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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冤家易結不易解,躲進柜子里

    房間內,蘇垣紅著眼睛,瞪著古躍。

    「出去!」

    古躍歉疚道:「沒想到秋小姐居然會使出這麼一手,都怪我沒防備。」

    他本是好心,想在茶樓上幫蘇垣把秋小姐打發了,誰知秋小姐竟暗中在蘇垣身上下了咒。

    蘇垣閉了閉眼,「不怪你,我命該如此。」

    古躍沒聽懂,「小蘇蘇,你不要不好意思,要不……我去幫你挑個喜歡的女人?」

    話音剛落,迎面蘇垣把枕頭砸了過來:「你給我滾出去!」

    蘇垣怒了。

    「好好好,我走,你別激動。」古躍接住枕頭,「我走就是了。」

    出了房門,古躍見於淼淼和梅如畫全都站在那裡。

    「除了找女人來……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古躍嘆著氣。

    梅如畫撇嘴,「明明能夠直接解決,蘇畫師卻不同意,我有什麼法子。」

    古躍回身再次來到蘇垣房門外,「小蘇蘇……」

    「滾!」屋裡傳來蘇垣低啞的咆哮。

    古躍碰了一鼻子的灰。

    於淼淼看出古躍的尷尬,尋了藉口先溜了。

    回了房間,於淼淼問三千鴉盡殺,「你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幫蘇垣解咒?」

    三千鴉盡殺翻了個白眼,「我是聖物,不是馭魂師。」

    「對了,小戀應該懂解咒!」於淼淼眼睛一亮,「小戀睡了這麼久,難道一直都沒醒?」

    三千鴉盡殺垂著頭不吭聲。

    「三千?」於淼淼覺得奇怪,「你是不是隱瞞了什麼,小戀應該早就醒了吧,為什麼他不來把你帶回去?」

    三千鴉盡殺突然惱道,「你個笨女人,你什麼都不知道!」說完它拍著翅膀飛出了窗戶。

    於淼淼一臉懵逼。

    怎麼了,她怎麼就笨了?

    這又不是苦情的思密達劇情,為毛總有種淡淡的憂桑捏?

    就寢時於淼淼沒有等到衛九瀟回來,於是她便去了衛九瀟的臨時書房尋他,正巧看到衛九瀟在和梅如畫說話。

    「蘇垣怎麼樣了?」衛九瀟問。

    梅如畫一籌莫展,「我已經盡力了,情咒難解,況且它在尋常人看來不是什麼致命的咒式,隨便找個什么女人就能幫他解了……只是,蘇畫師他不願意。」

    衛九瀟沉吟著。

    於淼淼靠過去,「其實我挺佩服蘇畫師的。」

    衛九瀟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要是換成別的男人怕是早就忍不住了吧,嘖嘖,沒想到他還是個真男人。」

    衛九瀟眉頭不易覺察的蹙了起來。

    『真,男人』這個詞令他不爽。

    「王妃何出此言?」梅如畫不解的問。

    「你想呀,這件事證明了蘇畫師不是個隨便的人,像這樣的男人才值得託付終身。」

    衛九瀟眉頭蹙的更深。

    「梅先生。」

    「王爺?」

    「蘇垣若就是不願讓女人近身,你便給他換個好了。」

    「換什麼?」老頭子兩眼茫然。

    「換成男人。」

    「噗!」於淼淼剛端起衛九瀟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聽到這話全都噴了。

    走廊外,有輕微的響動。

    衛九瀟敏銳的目光看向門口。

    明如顏一直守在門口處,他向外看了一眼,然後低低道,「是古先生過來了,這會又走了。」

    聽聞是古躍來過,衛九瀟不以為然。

    他與古躍、蘇垣同在書院教授學生,相識多年,彼此的為人還是清楚的。

    蘇垣房間內。

    古躍不知什麼時候進了屋,站在那裡看著床上的蘇垣發愣。

    「原來小蘇蘇不喜歡女子嗎?」古躍喃喃道,似在自言自語,又似在詢問對方。

    然而蘇垣卻沒有回應他的問話。

    因為情咒的關係,蘇垣此時並不清醒。

    桌上燭光如豆。

    蘇垣衣衫散亂,緋紅的臉色映著燭光分外誘人。

    古躍暗暗吞了口唾液。

    「小蘇蘇,你說我是不是瘋了……」他低低的笑,「王爺說你不喜歡女人的話,就要梅先生去幫你找男人來。」

    床上蘇垣仍然沒有什麼反應。

    古躍手指掠過蘇垣的面頰,「其實我不介意,只要你想的話。」

    蘇垣的中衣幾乎全都散開著,古躍盯著他的身體。

    他的那件中衣,他是見過的。

    中衣胸口的位置上繪著彼岸花藤的圖案,類似紋身。

    他知道這個不能動。

    只要碰了就會觸動在上面蟄伏的「陰兵」——幽犬。

    要是真把幽犬放出來,指不定一口就把他咬死了。

    古躍手指靈巧的越過他的中衣,只把對方的腰帶解了。

    燈影昏暗。

    床上的這個人,看他的身體分明就是個少年,但是不知為何,這副身體卻會帶著莫名的誘惑。

    宛如女孩子般纖細的腰身,還有四肢。

    「可能我真的是瘋了吧,居然喜歡了小蘇蘇。」古躍笑著俯身下去,「希望明天小蘇甦醒了不要怪我。」

    揮手打滅了桌上的燭火,黑暗中發出衣料摩擦的悉索聲。

    古躍折騰了好久也沒有找到法門。

    奇怪啊……為何在蘇垣的身上他沒有碰到男子的象徵。

    古躍扶額,呆愣半晌。

    他是不是真的有問題啊,若只是喜歡男子也就罷了,怎麼還會把對方的身體也認錯呢。

    伸手在黑暗中摸索著……

    還是找不到與他相同的特徵。

    古躍出了一頭的汗。

    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他想不明白。

    想要下床去點燈,可是卻找不到火石。

    就在他手忙腳亂的時候,身下的蘇垣突然動了動,兩手落在了古躍的腿上。

    古躍僵住了。

    蘇垣的手指非軟柔軟細膩,他胡亂的抓著,結果兩手順著古躍的衣襟就鑽了進去。

    古躍手裡正握著燭台呢,完全沒有沒防備,被蘇垣一把捏住,疼的他差點叫出聲來。

    「小蘇蘇莫急。」古躍苦笑著丟了燭台。

    罷了罷了,管他是什麼呢。

    春宵苦短,莫要辜負了。

    黑暗中響起一聲悶哼,緊接著便是聽上去帶著痛苦又夾雜著快樂的嘆息。

    第二日清晨。

    蘇垣醒來的時候,整個身體又酸又痛,就像被磨盤碾過似的。

    他支著身體想要坐起來,結果發現身體被什麼壓住了。

    在他的腿上趴著一個人,睡的正沉。

    蘇垣的第一個反應便是想要抓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但他這時才發現,下面竟然不著寸縷。

    他一把扯過落在枕邊的外裳蓋住身子。

    「古躍,你個畜生!」蘇垣悲怒交加,抽出腿來,一腳踢向古躍。

    古躍睡的正沉,一下子被對方踢下床去。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蘇垣那張怒沖沖的臉。

    「小蘇蘇你睡啦。」古躍咧嘴笑道。

    「你,你怎麼在這裡。」蘇垣氣的渾身哆嗦。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古躍悠然的坐起身,抬手攏了攏自己披散開的長髮,「昨夜小蘇蘇可不是這般無情呢,現在解了情咒就翻臉不認人了?」

    蘇垣咬著嘴唇,唇瓣上滲出血來。

    古躍一愣。

    「喂,我不過是說笑。」他站起身,「王爺給你找女人你又不要,所以只能去找男人來了,我覺得我跟小蘇蘇認識了這麼久,總不能讓外人占了便宜。」

    蘇垣迅速扭過臉去,避開眼前這具毫無遮攔的身體。

    「你……出去。」

    「喂,你不要這麼無情嘛。」古躍故作無賴,「我也是看在跟你的交情上才……」

    「滾出去!」蘇垣怒了,眼圈都紅了,看著像是要哭。

    古躍慌忙穿好了衣裳,「小蘇蘇不要惱嘛,我們都是男人,我都不介意。」

    「你去死吧!」蘇垣撿起掉落在床頭的燭台砸過去。

    「好好,我走,你別發火。」古躍只好退出屋子。

    待到屋裡只剩下了蘇垣自己,他掀起蓋在腿上的衣裳,看著床單上那一抹刺目的殷紅,久久的呆愣在那裡……

    於淼淼早上起來對著窗戶伸懶腰。

    正巧看到古躍慌慌張張的從蘇垣的房間裡出來。

    於淼淼的兩眼就像探照燈似地,「唰」地亮了。

    怎麼個情況?古躍為何一大早從蘇垣的房間出來。

    絕對有基情!

    她出了門,古躍這時已經回了自己的房間。

    明如顏路過,於淼淼一把拉住他。

    「小明明,昨天晚上衛九瀟給蘇畫師找男人了嗎?」

    明如顏搖頭。

    原來是這樣……科科!

    於淼淼笑的奸詐,明如顏看的有些發毛。

    「小明明,你去看看蘇畫師怎麼樣了。」於淼淼慫恿道。

    「現在?」明如顏手裡還端著托盤。

    「對,現在。」於淼淼從他手裡把托盤搶過來,「快去快去。」

    明如顏一頭霧水,只好去了蘇垣的房間。

    蘇垣並沒有讓人進屋,而是請他幫忙讓人送了熱水進來。

    「蘇畫師在屋裡沐浴更衣,並沒有讓人進去伺候。」明如顏回來把蘇垣的消息轉告給於淼淼。

    於淼淼眼珠子賊亮賊亮的。

    「嘖嘖,真沒想到,古躍真是有愛。」

    「王妃,你到底在說什麼啊?」明如顏完全聽不懂。

    「我告訴你哦……」於淼淼攀著明如顏的胳膊,將嘴湊到明如顏的耳邊。

    還沒等她開口說話,身後「咣當」一聲巨響,嚇了於淼淼一跳。

    衛九瀟不知什麼時候出了門,單薄的門板險些被他折斷。

    「嚇死人啊。」於淼淼拍著胸脯。

    衛九瀟目光冷冷從他們的身上掠過,「你們在做什麼?」

    明如顏迅速將自己的胳膊從於淼淼的懷裡抽出來,「王妃在打聽蘇先生的事。」

    「蘇垣?」衛九瀟表情緩和了些。

    「是啊。」於淼淼笑眯眯,好像她根本沒注意到衛九瀟剛才為何不悅,「衛九瀟你聽我說哦,我早上看到古躍從蘇畫師的房間裡出來。」

    衛九瀟眼角跳了幾跳。

    於淼淼嗤嗤的笑,「沒想到古躍這麼義氣。」

    衛九瀟與明如顏默默汗顏。

    這是義氣的事嗎?

    他們也講義氣,然而卻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反正他能做到這一步挺不容易的。」於淼淼對古躍的「義舉」大加讚賞。

    衛九瀟等人卻是一直保持著沉默。

    筠州城裡洋溢著過年的歡樂氣氛。

    然而驛站這邊,卻是在一種別彆扭扭的氣氛里度過的新年。

    蘇垣一直躲在屋裡不肯見人,每天的飯菜都是由驛站的人送到門口,他自己端回屋去的。

    大年初一早上,於淼淼剛睜眼便向著衛九瀟討喜錢。

    衛九瀟大手在被子裡肆意的捏著她身上的軟肉,在他喜歡的幾處遊走。

    「喜錢?」衛九瀟語氣似有不滿,「你眼睛都快要粘在蘇畫師的房門上了,現在想起本王來了?」

    「哎呦,大爺,您別生氣嘛。」於淼淼笑的這叫一個假,蘭花指頭還一個勁的往他胸口戳,「我這也是替汪爺你關心下屬和同僚嘛。」

    衛九瀟眉梢挑了挑。

    「你這是在替蘇畫師鳴不平?」

    「難道秋府的事就這麼算了?」於淼淼才不信衛九瀟會息事寧人。

    「你想怎樣?」衛九瀟眯了眯眼睛,「要本王派人去屠了秋府滿門?」

    於淼淼暗暗撇嘴。

    這事要是發生在衛九瀟的身上,還真有可能。

    不過這事是發生在蘇垣身上的,衛九瀟總要考慮到蘇垣本人的意願。

    衛九瀟要是把人殺了,最後人們只會把這事歸結到蘇垣的身上,所以衛九瀟才暫時沒有動秋府的人。

    「待過完年之後,本王會找蘇先生來問問看。」衛九瀟說著話,大手卻不老實的往別處去了。

    於淼淼癢的笑出聲來。

    「別鬧……」

    「你不是想要喜錢?」衛九瀟聲音帶著暗啞,身體也壓了過來,「一會完事一併給你。」

    於淼淼哭笑不得,有這樣給喜錢的嗎?

    衛九瀟剛要覆上她的身,忽聽走廊上「哐當」一聲門響。

    於淼淼與衛九瀟的動作同時一滯。

    「古先生,蘇先生說了,他誰也不見。」門外響起明如顏的說話聲。

    「我沒有別的意思。」古躍的聲音聽上去有些尷尬,「只是想來探望一下。」

    一陣短暫的沉默過後,明如顏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蘇先生說了,他身體不好,恕不見客。」

    「小蘇蘇,你不會是還在生我的氣吧?」古躍揚聲道。

    「嘩啦」一聲響,似乎有人把茶具等物扔了出來,摔碎在走廊上。

    於淼淼往衛九瀟的懷裡縮了縮,笑的眉眼彎彎,「這兩人真恩愛。」

    衛九瀟默默無語。

    她哪隻眼睛看出這叫恩愛來了。

    於淼淼早飯過後盤算著出去玩,難得過年期間衛九瀟可以休息。

    進屋換衣裳的功夫驛站的小廝來到門口,「蘇先生想見王妃。」

    「啥?見我?」於淼淼驚訝不已。

    蘇垣已經躲著眾人不見了好幾日,今天怎麼就想起要見她了。

    於淼淼跟著小廝來到蘇垣的房門外。

    蘇垣把房門打開一道縫,於淼淼擠進去。

    怎麼有種偷人的感腳啊。

    於淼淼心中腹誹。

    不過還是蠻刺激的。

    數日不見,蘇垣氣色好了不少,穿著一襲素色的袍子,面色紅潤。

    身上似乎還長了些肉。

    於淼淼認真打量著蘇垣,總感覺哪裡好像不太對勁。

    蘇垣被她目光盯的有些不自然。

    「於姑娘。」蘇垣坐回床上,扯過被子蓋在身上,「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個忙。」

    於淼淼越發好奇,「蘇畫師想問什麼事?」

    「就是……那個……」蘇垣微垂著頭,面頰掠過可疑的紅潤,「我想請拜託於姑娘幫我買些東西。」

    按說蘇垣需要什麼,驛站都有準備,不知他為何單獨找上自己。

    「都需要什麼,你說吧,我記著呢。」於淼淼爽快道。

    「紗棉……棉布,還有針線。」

    「要多少?」於淼淼奇怪道,如果是少量紗棉的話,驛站里就有。

    「很……多。」

    「好吧。」於淼淼答應下來,買些紗棉回來並不是什麼難事,她只是不明白蘇垣要這些東西做什麼,該不會是在屋裡太悶了,閒著想要縫一床被子消遣吧。

    於淼淼很快就把這個念頭打消了。

    蘇垣可是畫師出身,怎麼可能做這種無聊的事情。

    於淼淼與衛九瀟出門去了,回來時真就幫著蘇垣買了一堆的紗棉和棉布回來。

    衛九瀟看著這些東西面露疑惑。

    「你買這些做什麼?」

    「蘇畫師要。」於淼淼嘀咕著,「許是他閒的沒事做,想要給自己做身棉襖吧。」

    衛九瀟嘴角抽了抽,這麼無聊的想法,也就他的蠢魚才會想到。

    晚些時候,於淼淼親自把東西送到了蘇垣房間。

    蘇垣謝道後也沒有多留於淼淼說話。

    於淼淼卻是主動提起秋府之事。

    「你準備怎麼解決此事?」她問,「只要你開口,衛九瀟幫你把秋府平了。」

    蘇垣露出一絲苦笑。

    「不用了,我知叱幽王有這個能力,但……事情已經過去了,等過些日子我便回皇城去了,筠州城這邊還是不要鬧的太僵,不然對叱幽王不利。」

    於淼淼愣住了,「你要回皇都去?」

    「是。」

    「可是……你當初會到筠州城來不就是為了逃過宮裡的賜婚嗎?」於淼淼還記得當時皇上下旨,要給小公主和蘇垣賜婚。

    雖然現在皇上不在了,太子繼位,但是那婚約仍然有效的。

    「現在已經不妨事了。」蘇垣淡淡道。

    於淼淼滿腦門的疑問。

    怎麼就不妨事了?當初他不是非常排斥那婚約的嗎,怎麼一下子就想通了?還是他心灰意冷,想要回去直接應了這門親事……

    於淼淼回去後把蘇垣的打算告訴了衛九瀟。

    衛九瀟反應平靜。

    對他來說,蘇垣如何時選擇都是他自己的事,只不過他對於秋府此舉一直耿耿於懷。

    敢把主意打到蘇垣的身上,難保以後不會落在他們的身上。

    「王妃,蘇垣真的說要回皇城?」就寢前,古躍不知從哪裡聽到了消息,急急趕了來。

    「是啊,他說過些日子就要回去了。」於淼淼斜著眼睛打量著他,古躍模樣也是個英俊的,配蘇垣的話……還真是腹黑攻配傲嬌受呢。

    古躍這時要是猜出於淼淼在想什麼,怕是要驚的目瞪口呆了。

    然而此時他並沒有注意到這些,他蹙著眉頭,心裡想著是不是因為他的緣故,蘇垣才要回去。

    「我想……見一見他。」古躍猶豫道,「不知王妃能不能幫忙傳個話?」

    於淼淼笑眼彎彎,「我只負責傳話,至於蘇畫師見不見你,我可說不準。」

    古躍向她拱手,「有勞王妃了。」

    於淼淼第二天去蘇垣屋裡傳話。

    蘇垣正在床上縫製東西,見她進來忙把東西塞進了被子裡。

    於淼淼好奇的多看了兩眼。

    被子一角露出來了一條長長的棉布帶子,裡面塞著鼓鼓囊囊的東西,好像全都是紗棉。

    於淼淼心裡更是不解,不過她卻長了個心眼,沒有發問,只是把古躍的意思轉達了。

    「古琴師這些天一直都在擔心你,因為你不肯見他,他也沒敢硬闖,天天只能向驛站里的小廝打聽,我看著都覺得好可憐呢。」於淼淼添油加醋。

    蘇垣臉色變了變,「我不想見他,反正再過些日子我就回去了。」

    於淼淼眼珠轉了轉,試探道,「其實……我覺得古琴師心裡有你。」

    蘇垣猛地抬起頭來,目光銳利的看過來,嚇的於淼淼把後面的話咽了回去。

    「好吧好吧,是我多管閒事了。」於淼淼站起身,「其實喜歡一個人是沒有錯的,就算你們都是男人……」

    「不要說了!」蘇垣惱怒道,完全不肯聽她把話說完。

    於淼淼嘆了口氣,「古琴師也是個不容易的,他都能不顧世俗的眼光救你,他都不在意這些,你又何苦揪著這些不放。」

    「那是他的事,與我何干。」蘇垣油鹽不進。

    於淼淼無奈,正準備離開,忽聽走廊上傳來古躍的聲音。

    「讓開!」

    「蘇先生說了,他不想見你。」小廝為難的攔在門外。

    「我要見他。」古躍幾步來到門口。

    於淼淼回頭看向蘇垣,「你看古躍他……呃?」

    她剛回頭,驚見蘇垣從床上跳下來,一把抓住她,把她塞到了牆邊立著的柜子里。

    連同蘇垣自己也跟著擠了進來。

    櫃門「砰」地關上了。

    於淼淼與蘇垣面對面在狹小的柜子里,面面相覷。

    這是腫麼個情況啊,為什麼把她也拉進來。

    你不敢見古躍就算了,干我什麼事啊!

    於淼淼欲哭無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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