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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個女子輕蔑的一笑,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我的七條火虬已經化為了七口火虬劍,七口火虬劍只是蠻橫的一划,這個女子的大鳥虛相就被生生擊破,這個女子也口噴鮮血,萎頓在地。
我冷冷地瞧了她一眼,嘿咻一笑,說道:「瞧你的鳥長的這麼挫,也好意思攔住我的去路?」
這個女子登時再噴一口鮮血,撲在地上就不會動彈了。
我昂然直上第四層,這一層居然沒有人,但卻有一股力量,封鎖的通往第五層的道路,我試著闖關,但三階火虬虛相無論如何也奈何不得這股封印的力量。
就在我打算換血祭之力試一試的時候,忽然瞧了一眼,第四層天演塔放置的十餘塊石碑,其中一塊上,繪製了金光吼的命魂圖,但卻只有三階。
我走了過去,稍作猶豫,就把第四幅金光吼命魂圖在這塊石碑上刻畫了下來,這塊石碑驟然生出一道金光,把我罩住,帶著我一起衝破了這一層的封印力量,上到了天演塔的第五層。
這一層,卻又有了人,一個看起來極年輕的青袍人,披散著頭髮,正在苦苦的研讀一層書卷,他只是隨手一指,叫道:「隨意挑選一幅命魂圖,只要你能推演成功,便可上去第六層。若是不能,就跟我一起,在這一層鑽研學問吧。」
第068章 蛇巫神法(一)
我沒有嘗試衝上第六層,因為就算我催動血祭之術,也不過是五階虛相級的修為,這座天演塔明顯是按照修為來接受闖關者,憑我的實力去闖第六層,下場肯定會挺難看。
我掃了一眼到第五層,這裡有數十塊石碑,比第四層多了三倍以上,其中大多數是四階命魂圖,但也有幾種五階的命魂圖。
我首先做的事情,就是用歐冶子系統把所有的命魂圖都記錄下來,命魂圖是一股勢力發展的根基,如今朝歌城已經隱隱有了,超越人類其他據點的態勢,就是因為,我在炎熊巢穴和黑暗世界圖土著手裡,得到了數十卷命魂圖。
這些命魂圖雖然品階不高,但仍舊價值無可估量,很多命魂圖還有繼續推演的餘地,說不定其中就有九階,乃至十階的命魂圖,就是還未收集完整罷了。
我把所有命魂圖都記錄完畢,這才坐到了一塊石碑前,試著以自己的能力推演下一步,但很快就發現,推演這卷命魂圖實在是我沒法完成的工作,便又換了一塊,等我換到了第三塊,看起來年紀極輕的青袍人忽然叫道:「你推演的方法不對!咱們大啟國天演院,歷萬餘年來,創出推演命魂圖的法門,雖然有不下數十種,但最為高明的就只有三種。看你推演的手法,有些星斗六法的痕跡,但又夾雜了許多旁門手段,簡直錯漏百出,連我都看不下去了。」
這個年紀極輕的青袍人,立刻走了過來,給我講述什麼叫做星斗六法,順道還建議我學一學其他的推演法門,比如他非常精擅的蛇巫神法。
我本來非常的不耐煩,但是此人提到的蛇巫神法,卻讓我心中一動,此人也不看我的臉色,滔滔不絕的講解起來蛇巫神法的種種妙用,我只聽了十多句,就可以肯定,這個蛇巫神法是源自蛇種,只是缺失了修煉蛇種命魂圖的法門,只剩下的應用法門。
蛇種可以迷糊的預測未來,用來推演命魂圖,倒也算是一種很有效率的法門。
年輕的青袍人所說的蛇巫神法,明顯跟蛇種走了兩個路子,在完全沒有蛇種的情況下,也能用來推演一些東西,只是大啟國天演院也不知歷經了多少代的完善,讓這種蛇巫神法在推演命魂圖上,有所專長罷了。
我雖然在這個虛幻世界,沒有辦法聯絡到蛇種,但仍舊對這種蛇巫神法十分有興趣,年輕的青袍人見我果然有興趣,越發的滔滔不絕起來,不但把蛇巫神法一股腦的傳授了給我,還闡發了許多自己的觀念。
此人果然蛇巫神法上有極深造詣,我連續問了幾個問題,都給他隨口解答,甚至我問起一些蛇種本身的修煉法門,他雖然沒接觸過蛇種,但苦思一會兒,有的能夠解答,有的解答不了,也能提出幾個猜想,其中很多猜想都已經逼近真相,甚至給我一種感覺,如果我再多提示下去,說不定此人就能把蛇種命魂圖給推演出來。
我討教蛇巫神法的時候,也順帶把星斗六法討教了一番,這兩門推演命魂圖的法術和另外一門幻魔十法並列,大啟國其餘的推演命魂圖法門,幾乎都帶有這三大法門的痕跡,甚至很多法門,就只是針對這三大法門的完善和補充。
年輕的青袍人在推演命魂圖的造詣上,果然不同凡響,就算是他不熟悉的幻魔十法,也能說的頭頭是道,講解了諸多推演命魂圖的法門之後,他就指著我選擇的那塊石碑,說道:「你選擇的這套命魂圖,我也推演過,但我只推演出來四團命魂的魂術,還差了兩團,你若是想要嘗試,不妨按照這個思路來……」
當下他就滔滔不絕,給我講解了自己如何推演這塊石碑上所載命魂圖的方法,我聽了一會兒,果然也有些新得,就試著自行推演,在年輕的青袍人的指點下,我花費了幾個小時,把他推演過的四團命魂,也都一一推演的出來。
接下來兩團命魂圖的推演,就算他也沒能推演出來,所以也只能給我提供幾次思路,我按照他的思路,一一去嘗試,但既然年輕的青袍人也沒有推演出來剩下的兩團命魂,顯然這些思路都有問題,我亦在不久之後,都遇到了障礙,但這種推演的過程,亦給了我許多靈感。