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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海藍被鳳非離強行帶離皇家魔法學院,一路沉默回到殿下府,海藍不想和納蘭逸多有糾纏,礙於他的身份,又不好拒絕,有鳳非離帶她離開,省了麻煩,她便順水推舟。
納蘭逸此人,且不管對她是真心,還是假意,人在聖都之內,她都不想和他有過分的接觸,求親一事早就鬧得沸沸揚揚,再親密在一起,倒是落實了口舌。
沒這麼必要。
雖然她對名聲這東西並不太在乎,但比賽期間,能避則避。
殿下府。
中午她沒什麼胃口,鳳非離對著納蘭逸,更是消化不良,兩人都餓了,海波命人上菜,一桌佳肴,誘得人食慾大開。
葉海藍也不客氣,一陣風捲殘雲。
以往兩人在一起,都是打打鬧鬧,說些不傷大雅的玩笑,他總是輕佻,可惡,極少有這樣冷厲沉默的模樣,仿佛變了一個人。
他從納蘭逸身邊掠過,冷硬扣著她的腰之時,她就感覺此人讓她有些……莫名的恐懼。
這感覺和面對納蘭逸的時候,又不太相同。
鳳非離此時給她的感覺,很黑暗。
特別是他不言不語的時候,一點也看不出來,平日的雅痞模樣。
晚膳後,氣氛一如既往的沉默。
「殿下,若沒事,我回家了。」她才剛起身就被他扣住,葉海藍還沒什麼只覺得眼前光影一閃,人已在鳳非離的寢室中。
讓她更玄幻的事情出現了。
鳳非離突然把她抵在牆壁上,雙眸沉沉地看著她,那雙漆黑的眸,慢慢的變成天藍色的眸,那是一種清透的藍,漂亮得不可思議。
他那一頭黑髮,慢慢的,變成了金色。
她錯愕地睜大眼睛,這模樣,分明就是她剛穿越過來的時候,遇見的那男子,怪不得,她總覺得有點熟悉的感覺,就是他……
冷厲,尊貴,又狂傲得不可一世的男人。
宛若一朵怒放的絕世紅蓮。
他的眸,冷厲如電,幾乎穿透她的心臟,有著她所不熟悉的憎恨和眷戀,複雜地衝突著,她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只覺得心如刀絞……
「你……唔……」
她剛說出一個字,就被君無恨,攫住了唇舌,他的唇帶著淡淡的冷香,緊緊地壓在她的唇上,動作急躁,粗暴,仿佛要把她一口一口地吃下去。
「放……」她剛一說話,君無恨就已鑽進她的唇舌之中,捲住她的舌尖,沒完沒了地親,吮得她的舌頭都有些木了。
男子靈活的舌掃過每一處嬌嫩的肌膚,她嘗到他咬破她舌尖的血腥味,疼痛襲來,她大怒,揮拳就打,他卻不痛不癢似的,動作不見一點溫柔。
他鐵臂把她小小的身子扣在胸前,她動彈不得,身上幾處穴位被他封住了,竟使不上一點力氣,連鬥氣和魔法都不能使用,只能如娃娃般,在他懷裡,任由他恣意地欺負。
火熱的吻,從唇上蔓延到耳垂,脖頸,葉海藍扭動著身子躲避,「鳳非離,你幹什麼,放開我……混蛋!」
他顧若罔聞,手更過分地伸到她的肚兜中,揉捏著她的柔軟,這身材發育還不算很完整,並不是男人喜歡的尺寸,她還異想天開地想,他對她的身材不滿意,該失去了胃口,畢竟他說過,他對她扁平的身材不感興趣。
她的身段的確是窈窕玲瓏了多,但發育並不算完整。
可幾分鐘後,她有些怕懼了,他已扯下她的外衣,她開始掙紮起來,他卻死抓著她不放,仿佛是怕誰再一次離開了般。
兩人不小心撞倒了他屋內的屏風,幾個花瓶,碎了一地,葉海藍大窘,君無恨索性打橫把她抱起,仍到床上,葉海藍被撞得頭昏目眩,該死的,她才剛要起身,他已覆上來。
挺拔的身子死死地壓住她,幾縷金髮垂落在她臉頰上,那雙清透的藍色眼睛,沉鬱地看著她,葉海藍心中哀號,這架勢,他是打算強來不成?
氣氛,更是詭異起來。
危險,又曖昧,似乎還帶著殺氣,海藍想,有誰比她更杯具嗎?人都半裸被壓在床上,可壓著她的男人卻像看著一件十分噁心的東西,以一種我恨你,我討厭,我恨不得你永遠消失的眼光,就這麼殺氣騰騰地看著她。
她想申訴都沒地方訴。
被欺負的人是她,占便宜的是他,為什麼他卻理直氣壯地露出這份她殺了他全家的表情來看她?葉海藍惱怒了,又羞又怒,臉蛋更是通紅。
但葉海藍是很識時務的,自幼在程小姐的訓練下,葉海藍把識時務者為俊傑奉行得極好,饒是她再狂傲,張狂,這時候也知道情勢對她很不利。
她根本就不清楚,鳳非離為什麼突然變身了,明明輕佻的人怎麼一轉眼就變成魔鬼了,這反差感讓她升起一種詭異的感覺。
好似……
有些什麼東西要奔騰而出,卻又被押回去。
「鳳非離,你先起來好不好?」海藍試探著問,他要盯著她到什麼時候?以這種她殺了他全家,他恨不得把她五馬分屍的眼神,要看她多久啊?
這姿勢,這氣氛都在告訴她,此時肯定是不合時宜的談話時間,談話地點,她得先要撫平他的獸性,她可不想這身子還沒發育完整就莫名其妙地被他吃了。
君無恨雙手緊緊地扣著她的手腕,那種粗暴,幾乎要把她的手腕捏碎,她從他的眼睛裡,清清楚楚看見了愛恨交織。
葉海藍一怔……
「君無恨。」他是咬著牙,吐出這三個字,眸光陰鷙,絕色姿容刷了一層厚厚的冰,見她眸中錯愕,茫然,一股怒氣,死死地拽住他的心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