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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姚子英頓時慌了,他怕這鶴掛在自己手裡:“這怎麼了?是不是吃太多撐死了?”
白清岩叫他嚇得連忙瞥了白如意一眼,發現白如意只是睡著了才放下心來,說道:“沒事,就是太困扛不住睡了,不信你看看,還有呼吸的。”
看見小毛團胸膛的起伏姚子英才定下心來。姚子英看白清岩背後背的巨大包裹,說道:“叫你留下也不是不行,你得給我養鶴。”
“行。”白清岩答應的痛快,本來這也是他的目的之一。
姚子英眼珠又一轉:“它吃的東西得你出。”
白清岩以為自己沒聽清:“啊?”
姚子英臉上帶著微笑耐心的解釋到:“我的意思是,養它的錢你自己出。”
“這可是你的鶴,不是我的啊,姚兄。”白清岩以為自己聽錯了,再次確認。
“是我的鶴沒錯啊,可是你養你就得供它吃。它又不是我養不是”姚子英的目光落到白清岩的行李上,笑的狡黠:“你這都把行李拿來了我也不能趕你走。清岩可以去打聽一下,青雲派清淨峰這種地段租金應該多少錢,朋友一場我就不收你房租了,好好養鶴啊,我看好你。”白清岩來都來了,就不可能冒著被白鏡湖抓到的風險再背著行李出去。
姚子英一巴掌拍在正在打地鋪的白清岩肩膀上,又囑咐他一句:“清岩,好好干啊。”。白清岩心裡苦悶,養白如意,還得養好她,這個負擔和他出去租房子差不了太多,可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白清岩看了眼呼呼大睡的白如意,心裡越發悲傷,委屈,想哭。
白清岩心想他可能是史上第一個給人打工不收報酬還得倒貼的吧。這人生,真難。
作者有話要說:
仙鶴,即丹頂鶴,頭頂上紅色的部分是沒有羽毛覆蓋的,所以說她禿也不冤枉。
第4章 生活艱辛
白清岩被姚子英壓迫的第一個晚上就這麼過去了。白清岩頂著一頭睡亂了的頭髮看著身邊不停啄著自己的白如意欲哭無淚。
昨晚上一向睡得很好的白清岩難得的做了個夢,夢裡是人形的白如意追著他喊哥哥,然後眼睛一眨白如意身形一換變成了白鏡湖,白鏡湖左手長劍右手焦炭,喊著“哥!我做了蛋黃酥你嘗嘗啊!”白鏡湖被嚇醒了,醒來就看見白如意在啄自己衣服,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現在的小短腿跳到他身邊的。
“哥,我餓了。”白如意眼神真摯誠懇。白清岩做了一夜噩夢,現在心情微妙,看著手邊的白如意又是長嘆一口氣。白清岩揉了揉腦袋,手放下來時候指縫裡夾了好幾根頭髮。白清岩心情更加複雜了。
他看著毛茸茸的白如意,又看了眼床,上。姚子英還沒醒,白清岩揉了一把白如意,說道:“你這一天天怎麼就想著吃。”
白如意一屁,股坐到白清岩的被子上撒嬌:“哥哥我餓嘛。人家還小,不吃飽怎麼長身體呀。”
白清岩腹誹:你不長身體時候也沒見你少吃,能為了吃口魚掉到這的可是你。
雖說是這麼想的,白清岩還是心疼妹妹餓肚子,躡手躡腳走出房門去給白如意找吃的。
白清岩一出門就被白鏡湖堵住了。白清岩看白鏡湖手裡只有一把長劍安下心來。還好她沒帶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逼他吃下。白鏡湖看著白清岩委屈極了,眼睛裡似乎有淚花在閃爍:“哥你回來怎麼都不見我呀?”
白清岩尷尬的笑笑:“這不是,有事情嗎。”
白鏡湖看著白清岩,白清岩目光閃躲不敢直視白鏡湖,直覺告訴她有鬼,意識到她哥哥剛從哪兒出來,白鏡湖覺得她好像發現了一個不得了的秘密。
“哥,你是不是和姚師兄?”怪不得姚師兄這麼多年連朵桃花都沒有,原來是因為這個。白鏡湖一臉痛心疾首的看著白清岩:“哥,你為什麼一直不和家裡說呢?你看看隔壁的徐道長和袁道長結為道侶之後不是過的挺好的嗎。”
白清岩懵了,嘴巴不自在張開,問道:“啊?鏡湖你?”
白鏡湖義正言辭:“哥,你不用說了,我都懂。你還是挑個時間把姚師兄帶回家吧,爹娘最討厭不負責任的渣男了。”
渣男的帽子來的太快,太猝不及防,白清岩一瞬間忘記了自己本來要做什麼。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幹什麼。
白鏡湖罕見的沒繼續纏著白清岩,給他留了一個“你加油”的眼神就拎著長劍回了煙濤峰。
等白清岩拎著一小碟水煮魚肉回清淨峰時候姚子英已經起來了,正坐在桌子邊上和白如意玩。白如意小肚子圓滾滾的,此時正在悲慘的繞著桌子跑圈,姚子英還時不時的用手指趕一下她。
水煮魚肉剛放到桌子上的時候白如意連看都不看,連忙連跑帶跳過去用小翅膀抱住白清岩,小脖子伸的長長的,蹭著白清岩的手指。吃的不著急吃,小命沒了可就真的沒了。這個男人昨天煮她,今天早上起來就逼她跑圈,真的是,太可怕了。
姚子英看著白如意圓滾滾的小肚子發愁:“清岩啊,你看它是不是太胖了點,以後督促它健身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白清岩被白鏡湖弄得心情複雜,現在聽見姚子英這話更是覺得生活不易。他一邊把魚肉撕成小條餵給白如意一邊說道:“她才這麼點,你就叫她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