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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族女王能感應到自己的氣息,金戈就沒有奔著幽冥河去,她還是想感受一下,到底是什麼東西能將地府阻礙掉,這得多大的能量?殺戮天師已經是逆天的存在,可從古至今也沒聽說過哪個殺戮天師能把地府給屏蔽了,這特麼絕對是逆天。
手再次摸到看不見的屏障上面,一點一點,一寸一寸,金戈感受到了浩瀚的氣息,也是,隨便雜七雜八的能量怎麼可能屏蔽地府?
不對,金戈的右手再次回到剛剛撫摸過的地方,這裡似乎有些鬆動,氣息有些微弱?駁雜?反正不管怎麼說,這裡是個薄弱的地方。有一處說不定還有第二處。金戈立刻耐心的尋找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金戈覺得肚子餓的時候收手,這時候她已經找了十幾處薄弱的地方,對此,金戈認為這才是正常的,地府的實力毋庸置疑,從蟲族到現在,怕不是有千年的時間了,千年之久地府還完全束手無策那顯然不符合邏輯,所以這應該是地府的反擊。
自己應該同地府通個氣聯繫一下,可是自己要怎麼留下記號呢?把鞭子的尖端撈過來,金戈打算用鞭子尖兒在這個屏障上劃個痕跡。
砰——金戈非常沒形象的一屁股坐到地上,瞪著那無形的東西,金戈知道了,這玩意還是帶反彈的,好吧好吧,那就不用這個。
扭頭,金戈的目光落在曼珠沙華上,既然你帶反彈的,那我用無害的東西總行吧,站起身拍拍屁股上不存在的塵土,金戈從彼岸花上摘了幾個花瓣,然後將花瓣貼在看不見的屏障上,別說,這個招數行得通。
最後,金戈用花瓣在屏障上面貼了一個戈字,金戈相信,如果是黑白無常看到了,肯定知道她。
把這件事做完,金戈摩拳擦掌就奔著黃泉路上的族長而去,手中拿著自己的鞭子,從鞭子到手到現在,一有空她就在上面繪製陣法,到如今,雖然比不得在家鄉時候的千符鞭,可現在也馬馬虎虎成了百符鞭,效果麼,正好檢驗一遍。
氣勢洶洶的奔著族長去,結果距離食蟲牤族長還有五百米的時候,用陰氣和死氣凝結成的鋼針以暴雨梨花的姿態鋪天蓋地的砸向金戈。
套用一句主腦的話,我就艹了,被突然襲擊,金戈抱著頭只能來個狼狽的就地十八滾,勉強躲過這波兒襲擊。然而這些鋼針就真的如同下雨一般,沒完沒了的襲擊金戈,完全不給金戈喘氣兒的機會。
一個族長都沒殺死,金戈有些不甘心,狼狽的看向四周,金戈奔著食蟲牤滾了過去,是真的滾,為了縮小攻擊面積,金戈一直保持著在地上滾的姿態,讓她相當鬱悶。
食蟲牤沒有讓金戈更費勁兒,大概是聽從了女王的指揮,食蟲牤張開大口奔著金戈咬過來,金戈直接滾到食蟲牤的肚子底下,那些鋼針完全沒有因為食蟲牤的出現而停止,紛紛打在食蟲牤的身上,所有的死氣一瞬間灌入族長的身體。
“去你X的。”金戈終於忍不住罵了一句髒話,立刻打開黃泉路的通道,非常狼狽的竄出去,隨著金戈的動作,那個族長頃刻間自爆,因為死氣太足,甚至冥河石都炸成了碎片,如果不是金戈竄的快,那絕對會被炸飛的冥河石傷到身體。
被金戈幾條信息弄得精神焦躁的孟朝眼看天色越來越晚,徹底坐不住了,放下手中的毛筆他打算到金戈的房間看看情況,陸源和林君玉也擔心,孟夫人乾脆的說:“我們一起去看看吧。”
這個提議大家都同意,孟朝最心急,他走在最前面,也是他打開的房門,將門打開的一瞬間,迎面撲來一個人,慣性的衝擊力十分巨大,哪怕是下盤一貫很穩的孟朝,在沒有心理準備又在這龐大的慣性下也被撲倒在地,兩個人摔成一團。
金戈是從黃泉路中竄出來的,回到陽間慣性不減,原本最多狠狠摔在門上,結果孟朝這一開門,金戈直接摔在孟朝身上,相比較於門,孟朝是到底是有血有肉的人,金戈受到的傷害比較小,但是,結果究竟哪個更好一點真的很難說。因為兩個人摔在一起的姿勢真的非常有傷風化,傷害旁人的眼睛。
孟朝屬於仰面栽倒的,金戈則是趴在他身上,趴就趴吧,她一條腿卡在孟朝的雙腿之中,大腿根那裡咳咳正好壓在孟朝某個不可言說的部位。
縱然是大腿那裡的軟肉,縱然金戈沒穿硬褲子,可某處顯然更加脆弱,而且作為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在意外的情況下被撞到某處那肯定要保護的,所以孟朝完全順著生理意識走,手奔著那裡護去,然後你們知道的,金戈的大腿根撞在那裡,孟朝的手自然過不去,保護不了某處,他的手就那麼按在金戈的尾骨下面,嗯,我還是用尾骨下面來形容吧。
這麼一個變故,跟在後面的林君玉,陸源還有牽著孟愉的孟夫人等所有人都一臉懵逼,完全沒反應過來怎麼會是這個樣子?整個走廊陷入死一般的沉靜。
陸源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可這時候反應過來也不能說話只能繼續裝死。金戈是第二個反應過來的,她剛剛摔的有點兒懵,因此反應慢了半拍,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就發現身上的奇怪感受,嗯,都集中在下半身,下半身的一個前面一個後面。
還不如摔地上呢,這是金戈唯一的想法,身為一個天師,還是天師各種流派中最牛X的天師,金戈可以面不改色的處理各種事情,甚至跳飛船這種事兒都幹得出,但是面對現在這種情況她真的茫然了,尤其是大腿前面那裡逐漸而升的壓迫感,一貫不知臉紅為何物的金戈臉上終於染滿紅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