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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倒是知道,應該不是清虛道長教出來的徒弟,畢竟清虛道長向來很平和,這相差太大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總覺得林宛央的作風,好像是從前見過或者聽過,感覺莫名熟悉。
三個人走出了大廳,任笛嘆了口氣說:“你啊,就是一副涉世未深的樣子,不要太相信男人的話。”
林宛央:“我覺得那些人都挺有趣的。”
任笛不贊同:“一看你就是沒接觸過男人,你以為誰都像文穎那樣,性冷淡。”
林宛央:“我是接觸的男人不多,但是我會看人眼光還是有的。”
任笛笑道:“不過你放心啦,以後我們一組,我會幫你看著的,他們雖然殷勤,好歹也是名門弟子,會守規矩的。”
謝文穎:“……”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三個人吃完飯回到房間,任笛洗完澡,就拿了牌來找林宛央玩。
現在時間還早,她是熬夜成習慣了,這個點睡不著。
任笛又去叫了謝文穎一起,三個人可以鬥地主,不過還沒有玩一會兒就有人敲門。
半個小時,門響了五次,眼見著房間裡人越來越多。也幸好林宛央的房間大,是套房,不然沒地方站了。
一個小時後,林宛央就讓那些串門的同行,先回自己房間,大家明天見。
所有人都走後,林宛央清點了一下收到的禮物。
有護身符、有一次性的法寶、開光的經書。
不過這些都用不上,畢竟護身符可以自己畫,要多少有多少,一次性防禦的法寶也沒興趣,經書她都能能背下來。
林宛央比較滿意的,是有人送了水果和蛋糕,這個還行。
她不知道,今年來了個小門派的師妹參加,一夜之間就傳遍了各大派。
謝文穎從林宛央的房間離開後,也被幾個男居士攔住了。
幾個人和他打聽小師妹喜好,還有兩個人的關係,畢竟在幾位看來,對方近水樓台有很大的優勢。
謝文穎告訴那些人,他和林宛央就是普通同門,至於對方的喜好,他就真不知道了。
不過,林宛央很討厭在睡覺的時候被吵醒,這點要注意一下。
因為這兩句話,他也收到了不少感謝的禮物。
謝文穎抱著東西回房間,心裡疑惑現在的道門中人都這麼大方了嗎?
大概是看著他們是小門派,禮物哐哐哐的砸過來,大門派就是有錢。
第二天早上八點集合,上午請了道法高深的前輩來上課。
因為這次活動也和官方合作,所以請了特殊部門來講課,這節課眾人還是很感興趣,畢竟很有實戰意義。
部門現任組長孔鼎大家最為期待,這個人再加入特殊部門之前,那也是道門中的名人。
林宛央剛進來,就被幾個熱心的居士給叫住了。
謝文穎說過,她討厭睡覺被叫醒,所以這群人忍住了約人吃早餐的衝動。
幾個人留了兩個前排位子,林宛央和她一起來的同門謝文穎都有份。
林宛央坐下來後,笑著和幾個人說了謝謝。
謝文穎摸了摸鼻子,他還沾了掌門人的光了,只是不知道這樣的待遇,自己還可以享受多久,希望以後不要反彈回來。
第一個講課的就是孔鼎。
孔鼎走出來,看到第一排正中央的林宛央怔了幾秒。
雖然早就收到消息,知道這個人參加,但是第一排和他站的地方就隔了一米,這也太近了。
說真的,被人這麼看著,他心裡怪怪的,總有種班門弄斧的錯覺。
不過孔鼎好歹是組長,別開視線不去看下面的人,勉強hold住全場,但是接下來的幾個稍微嫩了點的講師,沒那麼好的心理素質。
這不是那天晚上的……
天啊,她怎麼坐第一排!
關鍵是林宛央真感興趣,用特別熱忱、渴望知識的眼睛看著人,這讓幾個講課的人,如芒在背、如刺在喉。總之整個狀態都不對了。
他們勉強的說完,早就打好的草稿,連結束語都沒有,就匆匆走了,全程無互動,顯得特別著急。
第一排中間那傢伙,完全只顧自己高興,不管他們死活!
騰博轉過頭,笑著問:“你覺得今天的課程怎麼樣,師妹你入門沒多久,是不是聽完耳目一新?”
林宛央點頭:“講的都挺好,再多一點眼神交流,我覺得會更好。”
“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他們太著急了。”頓了下,騰博想了下,笑著又說,“可能是等下還有行程,急著趕過去,這幾位能來講課就已經不容易了。”
林宛央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啊。”
謝文穎:“……”
令人窒息的開端,他有的‘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微妙感,也是難為剛才那幾位了,能做到這樣已經不錯了。
關鍵這次是掌門人期待了兩個月的活動,一點不摻假,她應該是這期學員最有熱情的了。
他希望一切都能順利的進行下去,各方面都能讓林宛央能滿意,大家都能平安開心。
謝文穎有種不好的預感,淨陽派會很快一戰成名,給眾人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
祖師爺顯靈,故去的清虛道長保佑,他衷心希望只是自己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