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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她還在嗎?誤被法陣帶走

    於淼淼不明白衛九瀟為何要帶著她一起去。

    不過他既然開了口,她就不能拒絕,她還要把傻子裝下去呢,哪能在這時候反駁。

    衛九瀟替她整理好衣裳,跟著明如顏去看了那名暈倒的侍衛。

    侍衛被人抬到一間空著的客房內。

    梅如畫正在裡面忙活著。

    「如何了?」衛九瀟問道。

    乾瘦的老頭子搖著腦袋,「奇怪,奇怪,沒有外傷,好像是被鬼物之類的襲擊了,但是身上卻沒有被鬼氣附著,真是奇怪。」

    衛九瀟蹙眉,「查的他仔細些。」

    明如顏道,「驛站的夥計過來了,他說有要事稟告。」

    衛九瀟點了點頭,不一會,驛站的夥計跟著侍衛進了門。

    「見過王爺。」夥計俯身施禮。

    衛九瀟沒說話,目光冷冷的掃在那人身上。

    明如顏忽地開口厲聲道,「你怎知我家主子是王爺!」

    夥計頓了頓,臉上並沒有露出慌張的神色,「小的早就聽聞皇城中蔡老將軍過世的消息,小的最欽佩蔡老將軍,所以知道王爺帶隊護送蔡老將軍靈柩在此經過。」

    衛九瀟面無表情,「你有何事稟告。」

    夥計道,「時才侍衛大哥們抬著人進來時,小的看到窗外有一道黑影閃過,後來就在窗外找到了這個……」

    說著夥計伸出手,只見他的掌心躺著一枚玉質的腰牌。

    明如顏上前將腰牌接過,臉色變了變。

    「王爺,這是宮裡頭的物件。」

    衛九瀟盯著那塊腰牌半晌不語。

    只有宮裡頭的馭魂師的身上才有這種腰牌,這是皇上特賜的,每人都有一塊,可以自由進出宮中。

    夥計在外面撿到這個證明了什麼,暗中潛伏的對手難道是宮中派來的?

    眾人都在對著這塊腰牌暗自唏噓,只有於淼淼的目光落在那名夥計的身上。

    不知為何,那名夥計靠近的時候,她左肩上的印記就疼的格外厲害。

    這個人……絕對大有問題。

    送上腰牌後,那名夥計便退了下去。

    於淼淼緊緊盯著他的背影,眼底隱隱泛起一層淡淡的紅光。

    衛九瀟正在跟明如顏說話,許是因為覺著於淼淼太過安靜,他側過臉向她這邊看了一眼。

    結果他的目光一下子就被於淼淼眼中泛起的淡淡紅光驚到了。

    就連明如顏也注意到了於淼淼的異樣,只不過他們全都沉默著,目不轉睛的盯著於淼淼。

    於淼淼毫無自覺,她的目光落在門外,如同白玉般光潔的側臉帶著一絲孩子般的好奇,略有散亂的秀髮垂下一縷在耳邊。

    她的眼眸里,有紅色的微光在燃燒。

    就像幽幽的鬼火。

    梅如畫這時也注意到了於淼淼的異樣,他剛想開口,衛九瀟猛地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老頭子不甘心的閉上了嘴。

    於淼淼眨了眨眼睛,回了神。

    衛九瀟注意到她的眼睛恢復了正常,烏黑的眸子裡倒映出他嚴肅的面孔。

    於淼淼看到衛九瀟,還有明如顏他們都在盯著自己看的時候嚇了一跳。

    腫麼個情況,剛才發生了什麼,他們為什麼全都盯著自己。

    哪裡穿幫了嗎?

    她低頭打量著自己,兩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啊……陶醉……

    一切都很完美啊,完美的小臉,完美的身材,完美的……

    對面眾人嘴角齊齊抽了抽。

    「王妃,你沒事吧?」明如顏忍不住道。

    於淼淼點頭。

    「真的沒事?」梅如畫也問了一遍。

    剛才她眼睛裡奇異的紅光所有人都看到了,不過好像只有她自己渾然不覺。

    於淼淼強忍住想要翻白眼的衝動。

    我能有什麼事,有事的應該是你們才對。

    這間驛站怪怪的,那些夥計也怪怪的,畢卡索的畫為什麼一點也沒有覺察到。

    衛九瀟隱住眼中的不安,又跟梅如畫交代了些事,這才帶著於淼淼回了房間。

    於淼淼皺巴著小臉縮在床上。

    衛九瀟脫掉外面的暗色長袍,神色淡漠的掃了她一眼,「時間不早,早點歇息吧。」

    於淼淼心裡有事,哪裡睡得著。

    她還在盤算著要如何才能借用萌萌的力量幫助衛九瀟呢。

    「你在擔心什麼?」衛九瀟突然問了句。

    「沒有啊。」於淼淼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話音剛落,她自己便愣住了。

    一個傻子怎麼可能會接得上這種問話。

    抬眼心虛的去看衛九瀟。

    她很希望衛九瀟的耳朵在這時候出些問題,「我,我……」她支吾半天,想要把剛才的話給圓回來。

    衛九瀟在她身邊坐下,伸手去解她的衣裳,「既然沒什麼擔心的就早點休息吧。」

    於淼淼戒備的就像只刺蝟。

    然而衛九瀟真的只是將她的外衣解了,然後陪她一起躺下。

    「睡吧。」他從身後摟住她,然後再沒了動靜。

    於淼淼心裡砰砰的敲起了小鼓。

    真的就這麼睡了?

    好像他還沒有用過晚飯,她剛才把飯菜全都吃了,也不知明如顏有沒有給他另外留一份。

    她胡思亂想著,左側肩膀上的刺痛卻是一刻也沒有停止過。

    真煩啊,到底她該如何做才好呢。

    她身子挪動了幾下,想要掙脫開衛九瀟的懷抱。

    然而衛九瀟卻反而向前蹭了蹭,硬生生的一處抵在了她的身上。

    啊啊啊,不要這樣子。

    於淼淼強忍著,讓自己保持安靜。

    這種姿勢……太誘人了。

    鬼爪子,你敢保自己不是故意的嗎,你這是在強勢撩妹啊。

    心中默念了一百多遍要「淡定」,於淼淼總算是把心中的小惡魔壓了下去。

    身後衛九瀟的呼吸漸漸平穩,好像已經睡熟。

    「丫頭……」

    於淼淼突然聽到熟悉的男聲。

    「丫頭,快來。」

    是蔡老將軍的聲音!

    於淼淼睜大眼睛,聲音是從門外傳來的。

    她試著輕輕撥開衛九瀟摟著她的胳膊。

    衛九瀟睡的很沉,好像他根本沒有聽到這聲音。

    於淼淼悄悄從他的懷裡鑽出去,連外面的衣裳都沒來得及披,光著腳跳下床。

    床上衛九瀟的睫毛抖了抖。

    於淼淼沒有注意到,她輕手輕腳的推門溜了出去。

    房門剛剛關閉,衛九瀟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了。

    衛九瀟從床上坐起身,悄無聲息的跟著下了地,披衣拉開門。

    走廊上有他安排的侍衛,可是剛才蠢魚出去的時候,他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所以在他來到外面時,不出所料的看到他的侍衛們全都癱軟在地上,看樣子已經失去了意識。

    衛九瀟蹲下身,飛快的查看了一下暈過去的侍衛。

    雖然失去了意識,不過他們都活著,而且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異樣。

    就跟他們發現的第一個昏倒的侍衛一樣,身上看不到什麼外傷的痕跡。

    衛九瀟眸光凝重,順著走廊走到盡頭。

    因為於淼淼光著腳,所以地板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走過的痕跡。

    衛九瀟下了樓,樓下也有他安排的侍衛,但是現在所有的人全都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沒有任何的反應。

    衛九瀟加快腳步。

    蔡老將軍的靈柩臨時停放在一樓的房間內,他看到房間的門敞開著,屋裡隱隱傳來於淼淼的聲音。

    「義父,是你叫我嗎?」

    衛九瀟腳步一滯。

    「義父,你想告訴我什麼事?」

    衛九瀟屏住呼吸,悄然進了門。

    於淼淼坐在蔡老將軍的棺槨邊,身子趴在上面,一側臉頰貼在棺材蓋子上。

    這場景太過詭異,然而衛九瀟卻並沒有覺得恐懼。

    就算是變成了鬼物,蔡老將軍也仍是他認識的那個倔強的老頭子,他絕不可能會去害他生前最喜歡的丫頭。

    於淼淼對著棺材喃喃說著話,眉頭時而皺起來,時而異常嚴肅。

    衛九瀟站在那裡靜靜的看著她,也不過去打擾。

    突然他看見於淼淼站起來,雙手用力去推棺材。

    棺槨極重,她的力氣根本就無法推動。

    但是她卻不肯放棄,吭哧吭哧的用力。

    「要幫忙嗎?」衛九瀟終於開口。

    於淼淼突然轉過頭來,眸子裡閃爍著淡淡的紅光。

    兩人視線交錯,於淼淼並沒有露出驚訝的表情,她望著衛九瀟,就像是剛認識他一樣。

    「魚苗苗?」衛九瀟看到她的這種表情,心裡不禁掠過一絲微涼。

    「幫我。」於淼淼淡淡吐出兩字。

    衛九瀟深吸一口氣,「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你來這裡不就是為了幫我嗎?」於淼淼的聲音太過平靜,完全不像傻掉的樣子。

    衛九瀟緩步來到她的面前,俯視著她光潔的小臉,「你是誰?」

    於淼淼揚起小臉笑了,「我是於淼淼啊。」

    衛九瀟微眯起眼睛。

    眼前的於淼淼實在是太過反常。

    她的眼睛裡閃爍著紅色的微光,眼眸深處雖然依舊能看到她慣有的狡黠,可她的表情卻是陌生的。

    「你就是戀生殺尋找的那個女人?」衛九瀟的臉看上去帶著層冰霜。

    於淼淼笑了,「你可以這麼說,但也不是全部。」

    衛九瀟眯起眼睛。

    「你真的不打算幫我嗎,不然就來不及了。」於淼淼指了指蔡老將軍的棺槨,「在這下面有你不想看到的東西。」

    衛九瀟站著仍然沒動地方,「你告訴我,她還在嗎?」

    「誰?」

    「本王的蠢魚。」

    於淼淼笑了,「在呀,她一直都很擔心你呢。」

    衛九瀟面上波瀾不驚,眼底卻氤氳著掩飾不住的溫柔。

    沉重的棺槨,但是在衛九瀟的手中卻輕鬆的被移開了。

    於淼淼拿過燭台,照了照地面,「看那裡。」

    衛九瀟看過去,只見地上隱隱畫著奇怪的符號。

    「法陣?」

    「是啊,你快點讓人處理了吧,不然大家很可能都會遇到危險哦。」於淼淼彎起眼睛,笑意盈盈。

    衛九瀟迅速去找來了明如顏和梅如畫。

    好在屋裡的眾人都沒有出現異狀。

    大家進到屋裡時全都被棺材底下藏著的法陣驚呆了。

    「王爺,這是怎麼回事?」眾人驚道。

    衛九瀟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先把梅如畫拽到法陣跟前,「你看看這個,有沒有辦法解了。」

    梅如畫蹲在那裡盯著法陣看了半天,「這種法陣多是用來困住人的,恐怕我們現在是被人困在了驛站里,如果想要離開的話,法陣就會被觸發。」

    「到時會怎樣?」衛九瀟問。

    梅如畫摸了摸鬍子,「怕是會陷入迷魂陣之類的,反正就是阻止我們離開這裡。」

    「想辦法破解了。」衛九瀟下令。

    王爺都發話了,梅如畫不能不從。

    明如顏忙著派人把所有昏過去的侍衛全都抬了來,集中放在一處。

    梅如畫破解法陣的時候,衛九瀟目光時不時掃過一旁閒坐著的於淼淼。

    於淼淼眼中的紅光不知何時退去了,她坐在那裡目光顯得有些呆滯。

    就像是……重新變回了那個傻傻的她。

    其實這只是衛九瀟看到的表象,此時於淼淼正在跟身體裡的青萌萌激烈的爭吵呢。

    「都怪你,衛九瀟現在懷疑我了。」於淼淼抱怨著,「你就不能裝的傻一點,為什麼要告訴他呢?」

    「我又不是你,我為什麼要裝傻?」萌萌滿不在乎。

    「沒你這樣的,你說會借給我力量,為什麼剛才擅自使用我的身體!」

    「我只是暫時借用,再說你又沒有陰陽眼,根本看不到這裡隱藏的危險,還有,你能聽到蔡老將軍的呼喚也是因為我的緣故。」

    於淼淼撅著嘴,老大的不痛快。

    「我不管,反正下次沒我同意你不准使用我的身體。」

    「不要那么小氣嘛,偶爾出來一下又不會死。」

    「我不管,特別是以後我跟鬼爪子嘿咻的時候,你不准給我出來!」

    萌萌一下子被嗆住了。

    「誰會在那時候出來!」

    衛九瀟看著於淼淼臉上表情忽而惱怒,忽而無奈,眼中是驅之不去的擔憂。

    梅如畫忙的滿頭大汗,又是畫符又是念叨著咒式,總算是把法陣給解了。

    「速速離開。」衛九瀟吩咐道。

    既然知道這裡暗藏著危險,還不如果斷離開。

    好在衛九瀟身邊的這些人都是極有經驗的,這種情況下誰也沒有提出過疑問,抬起蔡老將軍的棺槨便出了驛站的門。

    明如顏命人將馬車套好,那些昏迷不醒的侍衛也被抬上了車。

    衛九瀟拉著於淼淼的胳膊,往外走的時候他聽她嘀咕了句,「店裡的夥計都哪去了?」

    衛九瀟這才注意到從他們出門開始,直到所有人全都收拾好東西上了馬車,驛站里的夥計連個面也沒露。

    衛九瀟叫來梅如畫,「你再仔細看看,驛站里是否還有其他暗藏的法陣。」

    梅如畫搖頭,「不是我滅咱們自己的威風,這些人如果真是宮裡來的馭魂師,幾人聯合起來結成的法陣我一個人很難發現。」

    「不過馭魂師是不會傷極人命的,就算真的是宮裡派來的人,應該也不會為難我們。」明如顏提醒道。

    「不錯。」梅如畫點著頭,「從我們遇到的這些事情來看,他們只是為了困住我們,至於原因……」話音剛落,衛九瀟腳下忽地亮起微光。

    「王爺?」明如顏伸手想把衛九瀟拉開。

    但那道光像是一道無形的屏蔽,將他隔絕在外。

    明如顏根本碰不到衛九瀟。

    「糟糕,王爺被法陣困住了!」梅如畫也吃了一驚。

    眾人全都驚慌失措,只有衛九瀟本人異常冷靜。

    像這樣的危險他不知遇到過多少次,他從來不會因此而退縮。

    此刻他擔心的卻是另外一件事。

    他轉頭向於淼淼看過去。

    他的蠢魚一定會擔心的吧,如果他真的出了什麼意外,他不想讓她看到。

    就在他剛轉過頭的時候,他聽到身邊眾人的驚呼。

    「王妃!」

    緊接著,他感覺到有人從側面撲過來,重重的推了他一把,將他推出了法陣。

    腰間的觸感是他熟悉的,連同她身上的氣味……

    是……蠢魚?

    所有人都驚呆了。

    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這種事,有人能從法陣外直接衝進去,把法陣里的人推出來。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王妃!」明如顏急急的喊了聲,但是他們這些人根本無法觸碰到法陣。

    微光把他們全部隔絕在外。

    衛九瀟被於淼淼推出法陣,他猛地轉回身想要把她也拉出來。

    但是他的手也無法穿過法陣的微光。

    於淼淼在法陣的微光里向他綻開笑顏,然後便如同幻影般的消失了,連同法陣一起。

    驛站門外,一片死寂。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幾乎是在一瞬間,於淼淼就消失了。

    衛九瀟望著法陣消失的位置,眥目欲裂。

    「怎麼回事,為何她能進入法陣中推本王出來!」

    梅如畫道,「恐是因為王妃的身體裡有火雲珠和冰晶,雖然冰晶抵不過冰寒珠的效力,可也足能有其七成的力,兩者合一,可驅鬼避害,所以就連這法陣也能穿過,只不過……也只是片刻的力量而已,推開王爺後她自己則再出不來了。」

    衛九瀟面色孤寒。

    「可知她被法陣捉去了哪裡?」

    「這……恐難以預料。」梅如畫為難道,「不過若是能有正統的馭魂師相助的話會容易不少……」

    衛九瀟眸光閃過一道厲色,吩咐明如顏道,「謝奕辰在離此五十里之處,速去尋她來。」

    明如顏迅速派人前去。

    那人剛騎馬出了驛站,忽被一道法陣擋住。

    衛九瀟勃然大怒,叫來梅如畫,命他速將法陣破了。

    好在最後這道法陣並不複雜,梅如畫很快便將其破解,衛九瀟猛地從身邊的侍衛腰間抽出劍來,提劍直衝出去。

    明如顏第一個反應過來,「將驛站附近所有人全部捉來,有膽敢反抗者,殺。」

    侍衛們都知明如顏是衛九瀟身邊的心腹,他說的話很多時候都是他們王爺的意思。

    雖然他們王爺沒開口下令,但看著他提著劍怒沖沖的背影,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眾人在驛站外很快便活捉了四名偽裝成驛站夥計的馭魂師。

    明如顏把捆起來的四人帶到衛九瀟面前。

    四人身上都穿著驛站夥計的服飾,臉上卻沒有半點驚恐之色。

    「我們乃是宮裡的馭魂師,此次是奉命行事,還請叱幽王不要為難我們。」其中一名馭魂師揚著頭,一臉的高傲。

    既是宮裡派出的,那麼就算是衛九瀟也不能擅自處置了他們。

    明如顏從他們身上搜出宮裡的玉質腰牌,將腰牌交到衛九瀟手上。

    衛九瀟只掃了一眼,便把腰牌丟到地上,摔的粉碎。

    四人變了臉色,「叱幽王,你敢違抗皇命!」

    衛九瀟理也不理他們,冷冷道:「問出王妃去向,在此之前,一定要好生伺候著他們,別讓他們死了。」

    明如顏從侍衛里挑出幾個擅長逼供審訊的人來,將幾名馭魂師拖到外面的野地里。

    衛九瀟與隨行的隊伍全都待在驛站外,此時天色未明。

    野地里時不時傳來馭魂師的慘嚎。

    那叫聲一聲比一聲慘烈,就連荒郊野外的野獸也被嚇的不敢吱聲,樹上鳥雀慌亂的拍打著翅膀。

    眾人聽著都覺得頭皮發麻,衛九瀟卻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

    從他臉上,人們看不到任何的猶豫或是不適的表情。

    按說這四人如果真是皇上派來的,就算他們把於淼淼誤抓了去,叱幽王也不好把他們殺了。

    再說皇上意圖不明,明里讓衛九瀟帶人護著老將軍靈柩離開,暗裡為何又派人給他們找麻煩呢。

    慘叫聲一直持續的天色微明,這才漸漸低了下去。

    明如顏走過來,周身帶著淡淡的血腥氣味,「王爺,死了兩個。」

    「他們可有交代清楚王妃去了哪裡?」衛九瀟冷聲問道,眼中殺伐之意盡顯。

    「沒有。」明如顏無奈道,「他們嘴很緊,有兩個捱不住審訊,咬舌頭自盡了。」

    衛九瀟冷哼了聲:「那就把剩下兩人的舌頭割了,省得他們再自盡。」

    明如顏應了聲,轉身剛要走,梅如畫走過來。

    「王爺,你真的打算不留剩下的兩個人了嗎?」

    衛九瀟掃了老頭子一眼,「你想怎樣?」

    「左右他們也是個死,這麼死了有點可惜,不如讓我藉機研究下。」

    衛九瀟點了點頭,「隨你,不過要先問出消息來。」

    梅如畫興奮極了,「王爺放心,他們如果不說,我就切他們的腦子,直接用咒式逼他們把知道的說出來,不過這樣一來他們十有八九會發瘋……」

    衛九瀟擺了擺手,示意他不介意。

    於是梅如畫樂顛顛的拿著他的小刀片去玩切人研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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