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 狼狗弒主
他捲起她的長袖,露出一截嫩如花藕的胳膊。
趙初心雖然虛弱,頭腦卻是清醒的,她知道他在自己的胳膊上摸索,似在尋找著什麼。
「你想幹什麼?」她吃力的問。
「想讓你再聽話一點。」他細心的找到一條紫青色的血管,然後將針頭扎了進去。
隨著一股液體推入身體,一陣快感沖了上來,這種強烈的欣快很快便抵達心臟,直到全身。
「……你給我扎的是什麼?」趙初心用力掐住掌心,藉由疼痛令自己保持清醒。
「是嗎啡。」趙槐笑起來,「阿姐,你會喜歡的。」
「狗東西。」趙初心重重的朝他臉上啐了口唾液。
這下三濫的鄉下鬼,竟妄想讓她染上毒癮,好將她完完全全的控制在手心。
「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他搓掉臉上的唾液,然後把手指放進嘴裡吮吸,「真甜。」
「下賤。」
趙初心的眼神漸漸趨向陰冷,她的皮囊雖然受毒品控制,靈魂卻是清醒的,清醒的時候腦子轉得飛快,她知道自己因為大意,而落在一個殺千刀的小鱉崽子手裡,這屋子被他布了法陣,四周又有結界加持,她打不過他,只能先想法子逃。
只要出了屋子,一切都好說。
「繼續罵,我喜歡聽。」他一臉享受,整個人還沉浸在逮住趙初心的狂喜中。
阿姐輸了,她輸在一個她一向看不起,動輒打罵的小癟三手裡。
從此她屬於自己,高傲的趙初心,美麗的趙初心,強大的趙初心,他可以對這樣的趙初心為所欲為。
光是想想就已經極大的滿足了他,往後他不需要再顧忌她的感受,更不必像個奴才一樣跟前跟後的伺候,相反的,他高興就可以打她,不高興也可以罵她,他甚至可以在晚上盡情享用她的身體……
趙槐深吸一口氣,極度的興奮衝上他的大腦,還沒開始做他已經要高朝了。
他安靜的坐在椅子上,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她,她也很安靜,病懨懨的倒在床邊,眉宇間是舒展的,手指卻摳出了血。
他知道阿姐沒那麼容易控制,她此時一定正頑強與那份欣快抗爭著,但不過是徒勞罷了。
一針不好使,他可以打第二針、第三針,她擋得住幾次?總有一日要上癮的,到時不怕她不聽話。
阿姐終於變成他的了。
趙槐盯著她許久,怎麼也看不夠,如果可以他很想一直看下去,可他知道外頭還有許多殘局需要他出去收拾。
「阿姐,我先走了,晚上回來。」他整理衣著,走到門邊。
趙初心渾渾噩噩的根本沒聽到他的聲音,只知道旁邊的黑影終於消失,還有那股噁心得叫人要吐的氣息也走遠了。
趙槐心情很好,不管趙初心如何咒罵,他臉上始終帶著微笑,然而當眼角的餘光瞥到門邊的小雨時,他臉一沉,厲聲道,「看好她,如果出了什麼岔子,我要你魂飛魄散。」
小雨畢恭畢敬:「是,主人。」
鐵門開了又合,張副官等在汽車旁。
「少帥。」
趙槐沒回話,忍不住回頭看一眼身後的洋樓,平時這房子的用途不過是睡覺而已,可如今想到裡面裝了一個趙初心,他心中倏的升起一股暖意。
有阿姐的地方,才是家。
家。
這個地方他從前沒有,可是現在有了。
「回去以後知道該怎麼說嗎?」趙槐轉過身,面上一片肅殺之氣。
張副官點頭:「少帥放心,屬下必定守口如瓶。」
「守口如瓶?」趙槐笑起來,淡淡掃一眼他身後的護衛,「對我而言,只有死人才可以保守秘密。」
這天下午榮城出了一件大事,樓少帥的汽車在郊外遇刺,包括司機在內,少帥帶去的五名護衛和一名副官全部被人刺死,與少帥坐同一輛車的趙靜小姐則被擄走,剩下樓少帥浴血歸來……
面對李清和杜文雪,趙槐說了一句,「抱歉」,遇上樓大帥,則透露,「是白幫的人,張副官為了保護我而死。」
樓大帥沉默,還未能徹底消化這個消息,第二天便有人在碼頭發現了兩具浮屍。
一男一女背靠背的捆綁在一起,男人穿著西服,女人穿著婚紗,臉皮被人殘忍的剝去。
雖然無法確認身份,但通過衣著和身形,幾乎可以認定他們就是在婚禮當天失蹤的趙靜和徐俊傑。
李家和徐家得知此事,一陣哭嚎後只能著手處理兩人的後事。
這剛結婚就被擄走殺死,是誰做的答案呼之欲出。
樓大帥在暗中一直與白幫有利益往來,光是白幫每年進貢的金銀,就占了軍費的30%,所以非到萬不得已他不會動他們。
趙槐正是知道這點,於是他依樣畫葫蘆,買通文人,口誅筆伐將白幫再一次推上輿論浪頭,借用群眾的壓力迫使軍政府有所行動。
趙槐在樓大帥頭上點了一把火,燒得他頭疼得不行,最後眼看著事情越演越烈,只能出兵鎮壓。
白幫剛死了一個龍頭,新上任的不過是個毛頭小孩,一時耐不住政府軍的輪番轟炸,最終分崩離析。
同年四月,軍政府將白幫五處的碼頭充為軍方專用碼頭,至於管轄方面,樓大帥交由趙槐處理。
夜深人靜的之時,趙槐回到藏著趙初心的小洋樓。
不知是不是因為阿姐的關係,明明已經累了一天,可只要想到阿姐就在房間裡等著自己,他便覺得渾身又有了勁兒。
一路上到二樓,小雨好好的守在門口。
趙槐:「阿姐怎樣?」
小雨:「吃過飯睡了。」
趙槐點點頭,擰開門往裡走。
房間裡沒開燈,借著月光他看到床鋪上攏起的一小團。
她看起來這么小,這麼軟,當然摸起來也是……
趙槐心緒萬千,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臉蛋,手下的觸感像剝了殼的雞蛋,柔軟無骨的……
摸著摸著他的手開始往脖子裡滑,剛落到鎖骨,小人兒立即怕冷的縮起肩膀,發出一聲嚶嚀,「嗯。」
趙槐幾乎是本能的縮回手,他心裡也有些吃驚,他對她的敬畏似乎已經刻入了骨髓里,哪怕對方只是一個眼神,一聲輕叱,便足矣讓他打心眼裡感到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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