就算比之遠古上古時期的修道天驕,乾元子也不遑多讓。最重要的是,對方是一名少有的法陣宗師,其法陣造詣堪稱驚天動地。大家都知道十三水門陣吧,十三座太乙元水法陣,當年可是直接擋住了整整一個部落的妖族。而那時候的乾元子,不過只是金丹後期修士罷了。」
何岳眼神有些恍惚,悵然道:「乾元子前輩當初不僅是青冥大陸的傳奇修士,更是在整個修道界年輕一代修士中有著至高無上的號召力。當時的蒼梧洲,青冥大陸,我們臨海州,有多少修士為了乾元子前輩一句話,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當初天道盟發下的天道令,各大宗門可以不遵從,但是乾元子前輩的一句話,卻可以調動任何一個宗門。如果不是因為……哎!」
其他人臉上也紛紛露出一絲惋惜的神情,這樣一個風流人物,註定要成為修士領袖,一生無比激盪澎湃,永遠與平凡無關的乾元子,卻在一千多年前與狻猊妖王大戰之後,重傷身死。雖然狻猊妖王強大無比,雖然狻猊妖王當場就被乾元子打死,但人物仍然無法接受乾元子居然會傷在狻猊妖王手中,其後更是無聲無息,再也聽不到他的消息。
很多人都知道這其中很可能有什麼陰謀,也曾經有與乾元子交好的修士直言天道盟陰險,連同南疆妖族謀害乾元子。更有傳言直至當時臨海州新晉元嬰期修士西門春秋,說他就是謀害乾元子的真正主謀。
這些傳言傳出之後,天道盟迅速做出了反應,立刻派出長老澄清謠言。不僅如此,天道盟更是立刻派出執法堂,迅速將傳言的製造者抓獲回到天道盟總部,這些人再也沒有人聽到他們的消息,也沒有人再看到過他們。
天道盟不同尋常的做法,很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強硬的做派,更是讓很多人心頭反感不滿。然而當時的天道盟卻就是這般強硬的不在意任何人的看法,誰不滿就抓誰,誰不服第二天就會消失。
以至於後來,乾元子這個名字迅速的成為了修道界的一個忌諱,久而久之竟然慢慢淡出了所有修士的視野,漸漸地,修道界竟然像是遺忘了乾元子一般。
許久之後,安雲才開口打破大廳中有些凝重的氣氛,苦笑道:「諸位長老,你們心底最崇拜的乾元子前輩就在長老樓內高臥而眠,你們大可以現在去向他表達你們的敬仰之情嘛。」
安雲一句話,就讓屋中凝重的氣氛一掃而光,所有人腦海裡面出現一副畫面,不修邊幅的中年修士穿著一身骯髒的青衫,蓬亂的頭髮下是一張發黑的國字臉龐,一手雞腿,一手湯麵……所有人搖搖頭,身體都忍不住有些顫抖。
所謂悲劇,莫過於最美好的事物在自己面前破碎。乾元子作為上下五千年內,修道界唯一的大眾偶像,他的形象在無數修士心中早就無比高大,對於卓不凡等人來說,也是同樣如此。可曾經的偶像如同乞丐一般出現在自己面前,那種幻滅破碎感,足以讓任何人憤怒的想要殺人。
「算了算了。」汪清淵苦著臉嘆道:「傳說誤人啊,現在當務之急,是將乾元子前輩打發離開。我猜測聽潮閣已經知道了乾元子的身份,所以對其才會不理不睬。甚至聽潮閣這段日子低調的有些過了,山門禁閉,弟子輕易不得外出,感覺像是在防備著仇敵似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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