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吃完魚還不承認,這下誤會大了
涼亭內,夜色深諳。
於淼淼與衛九瀟你盯著我,我盯著你。
「蠢魚?」衛九瀟眼底一片陰沉。
於淼淼不屑的撇嘴。
他還真是一點虧不吃啊,自己才叫了他「鬼爪子」,馬上就得了現世報。
「王爺這是在借酒澆愁麼?」於淼淼努力推開他的手,想要站起來。
衛九瀟醉眼朦朧,猛然翻身,恍若一座大山般將她壓到了身下。
於淼淼立時被壓的喘不上氣。
「鬼爪子,你耍的什麼酒瘋,要壓死人啦!」於淼淼叫起來。
衛九瀟噴著酒氣,低頭吻上了她的唇,那個狠勁就像是要把她撕咬成碎片似的。
於淼淼拼力掙扎,然而衛九瀟身體重的就像石頭一般。
衣料的破碎聲在黑夜顯得異常刺耳。
於淼淼哆嗦了一下。
衛九瀟的眼珠子都紅了,離的這麼近,她看的很清楚。
明如顏應該就在不遠的地方吧,只要她大聲喊的話,他會聽到……
就在她猶豫了片刻的功夫,衛九瀟幾下就把他自己的衣裳撕扯掉。
我擦,鬼爪子好生猛啊。
好在她在現代也算是見多識廣,什麼樣的人都見過,可是身材像衛九瀟這樣的,她還真沒見過幾個。
他身上的肌肉結實的就像鐵板,她就連想掐他一下都做不到。
寬闊的胸膛,緊緊與她貼合在一起,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劇烈的心跳,簡直就像是要從胸口蹦出來一樣。
不知不覺間,於淼淼覺得自己漸漸的被他熒惑了。
耳邊是衛九瀟粗重的呼吸聲,讓她脊背發麻。
他太熱情,動作粗魯的毫無章法,然而她卻仿佛從中體會到了一種絕望,就好像……拼盡全力的想要得到些什麼。
於淼淼仰頭望著涼亭頂棚,大口喘著氣。
天啊,她要被壓斷氣了!
衛九瀟醉倒在她的身上,她的身體就像被碾子碾過一樣,又酸又痛。
肺部的空氣全都要被他壓出去了。
身上儘是酒的味道,還有令她熟悉的,獨屬於男子的渾厚氣息。
「王……王爺?」明如顏見於淼淼去了好半天也不見人影,於是也尋了來。
在看到亭中滿地狼藉的景象時,驚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於淼淼身上的衣裳都被衛九瀟扯碎了,不過對於這種事,她向來都很從容。
就算是被別人看到也不會害羞。
「小明明,你給我找件衣裳來。」於淼淼用手遮住自己的身體。
明如顏迅速轉過臉去,把他自己的衣裳脫下來,「於姑娘,你要是不介意的話……」
她怎麼會介意,她又沒有那麼多講究。
於淼淼接了明如顏的衣裳,先把自己遮了起來。
趁著明如顏去扶衛九瀟的功夫,她先回了臨水照花。
守在臨水照花的侍衛們見到她穿著明如顏的外袍,下面光著兩條小白腿,步履蹣跚的上樓,全都驚的不知所措。
過了一會,明如顏喚了兩名侍衛,讓他們抬著衛九瀟也回了臨水照花。
他們王爺身上同樣也是沒了衣裳,只穿了件外袍。
侍衛們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不敢先開口詢問。
於淼淼回了屋後便去沐浴更衣,一頭扎進被窩。
衛九瀟那邊第二天早上起來頭痛欲裂。
他睜著眼睛呆愣半天也想不起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明如顏?」他啞著聲音喚了句。
明如顏很快端了水走進來,「王爺,要不要喝水?」
衛九瀟坐起來,腦子疼的一跳一跳的。
明如顏把水遞過去,衛九瀟接了一飲而盡。
喝了水,衛九瀟才感覺好一些,不過腦子裡仍顯得有些混亂。
「昨晚……」
「王爺喝醉了。」明如顏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您還記得發生過什麼嗎?」
衛九瀟眨了一下眼睛。
發生了什麼?
他只記得自己喝了一壺酒,然後在醉意朦朧間看到了那條蠢魚。
他本以為至少在這個世界真的會存在一個不會懼怕他,不會像其他人那樣,因為他的觸碰而厭惡的人。
可是她還是逃走了,跟著另外一個男人走了。
所以他在惱怒間,懲罰了她。
就算那是他的幻覺,可是卻令他倍感真實,而且就連現在他仿佛還能感覺到體內殘存著的興奮的餘韻。
他是不是瘋了?
明如顏把茶水放下後清了清喉嚨,「那個……王爺,於姑娘回來了。」
衛九瀟猛地抬起眼睛。
明如顏以為他沒聽清,又重複了一遍。
「她回來做什麼?」衛九瀟生硬道。
心裡殘存的怒氣禁不住的冒出來。
她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明如顏正想接話,忽聽門外走廊上響起府中下人的聲音:「於姑娘要的避子湯煮好了。」
衛九瀟臉色瞬時一白。
明如顏暗暗嘆了口氣,「王爺先休息吧,我先去給於姑娘把湯送過去。」
明如顏最擔心的事就是他們王爺一時衝動,過後的收場問題。
於姑娘就算是得了他們王爺的心思,可是她來路不明,以她的身份,絕無可能正經的嫁給衛九瀟做正妃。
衛九瀟就算點頭,最多也就是個妾室。
不過好在於姑娘根本沒有什麼多餘的念頭。
她一早上就向他詢問了有關女子避免子嗣的事,他便命人熬了湯藥來。
明如顏親自端了避子湯送到於淼淼的房間。
於淼淼一直賴在床上,渾身骨頭節都要酥了。
翻來覆去的睡著怎麼也不舒服,索性把衣裳全都脫了,最後又覺著身上帶著的那顆珠子也有些礙事,於是把它也摘了。
光溜溜的睡才符合她的個性嘛。
於淼淼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怎麼,體內兩道氣旋開始慢慢轉動。
哎呀,果然是好麻煩,解不了詛咒的話,她隨時隨地都可能變化。
於淼淼閉著眼睛,把胳膊伸出去想要去摸放在床頭柜子上的那顆珠子。
還是先把它戴在身上的好。
她伸手摸了半天,也沒有碰到柜子。
怎麼回事,柜子不見了嗎?
她睜開眼睛,感覺到呼吸有些困難。
不對勁啊。
她掀起被子起要坐起來,結果被子沒有掀動,映入眼帘的卻是一隻短小的魚鰭。
啊啊啊,老娘怎麼又變成魚了!
於淼淼變回了一條紅色的鯉魚,她枕在枕頭上,魚嘴大口喘息。
就在這時,明如顏進了門。
「於姑娘?」
他喚了幾聲,沒有聽到於淼淼的回答,於是把湯藥放在桌上,來到床前。
床上竟然沒人?
明如顏愣了愣,突然他的身體僵住了。
因為他看到在枕頭上,露出半個魚腦袋來,短小的魚鰭還揚著,向他招了招。
哈囉,小鮮肉。
「於姑娘,你沒事吧!」明如顏大驚失色。
變成魚的話,只有在水裡才能呼吸。
明如顏一時竟有些亂了手腳。
「失禮了。」他掀起被子,用手把鯉魚捧了起來。
水水水……哪裡有水……
最近王爺把琉璃缸也收了起來,屋裡根本沒有盛水的器皿。
於淼淼張著魚嘴喘氣。
她並沒有太慌張,只要她靜下心來,還是可以重新變回人形的。
然而明如顏並沒有給她靜下心來的機會,明如顏在慌亂間看到了放在桌上的藥碗。
碗裡裝著避子湯,好歹那也是水啊。
於淼淼只覺得周身一熱,嘴裡全都是苦澀的藥味。
哎呦我去,小明明,你怎麼把我放到藥碗裡去了!
於淼淼拼力冒出頭來,用小魚鰭扒著碗沿,一個勁的乾嘔。
湯藥很熱,還冒著氣,於淼淼在碗裡就像在泡熱湯浴。
就在這時,房門猛地被人推開,衛九瀟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
「魚苗苗……你……」
後面的話沒說完,就被衛九瀟卡在了嗓子裡。
他瞪著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明如顏俯身在藥碗跟前,碗裡面,泡著一條紅色的鯉魚。
於淼淼在看到衛九瀟的一瞬間,突然向後把身子一挺,直挺挺的躺進了藥湯里,還把肚皮翻了上來。
「於姑娘,你堅持住!」明如顏大驚失色,「水,水……」
衛九瀟也白了臉。
「你……你把她煮成魚湯了?」
「王爺,你先冷靜,聽我解釋!」
湯藥碗裡,於淼淼翻著魚肚白,靜靜的漂浮著,就跟死了一樣。
啊……世界真安靜啊,這是天堂……
明如顏都快哭了,「於姑娘,你別嚇我啊,你快醒一醒。」
於淼淼睜著死魚眼,挺屍狀一動不動。
衛九瀟一把將藥碗端了起來,轉身疾走。
泡在湯藥里的於淼淼動了動眼珠。
咦?鬼爪子看起來蠻著急的樣子啊。
看來他也是因為昨天晚上的事不好意思了,準備來向她道歉的?
她正想著,衛九瀟進到他的書房,一把抓起她,將她丟進了茶壺裡。
我噗!
於淼淼嗆了口茶水。
好不容易才緩過勁來。
「醒了?醒了就快點變回來。」衛九瀟坐在桌案後,定定的瞅著茶壺口露出的半個魚腦袋。
於淼淼萬般無奈的用小魚鰭爬出來,「啪嗒」一下,跳到了桌子上,然後身子扭來扭去,最後挪到了桌邊。
衛九瀟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突然間,紅色的鯉魚身體發出微光,變化成了一個少女。
濕漉漉的長髮有些散亂,半遮半掩著她的身體。
衛九瀟的眸子猛然一縮。
他清楚的看到,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的一道道可疑的紅色痕跡。
也不知怎麼,衛九瀟腦子裡一下子就冒出了昨天晚上,他在夢中馳騁的那一幕。
於淼淼隨手扯了衛九瀟放在椅子上的衣裳,把身體遮了,「王爺一大早上就這麼折騰,也不嫌累。」
昨晚他生龍活虎的,差點把她的腰給弄斷了。
「本王不嫌累,倒是你,怕是累的不輕吧?」
於淼淼越聽越覺著衛九瀟語氣不對。
他這是什麼意思?睡了後不認帳?
衛九瀟指了指桌上的湯藥碗,「你把本王這裡當成了什麼?不知廉恥的在外面與人廝混後還有臉回來?」
於淼淼一口氣沒上來,反把自己噎住了。
她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臉大的主兒,睡過後不認帳就罷了,還指責她在外面與人廝混,他難道覺察不到昨天晚上她是第一次嗎?
於淼淼越想越氣,臉色也越發的難看。
衛九瀟見狀則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沒有錯。
自從上次她被小戀救了之後,她就一直沒有掩飾過她對小戀的好感。
看著眼前的避子湯,衛九瀟的眼底全都是血絲。
他都答應了她會養她一輩子,可她卻這般作踐他的這份心意。
於淼淼突然把藥碗端起來,一仰脖,把藥湯喝了個一乾二淨。
算了算了,不就是第一次嘛,她還不至於為此而痛苦流泣的要他負責。
衛九瀟戴著玄鐵套甲的手指緊緊的攥了起來。
他真的很想掐死這個女人,做為女人,為何她一點廉恥也沒有,與別的男人睡了,還大大方方的要人熬藥給她喝,就連光著身子也毫不避諱他……
衛九瀟越想越怒。
於淼淼卻放下碗,從他的桌案上跳了下去。
「你去哪?」衛九瀟冷冷道。
於淼淼頭也不回,「既然王爺覺得我是下賤的貨色,那我還是早點消失的好,免得礙眼。」
「你不要忘了,你的體內還有本王的火雲珠。」衛九瀟咬著牙根,一字一頓。
他滿腔的怒火發不出來。
明明昨晚在夢中,她還那般妖嬈的纏著他,他魂都要飛上天了。
可現實卻結結實實的抽了他一巴掌,打的他措手不及。
「哦……對了,還有火雲珠。」於淼淼腳步頓了頓,在門口轉回頭來,「王爺不會是想要反悔吧,把我直接弄死取珠?」
衛九瀟眸子裡儘是冷意,「本王不會言而無信。」
「那就好。」於淼淼聳了聳肩膀。
明如顏正好站在門口,幾次想要插話,卻都沒能成功。
於淼淼大大方方從他身邊經過,衣裳下面露出兩條潔白的小腿,反著刺眼的光。
衛九瀟就算避開目光,餘光也看得到這白光。
「砰」的一聲巨響,隔壁的房門關上了。
衛九瀟桌上的茶壺被震的跳了幾跳。
「王爺,於姑娘她生氣了?」明如顏進來收拾桌上的殘局。
衛九瀟冷哼了聲。
「其實這件事……」
衛九瀟不等明如顏把話說完,站起身離開書房。
明如顏站在那裡只有嘆氣的份。
一整日,於淼淼都沒有出房間,就連晚飯還是明如顏親自送過去的。
於淼淼懶散的靠在床頭,看也不看托盤裡裝的飯食,「我不想吃。」
「一天都空著肚子怎麼成,多少也要吃些。」明如顏勸解道,「這件事怕是王爺誤會了,等王爺消消氣你再跟他解釋。」
於淼淼翻了個白眼。
為什麼要她去解釋,吃飽了撐的啊,明明是他先用的強,怎麼現在好像是她做錯了事一樣。
「算了,人家是王爺,我什麼也不是,就全當我吃虧了,等以後我離開王府時,讓他多給我些賞錢,我也好重新嫁人。」
明如顏愣住了,「於姑娘,你還想離開王府?」
衛九瀟之前已經答應她了,會養她一輩子。
「我臉皮雖然厚些,但還是有底線的。」於淼淼對明如顏笑了笑,「小明明,就像我喜歡你,但是我卻不會腆著臉追你,要你做我的男朋友,對王爺也一樣,我不能因為這點事就賴在他身上,你說是吧。」
明如顏聽了她的話,表情驚訝。
這話說著輕鬆,要知道女子被奪了清白後就很難再嫁人了。
「那……你以後想怎樣?」明如顏不禁有些同情起她來。
「就說是死了男人,難不成我還愁嫁?」於淼淼挑了挑眉。
明如顏扶額嘆息。
他們王爺還真是可憐,還沒成親就變成了墳頭草。
晚上,明如顏去書房給衛九瀟送晚膳。
衛九瀟埋頭奮筆疾書,筆力道道透紙。
明如顏低頭看去,只見地上丟了一地的廢紙團。
他們王爺這哪裡是在寫字,分明是在跟紙較勁。
手裡拿著筆,可是那架勢卻像是提著劍,一下一下,不知在戳著誰。
明如顏把托盤放在桌上,「王爺,用飯了。」
衛九瀟哼了聲,仍是低頭書寫不停。
明如顏猶豫了一瞬,「王爺,其實有件事……我覺得您可能是誤會了。」
衛九瀟唇角緊揚,「你想說什麼?」
「是於姑娘的事。」明如顏壓低聲音,「王爺,昨晚你在醉酒之時於姑娘就回來了,我讓她過來勸一勸你,讓你少喝些……結果……我過來時發現,你把於姑娘給……辦了。」
衛九瀟手裡的筆重重一杵,筆頭居然斷了。
「什麼?」筆頭慘烈的歪在紙上,衛九瀟轉回頭來瞪著明如顏,「你說什麼?」
明如顏苦笑,「其實是你把於姑娘的清白奪了,昨晚你的衣裳我還留著呢,上面還有於姑娘的處子血……」
衛九瀟呆住了。
他能聽懂明如顏說的每一個字,可是當這些字連成一句話的時候,他卻有些發蒙。
「你是說……是本王把蠢魚……」
「睡了。」明如顏索性直言不諱。
衛九瀟呆呆的盯著明如顏。
明如顏抬手扶了扶鬢邊的花,「我本以為王爺今兒會把於姑娘抬為妾室,生怕她會為這事鬧起來,結果不想王爺卻記不得了,這樣也好,省得於姑娘身份低位,配不上王爺的身份……飯菜就要涼了,王爺慢用。」
說完,明如顏便退了出去。
他關上書房的門,不過卻沒有走遠。
他聽著屋裡的動靜。
臨水照花這邊除了衛九瀟外,只有於淼淼住在這裡,所以顯得很安靜。
他可以清楚的聽到書房裡衛九瀟走動的聲音。
來來回回,就像只籠子裡的困獸。
明如顏暗覺好笑。
看來這一次他們王爺是徹底栽了,還是栽在一個女人的手上。
晚飯明如顏怎麼端進去的,就是怎麼原樣端出來的。
衛九瀟一口也沒動。
明如顏看在眼裡,也不挑破。
默默的把飯菜端走了。
「明如顏……」衛九瀟猶豫著叫住了他。
「什麼事?」明如顏故作不知,恭順的站定腳步。
「那個……」衛九瀟左手的玄鐵套甲不斷的敲打著膝蓋,「魚苗苗那邊的晚飯……」
「我已經送過去了。」明如顏道,「於姑娘說是不想吃,我勸了下,最後她吃了兩個包子,喝了一碗半的稀粥,兩個炒菜全都吃光了。」
衛九瀟嘴角抽搐著。
他再一次理解了何為心大。
明如顏強忍住笑,板著個臉,「王爺,你還有別的吩咐嗎?」
這個時候,他絕對不能笑出來。
「沒了。」衛九瀟沮喪道。
明如顏轉身出去了。
走廊上,傳來於淼淼弱弱的女聲,「小明明,你能不能來一下?」
衛九瀟的耳朵一下子就豎了起來。
「什麼事?」明如顏問。
「我想寫一封信,你能幫我代筆嗎?」
「可以呀,不知於姑娘想給誰寫信?」明如顏故意提高了聲音。
「噓……你進來說話。」
於淼淼的房門關上了。
衛九瀟再也坐不住了。
來到於淼淼門口卻又猶豫著不敢伸出手去。
屋裡於淼淼與明如顏說著話,「你知道怎麼才能聯繫上紫曜閣的人嗎?」
「你想做什麼?」明如顏好奇的問,據他所知於淼淼身邊並沒有什麼親人,他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要聯繫紫曜閣的人。
「紫曜閣的謝奕辰是小戀的師妹,我想她可能知道小戀在哪裡。」於淼淼拄著下巴喃喃道。
明如顏淡淡的「哦」了聲,他是習武之人,房門外細微的響動全都被他聽在耳朵里。
於淼淼並不知道門外發生了什麼,她繼續道,「既然現在你們王爺那麼討厭我,我還是快點搬走的好,火雲珠我會想辦法還給他的。」
「其實王爺仍在讓人調查小漁村的事情,雖然現在還沒有眉目。」明如顏勸道,「你再耐心等一陣,也許就能找到你的親人了。」
於淼淼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只不過是好奇自己的身世罷了,就算沒有親人也沒什麼,反正我已經習慣了。」
在現代,她就是個孤兒的身份,她所指的習慣並非虛言。
而然這話聽在門外衛九瀟的耳朵里卻是另外一番光景。
明明是他對她做了禽獸之事,結果卻反而把她羞辱了一番……
是他把她逼的沒了活路,她才又想著去尋小戀。
這一次要是讓她走了,怕是她再也不會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