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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眾人依舊是在希諾酒店住一晚再走,今晚喬妍睡的沒有那麼快,於是,順理成章的接到了童深的電話。
來電時,喬妍在兩個鍵中間猶豫不決,最後在快要自動掛斷時點了接聽,接聽後她不知道該說什麼便沒有說話。
“妍妍。”
她輕輕的嗯了一聲。
電話那頭,童深笑了,“妍妍,不要去想那些,給我個機會好嗎?”
“可是…”
“沒有可是,我會保護好你,相信我。”
“我,我先掛了!”
喬妍有些懊惱,既懊惱不該接電話又懊惱不該那麼快掛電話。
第二天起床後喬妍和姜冰玥一起回家,路上接到一個單子。
“大師,我是許幸子,有個單子想問問您願不願意接,我朋友可能撞鬼了。”
喬妍一口答應下來,她得賺錢攢小金庫呢。
答應的很爽快,轉頭才想起來還有姜冰玥在,她說道:“玥玥我有點事,要不你先回家吧。”
“噢,好叭。”
她調轉行程買票去了南通,許幸子周末回去找她朋友玩,發現這個事情特意請了一天假留下陪她。
付雅是許幸子高中時的好友,她很慶幸能在學業繁重的高中時代擁有一份純真的友誼,並一直長存。
如今夏令諾寄居在她脖子裡的玉里,她和付雅很久沒見,這個周末特地回來找她玩。
這次再見到付雅時許幸子結結實實的嚇了一跳,付雅消瘦了好多,不僅變得憔悴,面色枯黃,精神還不濟,她有些擔憂,問她怎麼了,她只說可能最近看書看的有點多精神不好。
付雅和許幸子一樣也是學霸,她能理解書看得多了是會精神不好。
只是原本她這麼說了許幸子也就勸她不要這麼拼,偏偏夏令諾看出付雅的不對勁,他從玉里飄出來,和許幸子說感覺付雅手腕上有陰氣,而且身上有股聞著很難受的感覺。
許幸子大驚,她知道付雅手腕上的是她表妹送她的腕錶,這——阿諾是不會騙她的,他不至於連陰氣都辨別不出來。
許幸子想法子讓她暫時脫下那塊表,旁敲側擊的問她的現狀,可惜她不懂這些,問不出什麼不對的地方,只知道這樣下去肯定會出事,別的不說,以前付雅白白嫩嫩多有福氣的小姑娘啊,可現在呢?肉都快掉光了!
她沒有直接和付雅說覺得你撞鬼了,只是隱晦的和她提起,說覺得她最近狀態有些不好,正好自己認識一個大師,要不要讓她幫忙看看也好求個安心。
付雅自己也知道最近過於疲累了,瘦的也太多,反正她對什麼大師也不報希望,只當是圖個心裡安慰便答應了許幸子。
這才有了那通電話。
***
她們三人是在甜品店見的面,說實話,付雅見到喬妍的時候有點意外,她沒想到幸子口中的大師不僅年輕,是個漂亮的女人,還帶著行李箱,而且看樣子還有些眼熟。
她懷疑的和許幸子對眼神:真的是她嗎?看上去一點都沒有大師的樣子。
許幸子握著她的手給她肯定的安慰。
“你手上戴的東西呢?”喬妍坐下後仔細看了眼付雅,發現她手腕上纏著一股黑氣。
付雅驚訝:“你怎麼知道我手上有戴東西?是幸子跟你說的嗎?”
“不是,是我看到的,你手上纏著陰氣,而你手上現在卻空無一物,所以我猜應該你之前戴過手鐲手錶之類的首飾。”
許幸子給了她一個“我就說她靈的”的眼神,把剛剛付雅脫下的腕錶遞給喬妍。
“小喬大師,雅雅她沒有這方面的意識,還麻煩您幫她好好看看。”
“沒關係。”喬妍接過紙巾包著的腕錶。
付雅確實稀里糊塗的,她知道要找大師,可是大師不是圖個心理安慰騙人的那種麼?怎麼還有陰氣,那是什麼鬼?
喬妍拿起腕錶翻來覆去的看,表面根本看不出任何不對,她想了想,沒有暴力拆表,幻出相機,對著腕錶開始拍照。
付雅:???
許幸子也有點懵,上次沒見過喬妍用這招,不過小喬大師肯定是厲害的!
早在相機剛成為她的本命法器時,喬妍就在正一觀發現相機可以利用鏡頭的不同拍出一個生命乃至物體從無到有再回歸消散的過程,這腕錶分明散著陰氣,想要知道它內里的玄機,用相機是最合適不過了。
五分鐘後,喬妍快速的瀏覽了腕錶的製作安裝以及腕錶內里被放置東西的過程。
她放下相機問付雅:“這塊表是誰送你的?”
“是我堂妹,怎麼了嗎?”
“你堂妹跟你關係怎麼樣呢?”
付雅說:“我堂妹對我很好,我們就像親姐妹一樣,到底怎麼了?”
“別急,我只是想問清楚,才好和你們解釋。”喬妍安撫她。
“是啊雅雅,小喬大師只是先了解一下情況,就是看病也要了解清楚你前一天做什麼了對不對?別急。”
付雅點點頭,說起家裡的關係。
第39章 別人家的孩子 上
付雅和付丹琴是同歲的堂姐妹,兩人的父親性格不同, 發展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